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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强强】温柔以待(万人迷受)

按着背部,把已经攀到车厢里的一条腿又给扯下来,让他弓着身子挨自己的巴掌。

段潮的叫声里很快就带着哭意。

“啊啊啊啊……!小、小狼狗……!”

臀肉被打得火辣辣地发烫,阴囊和阴茎也被波及,挣扎中挨了好几下。

打过瘾了,徐泰阳撑开湿乎乎的肛口又把肉棒挤进去,压在他身上抽插。

段潮一边哭,一边喘,“你打我……!”

“打了,咋地?”

不怪徐泰阳理直气壮,段潮一丝责怪的意思都没有他的声音充满欢喜,他喜欢这个突如其来的“惩罚”,或者该说是奖赏。

“打你、插你、操你!”徐泰阳在他身上乱啃,“想怎么弄你怎么弄你……!我弄我的母狗,有什么不对,嗯?”

手伸到胸部上,狠捏了一把奶头。

“没有……随便弄我!”段潮转过头去,跟他的小狼狗把唇舌绞缠在一起。

亲完了,徐泰阳把捏得硬起来的奶头又挤了挤。

“下面的环儿有了,老子给你穿俩上面的……把你奶子锁起来,别他妈在别人面前脱衣服!”

“好啊……!”这话只会让段潮更开心,“记得刻上你的名字……!”

徐泰阳不再说话,直起身来狠命地他屁股,听他快要死了似的哀鸣。

这一炮打完,段潮真的快死了。

并不是累,是太亢奋。

两人睡过这么多次,还从来没这么疯狂过。

徐泰阳把他抱进车厢里去,他就蜷在后备厢里,被杂物包围着一动不动地喘。徐泰阳翻出仅剩的一瓶矿泉水,一人一半儿,一口气喝干了。

段潮的衣服、裤子、鞋,随便丢在地上,徐泰阳给他一件件捡起来抖土。

内裤上被踩了几脚,恐怕是穿不了了。

从段潮上衣口袋里翻出他的烟,点着了放他嘴里,段潮颤抖的手指几乎要夹不住。徐泰阳懒得拿自己的,也抽出一根来跟他烟头儿对烟头儿地点燃了。

“怎么这么淡。”徐泰阳抱怨一句,段潮劲儿地翻个身,模模糊糊地笑。

徐泰阳也坐上去,把他两腿放自己膝盖上摸。段潮袜子上沾满了泥,徐泰阳顺便都给他脱了,直接扔掉。

顺着大腿根摸到肛口,还没合上呢。

“疼吗?”

没扩张好就插进去了,希望没插裂。

段潮吐出一口烟,“不疼怎么爽?”

徐泰阳也习惯了他的性癖,又摸摸屁股,“屁股蛋子得他妈冰敷了吧。”

段潮笑得拿膝盖撞他胸口,软软的阴茎也跟着抖。

徐泰阳刚才把环儿摘下来给他口交,连咬带舔地弄硬了,射了那幺一点出来。

连抽了两根,段潮才歇过来。

徐泰阳开了灯让他穿衣服,他一身光地躺在后面不肯动。

“就这么把我拉回去吧。”

“颠不死你,”徐泰阳给他抱着坐起来,“哪有坐后备厢的,我又不是人贩子。”

“那你可赚大发了,”段潮搂着他脖子不放,“长得又帅,又能挣钱,活儿又好,哪儿找切?”

“知道什么叫害臊幺你。”

虽然这么说,徐泰阳却在吐槽之后亲上了他的嘴。

段潮把他手放在自己胸口,让他摸乳头,“你可说要给我了,不能反悔。”

徐泰阳两手拧了一下,拧得段潮又哼哼唧唧。

“镶钻的,对不对?”

“黄金的也行,那我要全套儿的下面也给换一个。”

徐泰阳把他抱起来抗肩上,往前座走:“给,应你了。”

回程已经是后半夜,车少路顺。段潮要回君怡,徐泰阳几十分钟就把他送到停车场。

拎着外套,衬衫随便掖进裤子,裤腿儿挽了两折,段潮提着鞋打着赤脚就下车了。

“你这样也不怕员工看见?”徐泰阳替他担心在自己面前咋都行,公众面前的段潮可向来是贵公子模板。

光脚也就罢了,主要全身还都是土。

“私人通道,看不见。”段潮嘻嘻笑。

即使这种模样,徐泰阳还是觉得他性感。

真空的骚屁股,戴着环儿的肉棒那都是徐泰阳专有的东西,就当他的小狼狗又能怎么样?

在他唇上轻吻一下,算是告别。段潮刚要关上车门,被徐泰阳制止了。

“你要杀谁?”

折腾一晚上想让他的小母狗高兴,可徐泰阳没忘记最重要的一点。

段潮微微一笑,“你是要帮我,还是阻止我?”

徐泰阳不答。

他也有想宰了的人,有什么资格阻止段潮?可他又不想段潮手上沾血。

段潮叹息着,又吻他:

“小狼狗你知道吗,你比你想象中要心软得多。”

下部

37:最坦白的情人,最叵测的伙伴

老爷子突然进了加护病房,整个东佰掀起无声的硝烟。

这事儿董事会一直在捂着,怕股价下跌。要不是段潮透露给徐泰阳,他估摸着得等老爷子讣告见报了才能知道。

段潮接下来的日子变得很忙。

头上的大少和三少,外头虎视眈眈的洋鬼子内部外部的各方势力,几乎要把东佰搅成一个漩涡。

他不但要保住自己的地位,还要保住自己的性命。

作为集团上层中最年轻的一个,他既可以成为重要的助力,也可能成为扎手的眼中钉。

只看他怎么选择。

唯一能令人心下稍安的,是他名头前面至少还差一个“最”。

徐泰阳担心这股漩涡会让他陷入不可自拔的境地,更担心的是自己会没有能力帮助他。

还有什么时候觉得自己特别渺小?

现在就是。

还有段潮要杀的那个人。

“你太心软”段潮用这句话堵住了他的追问。

从此以后,段潮不会再让自己知道关于这个人、这件事的一分一毫只要段潮想,哪怕这个人死得透透的,徐泰阳都不会知道他是谁。

段潮是床上最坦白的情人,亦是床下最叵测的伙伴。

上头的风云变幻,已经在底层荡起了余波。徐泰阳等一众经理也开始人事的变动,纷纷为自己筹谋一个更有前途、吃到更多肉的老板。

唯一安然不动的,大约只有徐泰阳一个。

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眼前的那条路,从一开始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