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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大佬归我了

分说完,三人各自结束通话,三个头六个大地坐到一起。

苏幕遮韩明河一边,叶琅仇青一边。

作为其中唯一一个头不那么大的人,叶琅聊完微信抬起头:“有朋友说,郑云那边应该是想把话题往韩明河这边引。”

韩明河还没说话,苏幕遮先开口了:“怎么说?”

韩明河握住苏幕遮放在沙发上的手示意不急,叶琅道:“暂时不清楚,口风挺紧的,但应该是为了《白梨香》?”

仇青:“咬着一个煎饼不放了还是怎么,就这么缺资源?黑历史还在我们这呢,为了抢食不怕死了吧。”

苏幕遮缓缓摇头:“他没这个胆子报这件事,顶多是想借题发挥。”

仇青靠在叶琅肩膀上:“要不是你刚捶了他,我会怀疑苏苏你想放过他。”

韩明河的手温暖且修长,是微博上专门做专题吹过的男明星手,苏幕遮捏了捏他的指尖:“不会的。”苏幕遮有些出神,因为他敏感地察觉到韩明河心情不太好。三人又讨论了一会,仍旧没什么头绪,现在只能看郑云打算怎么办,舆论压力这么大,他们不好先开口,只能等郑云那边做出反应,再由拿着实锤的他们反驳,效果才更好。不然很可能被郑云反咬。

商量不出结果来,仇青给苏幕遮和韩明河拾了客房,说是拾,其实也就是把棉被从柜子里抱出来丢到床上,让苏韩二人自己铺。苏幕遮单身居住多年,抖被子多少是会的,只是并不麻利,韩明河没有给他展示不麻利的身手的机会,三下五除二,一个人就套完了两个被套,边边角角妥帖自然,跟家政阿姨弄出来的差不了多少。

苏幕遮站在一边看着韩明河忙活,有些插不上手,他不做声地瞧着青年的背影,这样一个人为他铺床叠被,倦了一天的心忽然像是找到了一个落脚点,安安稳稳地落下来歇了口气不论如何,韩明河还在他身边。

将最后一个枕头套好,韩明河直起身,说了声:“好了。”

苏幕遮从背后抱上去,将额头抵在韩明河后脑上。

“你是不是不开心?”苏幕遮问。

韩明河顿了顿,握住他的手:“……没有,想什么呢?”

苏幕遮抱得更紧,将胸口贴在韩明河脊背上,怀抱被填满的感觉舒服得很,他抬起眼:“真的?”

韩明河不做声,良久拍了拍枕头上不存在的灰,转身将苏幕遮搂进怀里:“有一点吧,苏老师要听吗?”

苏幕遮点头。

“那今晚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第十七章

苏幕遮自然答应。

仇青准备的两间客房只用上一间,半路上叶琅出来倒水看到这个情况,过没一会,仇青出来把苏幕遮喊走了。

“苏苏,你来看一下这个。”仇青敲了敲门,道。

苏幕遮正换好睡衣,闻言应了一声,转头对韩明河道:“我出去一下。”

韩明河躺在床上,打开台灯:“去吧。”

苏幕遮一出来,仇青站在走廊边,手里提着一个袋子,他朝苏幕遮招手,苏幕遮疑惑地走过去,他拖鞋没穿好,走过去的路上弯腰调整了一下,抬头便见仇青将袋子甩到他面前:“要吗?”

他没戴眼镜,眯着眼接过袋子仔细一看。

……套套和润滑。

苏幕遮:“……”

袋子里的东西仇青原封不动地拿回去了,苏幕遮满头黑线回到房间,韩明河问什么事,苏幕遮愣是没说出口。韩明河便没再多问,掀开被子给苏幕遮腾位置。

苏幕遮看着他的脸,想到韩明河或许正在为郑云的事不高兴,既然他已经决定了和对方好好相处,那便不应该造成误会,他坐在床边,有些无奈道:“……他问我要不要套子。”

韩明河:“……”

苏幕遮穿着的睡衣是灰色的,轻薄布料,干干净净,明黄台灯下显得尤为居家温暖,让人想和他拥抱接吻。韩明河发现自己硬了。

他本来真的只是想和苏幕遮躺在床上盖棉被聊天而已的,纵然他对苏幕遮有这样那样的肖想,至少他不会让两人的第一次发生在仇青家的客房里。

可苏幕遮这样对他说话……他是个正常的大好青年,这就是撩拨。无形撩拨,最为痛苦。他曲起腿调整了下姿势,试图不让苏幕遮发现腿间的不正常,然而苏幕遮还是看到了。穿着灰色家居衫的著名词作单膝跪在床沿上,低头看着韩明河。

韩明河想要他,苏幕遮想。他心里软成一片,或许他应该展现一下作为年上者的从容,好歹多活了几年,两个人之间总有一个人得主动些,他心跳得有些快,但声音很稳,他问:

“要帮忙吗?”

注意着没有弄在衣服上,两人轻喘着抱在一起,歇息一会后,韩明河从背后搂着苏幕遮的腰,将苏幕遮抵在洗手台前洗手。

四只手搓在一起滑溜溜的,洗手液的香味清清淡淡,冲淡了浴室里暧昧的味道。苏幕遮给韩明河搓手指缝,韩明河便低下头找他接吻。黏糊半天才回床上。

……竟然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做了。虽然不是全套……

躺在床上,两人都有些晃神。苏幕遮动了动,韩明河立刻转过身来搂着他。躺在青年怀抱中,苏幕遮伸手替他拉平肩上衣褶:“你还没说为了什么不高兴呢。”

韩明河吻他眼角:“……我现在挺高兴了。”

苏幕遮好笑:“说不说?”

韩明河立刻退步:“说。”

他调整了下姿势,让苏幕遮躺在自己胳膊上,沉默良久,轻声道:“大概是觉得,在郑云的事上,我帮不上苏老师什么忙吧。”

韩明河小学的时候,最常见的光景便是面摊子前的一缕斜阳。因为他总是坐在小板凳前写作业。韩妈妈在旁边煮面,客人坐在红色的塑料桌椅前,锅里蒸腾的水汽氤氲了韩妈妈的面容和下午的阳光。

冬寒夏热,几年都如此。

小韩明河很乖巧,写完作业就给妈妈帮忙打下手,搬凳子、拾碗筷,他都做得很好。穿着校服的小小身影穿梭在桌椅板凳之间,偶尔忘了摘红领巾,跑来跑去热得满头汗,韩妈妈会把他喊回去摘掉。

记忆里妈妈的手总是温暖的,抱着妈妈的腿看向巷子尽头的太阳时,是他觉得最安心的时候。

他没有父亲陪伴,那个男人早些年欠下赌债逃跑了,催债的人大年三十堵上家门,几个大汉表面上和和气气一口一个“嫂子”,说“嫂子也要体谅一下我们的难处”,实际上不拿到钱不走人,韩妈妈气得直咬牙,最后把全部家当取了一大半出来。韩明河躲在门框后面看着,觉得那沓红色的钱重至千钧。韩妈妈是个爽快利落的女人,给了钱勉强脱身后就带着韩明河来了s市,早些年她因为被要求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