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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娇宠记

不要试试?”赵见深低下头,缓缓说:“你可以拒绝,但是杜家,包括杜令宁在内的所有人,我都不会管。你要做好给你最好的朋友尸的准备。你想让我救人,不给我点甜头,我凭什么替你办事呢?当初我给你治病,你也是拿了报酬来给我的。怎么,你现在忘记规矩了?”

薛锦棠沉默地想了一会。

赵见深并不着急,他知道她会答应的。如果他直接要求亲吻她,她一定会拒绝,可他先要求洞.房花烛夜,再要求亲吻,她一定不会拒绝。

薛锦棠没想太久,她选择了答应。

赵见深板着脸,很是严肃,实则心里高兴的不得了,他坐在旁边的一块大石上:“过来吧。”

她主动亲他,只有在梦里才会有。

薛锦棠走过去,低下头,在他脸上印了一下,又飞快离开。

就当是亲了一头猪吧。

赵见深摇了摇头,捏着火折子,但笑不语。

薛锦棠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低头,把唇印在赵见深唇上,依然如蜻蜓点水,飞快撤离。

虽然很短暂,那美妙的滋味已经足够赵见深回味了。

他点燃了第一盏河灯,薛锦棠接着,小心翼翼放在河里,看着河灯顺水而下,忍不住双手合十在胸前,乞求菩萨保佑。

河灯被水流冲着,摇摇摆摆又急速朝前而去,薛锦棠捏着一颗心,眼睛死死盯着,乞求它能顺顺利利的抵达。突然一个水波,河灯翻了,灯火熄灭,再也看不见了。薛锦棠沮丧地叹了一口气。

“别担心。”赵见深来到她身边,给她披上一件披风:“你还有机会。”

第一次克服了心理障碍之后,后面就好下嘴多了。薛锦棠也并没有什么感觉,有几次她很敷衍,一连亲了他七八口,同时点燃了八盏河灯。

就这样,一个亲吻,一个点灯,眼看着河灯越来越少,只剩下十几盏了,薛锦棠忍不住有些着急了。

这时候河水突然平缓了一些,赵见深提醒她:“你的机会来了,要快一些。”

薛锦棠也发现了,她忙忙碌碌,像个小老鼠一样奔跑着过来亲赵见深、放河灯,累得有些喘。

赵见深眼眸都变色了,她跑起来胸前的两团颤颤如跳跃的白兔,又累的娇喘微微,扑过来亲他的时候呼吸打在他脸上,那细细的娇吟声,实在是让他浮想联翩,身体又无耻地起了反应。

“啊!”

随着一盏河灯安然无恙漂出去,薛锦棠忍不住惊喜呼出声来。

她做到了,她真的做到了。

“殿下,请您信守承诺。”

夜晚的露水打湿了她额前的碎发,紧紧贴在她额头、脸上,白皙的小脸蛋上都是喜悦,虽然她极力压制着,心里的高兴还是从明亮的双眸中泄露出来。

这样鲜活的她,是他从未见过的。

赵见深心头砰砰砰直跳,他起身捧着她脸庞,深深地吻她。

☆、61.拉扯

次日,薛锦棠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她起身穿衣洗漱,吃了午饭,就带着杏枝朝别院侧门走。

这几天在这里,尤其是昨晚,明着暗着不知道被赵见深占了多少便宜。就是晚上睡觉,赵见深也死死抱着她,她几乎一夜没闭眼。直到天快亮,她才迷迷糊糊有了一丁点的睡意,那个时候,赵见深已经起床了。

他起来穿衣服的时候,还不忘亲她的脸颊,低声在她耳边说话:“昨晚我很满意,我们两个扯平了。以后你若有所求,本世子随时恭候。不过下回,可不能只是亲亲这么简单了。”

薛锦棠闭着眼睛装睡,假装没听到。本打算等赵见深走了就起来,谁料她竟然沉沉睡了半天。

周嬷嬷送她出去,这一路上,心里叹了好几回气。

她家主子实在是爱这个薛小姐,真是捧在手里怕化了,含在嘴里怕冻着了。只是之前手段不对,把人家小姑娘给吓着了。现在改用温柔的手段,可惜人家不领情。

这位薛小姐也是个心性刚硬的,主子这般英俊的容貌,这样的身份地位,对她如此倾心相待,她都毫不动容。若换了别的女子,早就主动投怀送抱了,哪里会让主子这么大的心思。

真是一物降一物,天生的一对冤家。

到了侧门,周嬷嬷一路送出院外,那里已经停放好一辆马车了。

薛锦棠对周嬷嬷道了谢,这段时间都是周嬷嬷在照顾她。

“您这样说,折煞奴婢了,奴婢都是听从主子的吩咐。”周嬷嬷道:“主子早上走之前,怕您睡不好,还特意吩咐奴婢点了安息香,让您好好睡一觉。就是这马车,也是主子提前准备好的,其实主子待您真的很好……”

周嬷嬷态度恭敬亲切,忽然见薛锦棠微微皱眉,就赶紧止住了话头:“奴婢送您上车吧。”

她也是多嘴,明知道薛小姐不可能留下来,还是忍不住想劝一劝。

薛锦棠知道她没有恶意,也没有多说什么。赵见深言而有信,放她走,她松了好大一口气。

登了马车,杏枝一直偷偷看她,等薛锦棠与她对视,她又赶紧把眼睛转开,好像怕伤害了薛锦棠一样。

薛锦棠思忖片刻,对杏枝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通通忘掉。你只需记得,我被赵见深所救,其他的,都不要跟舅太太说,明白吗?”

杏枝眼圈都红了,有点想哭,又不敢哭。只低着头,压着嗓子:“是,小姐,我都记下了。”

薛锦棠无意对杏枝解释什么,这件事情她很快就会忘掉。说了当做被狗啃,那她就能真的当成被狗啃。

她撩开车帘,吩咐车夫:“去南街。”薛家她暂时不打算回去了,要先去看看舅母,然后再去女学。她只请了一天假,却消失了好几天,要找个合理的借口才行。幸好还有沈鹤龄,有他在,逃学的事情应该不难解决。

薛锦棠下了马车,见沈鹤龄竟然站在郑家门前。

沈鹤龄也看到了薛锦棠,他不动声色看了那华贵的马车一眼,又很快回视线,迎到薛锦棠身边:“你病好了吗?”

这一定是薛家的谎言了,对女学说她病了。

她点点头:“好的差不多了。”

沈鹤龄眉头紧蹙,脸色不大好:“我知道你听说了郑太太的事,一定会着急,就赶紧过来了。你若是身子没养好,就回去好好养着,郑太太这边,有我呢。”

薛锦棠心头一个咯噔:“舅母怎么了?”

沈鹤龄没想到薛锦棠还不知道郑太太出事,他也挺诧异,他还以为薛锦棠是担心郑太太才出来的。

他斟酌着语气,把郑太太的事情说了。

昨天是薛锦棠舅舅的祭日,郑太太按照往常那样回郑家祖坟祭拜,未料郑家人阻挡不许,郑太太一怒之下放火烧了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