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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菊花迷情(H)

,听到“还好”两个字就已经开心得不得了。

林风撇撇嘴说:“什么不算辛苦,师兄你明明就吃不消嘛。对了,爹,这次回来,我要拿些熊掌燕窝鹿茸千年人参之类的补品,给师兄补补身子。”

王爷感叹道:“乖儿子你终于长大了,学会关心人了,那些什么的当然没有问题,等下跟容管家拿去吧。”

“还有一件事,”林风跷着二郎腿说,“我想问你拿那个‘万年无限春’的解药。”

王爷反应还算平静,抬眼问:“你要来干什么?”

“我朋友中了这药嘛,”林风察觉到师兄在下面就是给他一脚,还硬着头皮说,“所以央我问你拿解药。”

王爷微微一笑,不作言语。

张清小声埋怨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药绝对不可以给秦影。”

林风扁着嘴,十分委屈:“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秦影手段厉害,他既然跟来了,就有办法知道我有没有问爹爹拿。反正就问一问,拿到解药再想给不给他吧。”

下面两人嘀咕着,王爷也没闲。

“春花啊,上来扇扇,这天气,开始转热了。”

春花甜甜应了一声,上来了。

“秋月啊,这茶换过另外一种,就用上次远亲王送来的那茶叶。”

秋月娇滴滴地回了一句,便去换茶叶了。

三王爷自然知道那药是谁问自己这个儿子拿的。

秦影嘛。

为害武林的邪教教主。

朝廷想除他很久了。

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王爷问:“药不是不给,只是,要等一段时间。”

“为什么、”林风停止了跟师兄的讨论。

“我放在皇宫里头了。”

放在皇宫里头了?林风开始浮想联翩。莫非这药已经由皇上保管了,那么说……

皇上终于翻身了??

哦,林风抬头,皇帝伯伯啊,你终于熬到出头这一天了。

“那爹你迟些入宫时便去拿吧,我不怎么急着的。”

王爷点点头:“好了,还有什么东西吗?”

林风想想,没有了,摇摇头。

王爷就说:“没有那我去办事了哦?你们都退了吧,儿子,有空带清儿出去玩玩,京城好玩的地方多着。”

说完,起身就要走。

林风难得有礼地学师兄作了个揖。

王爷回到书房时,也有他一套花花肠子。

解药么……

呵呵……

林风张清两人出了正厅,便向花园方向走去。

这林风多手得紧,看见花就摘一多,看见树就抽一下,看见草就拔一根含在嘴里。

这叫,拈花惹草。

张清还没有从方才事实的震惊中回复过来。

这王爷,怎么跟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不论是年龄相貌,还是性情品格。

张清脸上挂了三根黑线。

我就不应该对皇家的人报有太大的希望。

看看旁边这位也是皇家的人,就可窥一斑了。

林风带师兄走在一棵筋壮干实的海棠树前:“师兄,你看这树,很粗大吧。我以前小时候刚练轻功时最喜欢飞上去玩了。”

张清抬头,这海棠树果然长得很是粗壮。

满树的海棠花,红得纤适中,有如健美的少女,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在和煦的暮春太阳照耀下,显得美艳中不失矜持。

正是红得“乐而不淫”。

张清赞一句:“这树长得好,花也开得好。可惜这位置儿太偏僻了点。”

林风搂着师兄的腰,在树干上借力,“蹬蹬”两下就上了树。

两人坐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荡着脚看下面的景色。

“这里是花园的后院,平常就是奴仆打扫也很少到这儿来,就是想起了,才隔那么个三五天来清扫一次那些落花败叶的。”林风眯着眼睛,看着从树冠漏下来的点点阳光,“好久没有上来过了,真怀念以前小时候啊。”

张清看着师弟仰起的优美的颈脖,还有印在脸上斑的阳光,一时忘记了呼吸。

林风察觉到他的目光,凑在他面前,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真想永远跟师兄就赖在这里,不下去了呢。”

张清回过神来,不知为何,脸通红一片。

美人含羞么……

最容易引人犯罪了……

林风靠前一点,轻轻吻上师兄两片淡色调的薄唇。

先是试探性地啄,见师兄没有怎样反抗,便伸出舌头,灵活地钻了进去。

温暖湿润的口腔粘膜,每一次被自己划过时,都好像觉得那是有生命的,它们在颤抖,引诱着自己进一步去侵犯,去用力吮吸。

张清知道师弟揽上自己的腰,情动之际也有样学样地抱住他。

二人唇齿绞缠着,甜美的津液被温柔地搅动着。

一阵风吹过,几片花瓣落在地上。

林风吻了好久才让四唇分开,细细地看着脸红耳赤的师兄,一时难以把持,便轻轻把师兄推倒在本就不甚宽敞的树枝上。

张清大惊,这下才从情欲中清醒过来:“这里,不行的吧。”

“师兄不要乱动,小心掉下去。”林风俯下身子固定住师兄,“哪里不行呢?你瞧这树枝长得这么好,花开的又多,足够把人遮得严严密密的,这个好位置,分明就是为我们准备的。”

分明就是你这个色狼的藉口!!

“可昨晚不是才……”张清身子不敢动,可嘴仍在试图说服这个一有兴致就来上一次的师弟。

“昨晚才一次,我不干,才一次怎么够了呢。”

张清真的不敢乱动啊。

这个姿势掉下去,可没有借力点让自己平安落地。真是空有一身好武功啊。

王府迷情(三)

“昨晚才一次,我不干,才一次怎么够了呢。”

张清真的不敢乱动啊。

以这个姿势掉下去,可是没有借力点让自己平安落地。

真是空有一身好武功啊。

林风微笑着,修长的手指移到衣带位置,正想像平时一样把它解开,可解了老半天,这衣带还是缠得紧紧实实的,笑容也不由慢慢,慢慢,慢慢地褪了下来。

大概他忘记了今天早上起床时,是怎样跟这些繁杂的衣物抗争的。

张清心想大好时机,便慢慢抽出身子。

发现师弟大汗淋漓地低头研究衣带,张清突然一个挺身,就离开了师弟控制范围。双手扶着树枝,稍一用力,就要从树上跳下。

林风这时才察觉到师兄的动作,手疾眼快之间伸手就去抓他的手臂。谁料师兄动作太快,根本就抓不到他手臂,反而就扯上了他腰侧的衣物。

“你……放手!”张清猛然被截住下落的势头,使得衣物被拉扯得生硬地与肌肤摩擦着,生发出强烈的热与痛。

林风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