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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全情投入

,她僵僵的被他按在怀里,一动不动。

“誉牵儿,我没答应。”

誉牵怔住。

驰埙仰了仰头,喉结滚动,“分手可以,我得考虑清楚,清楚的知道自己渡得过去我才会答应,这会儿,我没答应。”

誉牵动了动身子,他已经放开她,手揉了揉她的脸,又低头压着她在门框上,含住她的嘴唇,轻轻辗转,几下后,又不管不顾的抵了进去,勾着她的舌头吸吮,吞咽。

誉牵头晕脑胀,一点反抗力气都没有,被他压着吻了许久,久到不知道这会儿是什么时候的时候,他才放开,然后,低低笑了一声,拉了拉她的衣领,离开。

誉牵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没了他的脚步声,她愣愣的站在玄关处,半晌再关了门,靠着门板什么事都没法做的站着。

他们真的还可以考虑一下的吗?

如果可以,为什么还会有第二次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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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誉牵在机场全副武装,低调的走vip通道避开媒体。

驰埙照旧被媒体堵了许久,最后祝了句新年快乐才离开。

她看新闻时,想起昨晚他对她说的,关了手机,仰头倒在沙发上,一会儿,就困得睡过去了。

昨晚没睡,烟花声太吵,然后,她脑子里也很乱。

隔天晚上,最后一期节目录制,节目组安排了现身,誉牵没什么意见,所以专门化了妆和换了礼服。

在自己的空间玩着手机看转播的时候,她努力不去注意视频里的某个人,可不知道为什么,题已经出来了,他还没发来信息找她商量。

最终眼神还是不得不瞟向下面沙发闲散坐着的人身上,誉牵看了他几下,发现,他好像有些出神。

她发信息过去,“你在想什么?”

驰埙瞥了眼手机,又抬眸扫了扫镜头,“抱歉,在想事情,走神了。”

誉牵默了默,发了首曲子的名字过去,他只回了个好。

誉牵:“你没意见吗?”

驰埙:“没有。”随便,拿不拿冠军没什么要紧的,这首曲子他刚刚有想过,只是没加以深入琢磨合不合适,她既然也想的这首,那说明可以了。

誉牵看着那两个字,手打了一句话,在想什么,又揉了揉眉心告诉自己不要问,明知故问而已。

可要退出来的时候,她眼神错乱,按错了,就发出去了。

驰埙好像一直不在状态,即使聊天。

对面的人话不多,他很喜欢,今晚难得问了一句偏私人的,他也没什么别样的感觉,随口回道:“没事,只是心情不太好。”

誉牵靠着椅背,看着那几个字,又抬头看镜头里的人,回答完他又微微蹙起了眉,没说话。

那首曲子是她仔细研究过的,很贴合主题,且超乎意境,只要他不出错,绝对别人压不下。

等人上台的时候,誉牵有些专注的看着,她还是希望他得冠军,冠军才和他匹配。

几分钟过去,她嘴角渐勾,果然还是她一眼喜欢的人,还是那么厉害的,即使心不在焉,心情不好,整首曲子还是一分不差很高水准的演绎出来了。

他弹钢琴的时候……特别好看。

想到这儿,誉牵顿了顿,从台上回目光......一眼就喜欢的人。

她仰了仰头,可是,她昨晚仔细又想了一夜,他们真的不适合走下去,他们走不下去。

再一次忍不住、再一次舍不得,然后在一起,他们还是会到头来,再一次分手。

回过神来时,台上正中场半休息环节,嘉宾在打趣玩闹,机器在计票,几个钢琴艺术家评委有好几票投给了他的名字,每一个选他,大屏幕上他的名字就会闪一下红色,每一下闪过,看台上的观众都欢呼尖叫。

他票数和第一场一样,很快就遥遥领先。

十分钟过去后,誉牵起身,打开门,门口摄影师跟着她身边往外走着。

台上金域林导演很按捺不住的说:“结果不用说了,这没什么看头说实话,有个更大的看头给你们。”

有许多人乃至场内嘉宾都知道今晚最后一个神秘的辅助嘉宾肯定会露面,又因为那人是在场那唯一一个一线流量的搭档,整个现场以及网络都莫名期待。

这会儿,金域林导演一说,众人就都屏住呼吸,四处望着现场各个出口。

上期的女艺人出来后上台弹了一曲,撩得现场很欢乐,这位呢……

誉牵不去现场,她只在镜头里出现,所以安静下来的会场内,没有人出现,只须臾后,大屏幕上驰埙两个字消弭了下去,转换成一个走动的人影,一瞬间,全场的粉丝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喊,都的不行,一眼甚至还没看清,就知道那是谁的背影。

而驰埙,则一动不动的看着,整个人愣住。

誉牵走在会场后台长而弯曲的走廊里,灯光通明,各处金灿灿,摄影师紧跟左右,全方面三百六十度拍她,转播到会场上。

她一身漂亮极了的白裙,轻轻在灯下一步步,看着镜头轻勾了下嘴角,这样一幕,让场内的人都亢奋到喊叫声连连。

连几个嘉宾都很惊喜,纷纷看向当事人,绯闻女友啊!他看上去也很意外,一眼不眨的看着画面里曼妙的身影,直到进了电梯,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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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两人在锡城机场相遇,网络还在流转着他们俩也太厉害了吧,五期节目三期冠军,太默契了的话题,但是,他们俩昨天各自有事,私下,外面,都没说一句话,或者,见一个面。

离开机场后,两人遥遥对视的画面一如既往的上了新闻,但两人都各自忙去了。

晚上,焉时打来电话喊誉牵过去吃晚餐,誉牵那会刚好在附近,就过去了,结果,开门的是他。

穿着那件那天从她那儿穿走的大衣,站在玄关处看着她,一下子,两人都想到了那个吻。

“站那儿干嘛?”焉时在客厅偏头问,明知故问。

誉牵回神,在他侧身后,进去。

焉时就是有所图谋的,一个小时后,喝多了时就从餐厅躲进厨房,一晚上都在厨房和未婚夫低声笑闹,吃的不时拿出来,但就是不出来凑热闹。

不多时,誉牵就也晕晕乎乎的放下酒杯,起身到了阳台,雪花又在簌簌坠落,一下下落在裙摆处,和白色的裙子融为一体。

驰埙靠在她对面抽烟,一支抽完就没再点了,手搭在腿上,因为喝多了而发亮的眼睛直直看着她,虽不发一语,但眼神炙热。

誉牵在逗焉时家的小狗玩,也是白色的,在她脚边跳来跳去,一直玩个不停,最后,又蹦到对面男人的脚下,踩了他裤腿几下,誉牵要抓来,已经被他弯身一手捞起。

很小一只,在他宽大的手里没多出多少。

誉牵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