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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娇宠记

父祭日这天,薛锦棠想着上午一定有很多人祭拜,她就等到下午再去。

因为无法进薛家祖坟,她就在祖坟外的路边焚烧佛经,才烧了一卷,就有人来了。

一辆马车从她身边经过,缓缓停了下来,帘子揭开,竟然是赵见深。

他皱了眉头,略显不解:“你在这里做什么?”

薛锦棠不慌不忙,她来之前就想好了应对之策:“我仰慕计相学识人品,特来祭拜。”

赵见深“嗯”了一声:“夫子才高八斗、为官清廉,的确影响了很大一批人。今日不光光是你,很多受他影响的仕子都在以各种方式进行祭拜。你也算有心了,夫子泉下有知,也必定会感到欣慰。”

薛锦棠想了想,道:“没想到殿下跟计相还有师徒之谊。”

赵见深笑了笑,一脸的敬仰濡慕:“夫子昔日在上书房授课两年,字字句句我都记在心中,片刻不敢忘怀。国计民生之厉害,绝不敢推诿,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薛锦棠默了默。她都不知道赵见深跟外祖父还有这样的渊源。不过赵见深做事的确很认真,又不拘小节。外祖父泉下有知,的确会欣慰。

“走吧。”赵见深道:“我带你到夫子坟前祭拜。”

薛锦棠道了谢,跟他一起进祖坟来到外祖父坟前。

“外祖父,盈盈看你来了。”薛锦棠在心底默默说:“你跟母亲在下面要好好的,且看着我,一定会跟姨母相认,一定会手刃仇人。你们要保佑我一切都顺顺利利的……”

赵见深突然开口说话,低沉沙哑的声音,打断了薛锦棠心底的话。

“夫子,我此次回京一定会替薛小姐做主。纪家退亲,实在欺人太甚。我会给薛小姐撑腰,让她风风光光嫁给纪琅,绝不让纪家那老匹夫欺辱于她。”

赵见深声音掷地有声:“您老人家放心好了。”

薛锦棠身子一僵,复杂地看了赵见深一眼。以他的身份地位,给那个假冒货撑腰,纪家还真不敢拒绝。

她心潮涌动,实在是气极了。那个人,抢了她的身份、蒙蔽纪琅、欺骗姨母、替汝宁公主粉饰太平,如今连赵见深都要帮她……薛锦棠自认不是圣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实在无法无动于衷。

她闭上眼睛,深深吸气,平复心情。根本没看到赵见深勾起了嘴角,笑了下。

“走吧。”赵见深道:“本想着明天带你去栖霞寺的,既然今天碰上了,就一起去吧。刚好主持和尚说有事找我,我把你引荐给他们。”

薛锦棠心神不宁,竟然没注意自己走到了赵见深前面,直到走到马车旁边才想起自己僭越了。

她停在马车边,赵见深假装不知道,托着她胳膊扶她先上去,然后自己坐进去,问她:“你刚才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薛锦棠摇了摇头。

马车动了,赵见深问:“你今天还有事情吗?要是没事,今晚就歇在栖霞寺,最好今天晚上我们就把要画的底稿定出来,你就可以在家里画,不用来来回回跑。”

薛锦棠想想也是,就同意了。

赵见深就对外面吩咐道:“去跟郑太太说一声,薛小姐今晚有事,不回去了。”

马车飞速行驶,偶有颠簸,好几次薛锦棠都差点撞到赵见深身上。

赵见深拿眼睛看她,心里很痒痒。小小的马车,车里都是她的味道,两人相对而坐,实在是很亲密。马车颠簸,她胸前的两团颤巍巍上下抖动,实在是好看的紧,勾得他两只眼睛挪不开,喉头上下滚动。

也不知道把衣裳剥了,里面会是何等的风光!

赵见深不敢再看,怕自己流鼻血。

“今天要见的有栖霞寺的法一主持、同泰寺的严明长老、鸡鸣寺的云正.法师,这三位将会给你提出壁画建议……”

薛锦棠一开始认真听着,待听到“云正.法师”这四个字,脑中一片空白,全身呆滞。

此时马车猛然一阵颠簸,她左摇右摆的就扑进了赵见深怀里。

赵见深一把将人搂住,狠狠吸了两口,有心想捏捏摸摸,又不敢。只得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好:“扶好吧,这一段路修的不好。”

心里却想着范全很会办事,不走大路走小路,让他把人给抱了。

薛锦棠脸色苍白,心里想着云正法师的厉害,又想着他不会那么厉害,她应该不会被看出来,很多念头交杂在一起,她勉强稳住心神,去看赵见深:“殿下,我有些不舒服,今天怕是不能了。我先回去,壁画的事情改日再说。”

马车飞奔,她却不管,一把抓了车帘,想要跳下去。因为已经快到栖霞寺了,她不能再坐以待毙。

人正准备跳,被赵见深一把箍住了腰,她被搂了回来,结结实实坐在他大腿上。

他很快放开了她,将她按在位置上坐了。

“你不舒服怎么不早说?”赵见深小麦色的肌肤有些红,,脸色也有异样:“你这个样子,衣服都脏了,还怎么走回去?”

薛锦棠微微一皱眉,本能就伸手去摸屁.股后面,衣服有些湿,她暗道不好,把手拿回来,上面有褐色的血迹。

怎么这么不巧!

薛锦棠的脸皮涨得通红,强忍着难堪道:“污了殿下的车,实在抱歉。劳烦殿下送我回去吧。”

“无妨。”赵见深若无其事道:“我在栖霞寺有住处,先去更换了衣裳再回去不迟。”

“民女……”

“你不必说了,尊卑有别,就算换衣裳,也该我先换才是,若是被人看到我身上有血,不好解释。”

薛锦棠抬头,见赵见深身上,刚才她做过的地方,也有红褐色的血。尴尬的是,那血刚好在他裆部鼓鼓囊囊的地方。

薛锦棠没再说话。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刚才坐的那个地方……罢了,不去想了。

马车停在后山,赵见深脱了披风,给她罩上,问她:“我抱你上去吧,你每次都很多……这披风防水……”他说这话的时候,并不看她,只盯着远处。

他是大夫,还是医术高超的大夫,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

她的确很多,这会子已经顺着腿朝下淌了。明明还有七八天,怎么会来这么早?

薛锦棠面皮已经比刚才厚实了许多,慢慢点了点头。要么被抱着上去,污渍在披风上,要么一路血淋淋上去,呵呵,她有的选吗?

☆、68.怀疑

后门的台阶比前门多,赵见深抱着薛锦棠,他双臂结实有力,步履稳健踏实,又刻意拿捏了力度,不让她感觉到一丁点的颠簸。

到了屋里,薛锦棠更换衣服,赵见深则去了另外的房间。一刻钟后,薛锦棠换好衣服,赵见深已经在明间等着她了。

“我给你号脉。”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