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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卫溪(父子)

了一跳,不过,脸上的奸笑更明显了,挂到谭允文身上去,说道,“给外公外婆打电话,我说你是我媳妇,他们让我要好好对你,要爱惜你。”

谭允文眼里是宠溺的笑意,却假装板起脸来拧了卫溪脸一把,“你就占占嘴皮子便宜吧!臭小子!”

卫溪和谭允文下午晚饭时间到达新奥尔良,有车来接,七点左右便到了一座庄园里。卫溪晕机厉害,坐飞机差点要了他的命,在飞机上连胆汁都吐出来,谭允文心疼得厉害。

在车上,卫溪差不多算晕过去了,到了庄园里,谭允文便抱着他洗澡,喂他喝药,再喝了些牛奶,便让他睡了。

谭允文虽然也很疲惫,但也必须交代一些事情。

第二天早上,卫溪醒来,入眼是深橘色天鹅绒的华盖,视线下移看到象牙色的床柱,对面墙上是一副壁画,清晨的森林里天鹅在舞蹈,房间里还有巨大的衣橱,然后还有梳妆台,还有放着装饰品的柜子,一边还有一扇落地大窗户,窗帘也是深橘色,外面天光大亮,在窗帘上印上光影……

房间里的布置带着古意和贵族风,让卫溪不知道身在何处,身边温暖的身体,平稳的鼻息,谭允文还在他身边沉睡,这才让他放了心。

因为晕机,他现在还觉得胃里恶心,口中发苦,头脑发昏,躺在床上并不想动,盯着谭允文的脸看了一阵,又望着那窗帘发呆,之后便又睡过去了。

谭允文醒来起身,卫溪才又醒了。

洗漱换衣然后吃早饭,这里只有西式早餐,谭允文很抱歉地向卫溪说起,请的中餐厨子中午才能来,早上随便吃些让他不要介意。

这里并不是谭家的本家,仅仅是谭允文私人的度假庄园,谭允文虽然主要是在中国发展,但他在中国每年待的时间最多不过两个月,直到飓风“卡特里娜”来袭,谭诗思转到中国读书,谭允文才在中国所待的时间长起来,到后来和卫溪有了感情,他便将几乎所有时间都放在了中国,所以,这里,谭允文也很久没有回来了。

这个庄园是谭允文的产业,主管是一位黑人,这栋欧式古典风格的房子里的管家是位拥有印第安人血统和法国血统的老人,大家都不会说中文,卫溪虽然英语口语还行,但要他speakout,他还是觉得拘束不自在,加上别人英语也不正宗,就出现了交流障碍。

在这个庄园里住了两天,第一天用来修养生息,第二天谭允文带着他好好游览了新奥尔良,自从受了飓风袭击,新奥尔良便没有恢复,大自然的破坏力真是让人胆战心惊。

谭允文说,在这样的自然灾害面前,人力根本没有办法抵抗,只能祈祷上天保佑,所以,在健康安全的时候,一定要珍惜生命,好好过日子。

卫溪点头称是,被谭允文借机吃豆腐,吻了个满脸通红。

卫溪问飓风袭来的时候,谭允文是不是在这里,谭允文说他在中国,当时很担心家人,后来回来看到一片惨状,便很心惊。

之后已经是旧年腊月二十七,这天正好是西历二月十四号,西方的情人节。

前一天出去旅游参观,卫溪累得疲惫不堪,睡着了就不想醒,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在床上滚了两番,觉得腰背有些酸,没有摸到谭允文的人,才知道他已经起来了,卫溪深吸了口气,准备起床,吸入的空气让他觉得有些奇怪,好浓的玫瑰香,想着谭允文难道洒了玫瑰的香水,也不至于洒这么多啊,味道弄得让人发晕。

卫溪迷蒙着眼裹着被子坐起来,身体发软没有力气,朝房间里扫了一眼,马上就瞪大了眼,张着嘴愣了。

房间里除了床上,地上全都放着深红玫瑰,甚至连那梳妆台上也被几束玫瑰放满了。

玫瑰层层叠叠的一大束一大束地放着,居然还叠出了层次,看得出来绕着大床组成一个心。

卫溪也不顾冷,穿着睡衣站在床上看着眼前景色发愣。眼里全是玫瑰的红色,花朵娇艳动人,颜色瑰丽魅惑,香味浓郁袭人,卫溪脑子有些发懵。

谭允文听到房中动静,便开门进来,看到卫溪穿着轻薄睡衣站在床上,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表情很是奇怪。

谭允文顾着不把花给踩到了小心翼翼走到床边,用被子一把将卫溪裹起来,拉倒到床上,自己也跟着滚了上身在床上卫溪旁边,笑着在卫溪脸颊上亲了一口,看着卫溪眼睛,温柔的说道,“宝贝,喜欢吗?”

“谢谢你,挺喜欢的。”卫溪脸上露出笑意,看着谭允文俊雅的脸,侧身翻到谭允文之上,亲吻谭允文的唇,谭允文是来者不拒,两个人吻着吻着就渐渐失了正常的心跳呼吸。

番外一千朵玫瑰(二)

卫溪支着身体在谭允文两边,红着双颊,水润的双眸就如盈着月光的两潭秋水,婉转柔美,深情款款又带着渴望念想。

谭允文被他看痴了,抬手搂上卫溪的背,轻轻将他圈到身上,卫溪的头靠在他的颈窝,呼吸间是谭允文身上淡淡的味道还有房间里的玫瑰花香。

卫溪轻啄谭允文的颈项,慢慢移到喉结下巴,伸手去解谭允文的衬衫扣子,才刚抚上谭允文的胸膛,就听房间外走廊上有轻微脚步,卫溪神情一紧,看向谭允文的眼睛。

卫溪此时的神情就如那要出去觅食,但是竖起毛来听动静的老鼠,着实可爱得紧,谭允文轻轻笑了,凑到卫溪耳边,气息暧昧地说道,“门没有关,等我关了门,宝贝想怎么上下其手,我都让你来。”

卫溪红着脸小心翼翼转过头,通过大开的房间门看向外面,一位女仆从外面走过,她仅仅是看着房间里的玫瑰一笑,然后不经意扫到床上的两位,马上觉得打扰了别人好事,很歉意地躬身马上要走。

“sherry!please!”谭允文倒是大方,起身将卫溪搂到怀里,叫住女仆,抬手指了指房门,示意她帮忙关门。

女仆很坦然地过来关房门,还朝卫溪一笑。

“thankyou!”谭允文表达感谢,卫溪红着脸满脸窘迫。

“宝贝,继续吧!”谭允文摸着卫溪的手,从掌心到指尖一点一点的摸遍,那从手掌到心底的神经瞬间疯长,一点点的瘙痒不断聚集扩大,让卫溪整颗心都痒起来,卫溪嗔怪地瞥了谭允文一眼,将头靠在他肩头看一边的玫瑰,强压抑自己不对谭允文的动作做出回应。

谭允文看卫溪没有动作,知道他是因为刚刚的事情害羞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