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五章(1 / 1)

作品:《[网王+兄弟战争]秀色 医女

“难怪你的速度这么快,原来是坐出租车来的。”菊丸英二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

真好骗!

不二周助和手冢国光的脑袋中同时闪过三个大字。

东宫九看天色不早,也没时间再跟他们磨叽了,微微欠身后,走进了珠宝店。

手冢国光见到她已经安全到达了,一颗心也就放了下来,便也带着校队的几人去了另一边的和服店。

一般的珠宝店里只要是卖金器的几乎都有代黄金的服务,东宫九虽然舍不得那些上好的玉石珍珠类的首饰,但是相比来讲,黄金首饰虽然她也有些心疼,但是却也不是一点也舍不得拿出来,只是要浪上面致的雕工了,无论是从工艺还是其他方面来讲,在这里,那些首饰可是货真价实的古董,唯一欠缺的不过是时间的沉淀罢了,那是皇室御用的工匠雕的,材料也是十足十的,跟这些珠宝店里的金器并非一个档次,如果按市场价卖出的话,确实亏了,但是现在也是别无他法了。

她有金手镯、金步摇、金雀钗与赤金鸾凤簪,但此中唯一不太扎眼的,可能也只有金手镯了,毕竟步摇钗簪之类的,现代用的很少,不过镯子是一副两只,也只能拆开了。思及此,她拿出一只金手镯递给了营业员,道:“这金镯不知你们能开价几何?”

“这位小姐是想要卖掉吗?”营业员望着那只金镯不确定地问道,不是她之前没有听清楚对方的话,实在是这镯子的雕工太过美了,见到之后,感觉他们店里的金器都似乎生生降了一个档次,任哪个女人看到都会有些动心的,看这少女的打扮也不像是个缺钱的,所以才想确认一下。

“是的。”

“是这样的,如果鉴定师鉴定过这黄金没有问题的话,我们会按照市价每克减百分之十的价格回,现如今金价是六千日元每克,扣去应减的百分之十就是六百日元,所以我们的回价是每克五千四百日元。”柜台人员拿着计算器边戳边道。

看了看自己的手镯,东宫九真心觉得亏大发了,有些不甘心地道:“我这镯子金质至纯,尔后可容鉴定师勘鉴,这镯身花纹也可谓巧夺天工,比之你店中的如何,我想你心中必明镜一般,小姐所言之价,却是让人难以接受。”

东宫九的这种说话方式险些将对方给绕晕了,不过她看手镯样式花纹确实是难得的品,有些踟蹰地道:“要不然,您先等等,我让我们经理过来看看?”

东宫九看她似乎也不是个能做主的,便点头应了。

没多会儿经理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鉴定师傅,经理看到手镯后,双眸一亮,赶紧让鉴定师傅鉴定一番。

鉴定师傅很快鉴定完毕,暗暗地对经理点了点头,经理心中掠过一抹喜色,他再仔细看了看雕工花纹后,道:“小姐的镯子我们看了看,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品,这样吧,按理说这金器回价格肯定是要比市场价低些的,毕竟是戴过的,不过你这件我就按照市场价六千日元每克算,另外再补给你每克六百元的加工怎么样?”

估计也不可能再高了,东宫九道:“那就依你所言吧。”

最后,称了一下,手镯共重四十克,再加上加工的话,算下来东宫九这次共得了二十六万四千日元,折合人民币不到两万块钱,不过这已经能暂解燃眉之急了。

最后看了眼那只手镯,东宫九转身离开了,还有一只留给自己就足够了,这么想着,她将另外一只戴在了手上。

东宫九出来后,找了家还算干净的旅馆住了下来,只等七天后看看监护人的情况再做以后打算。

稍微吃了点东西垫了垫肚子,东宫九去了服装店买了衣服,然后又去了书画店买了些画具和画材,换过衣裳后,她在一条樱花盛开颇为清幽的路口边支起了画具,并在旁边立了一个招牌,上面笔走龙蛇写道随心肖像,两千日元一位,其他面议。

是的,东宫九打算在此卖画,因为自己在这儿别说是文凭了,连日常的口语都是那种古调,想要找个正常点的工作是不太可能的,当然也不是说没有别的适合的,但是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自己身上的资金又有限,所以只能先靠卖画支撑几天。

东宫九选这个地方,一是因为这里地方清幽,美景连连,很适合作画,二是因为此地赏樱的人流络绎不绝,客源丰富。

很快,东宫九的生意就来了,来者是一个二十郎当的男子,男子容貌平凡,略显腼腆,看到东宫九看他,脸色微微有些泛红。

他说他想要一副肖像图。

东宫九看着他问道:“先生觉得水墨丹青可能接受?”现代人素描和油画比较多,很少有水墨,但是她又没有画过素描和油画,所以才有此一问。

男子有些磕巴地道:“可、可以!”

东宫九微微一笑,那双原本就像是在微笑的凤眼儿此时更是灿若星辰,晃得对面的男子有些晕晕的。

东宫九作画的时候很专注,虽然她贱卖了自己的作品,但是只是个过渡期而已,她也没有打算一直靠这个营生。

大概半个钟头左右,男子的肖像就画好了,其中男子的神韵表现的淋漓尽致,放干后,男子满意的拿着画走了。

东宫九微微勾起唇角,然后换上一张纸,开始描绘这满眼的樱花,殊不知她那一丝浅笑的风情也成为了这赏樱众人眼中的唯美定格。

一个下午,东宫九卖出去六张肖像,她的速度大概半个小时一幅,直到金乌西坠,她才拾了工具,回了旅店。

第二天,东宫九换了身白色的连衣裙又背着画具出去了,仍旧在昨天的位置坐了下来,只是刚坐下便有人上门了。

来者是一个相当英俊的男子,二十四五岁的年纪,可能是因为穿西装的关系,年龄估计还要稍微偏小点,他有一头漂亮的棕栗色半长发,下巴处的一点粒痣位置极其周正,看上去冷冷的,不过眼底不经意间流出的温度让他看起来没有那么难以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