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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娇宠记

贝!狠狠捶打我,给我渡气,不要怜惜我!

赵见深感觉到薛锦棠慢慢靠近,先是她身上甜甜的芳香味越来越浓,接着是她一缕柔软的青丝落在他脸上,香香的、柔柔的,像个小刷子,挠着他的心。

赵见深心里那个美啊,要不是他现在要装昏迷,他几乎就要压不住嘴角的笑意了。

来吧,宝贝,把你柔软香甜的唇瓣落下来,我接着。

然而,他并没有等到美人的香吻,只听到薛锦棠焦虑道:“还是叫范全来要紧,我弄不好!”

哎、哎、哎……别走啊,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你不能走。

然而薛锦棠听不到他内心的呼喊,她已经走了。

赵见深立刻睁开眼,不料她竟然是倒着走的,一半身子下了楼梯,上半身还盯着他。

四目相对,他一脸愕然、她满眼讥诮,分明再说,装,继续装,你怎么不装了?

赵见深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臊眉耷眼地爬起来,下一刻又没事人一样,过来拉她的手。

薛锦棠躲了,赵见深就一脸失意,他张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指了指自己的心,指了指薛锦棠。意思是说,他这么做,是因为嗓子坏了,想留住薛锦棠。

薛锦棠幽幽叹了一口气:“赵见深,你要是真哑巴了,就该放手让我走,因为我绝不会喜欢上一个哑巴的……”

“我不是哑巴。”赵见深突然开口,大步走到她面前,修长有力的胳膊一伸,揽住了她纤细的小蛮腰,然后用力一勾,将她勾到自己面前,让她紧紧贴着他。

“我不是哑巴,你该喜欢我了吧?”

他低着头,目光幽深,喉头滚动了一下,然后落唇在她耳边:“我不管,总之你必须喜欢我,不能喜欢别人!”

他声音低低哑哑,醇厚好听,像是身体深处传来般十分有穿透力,让人听在耳中,打在心头。

他经常贴耳跟她说甜言蜜语,薛锦棠也不止一次听人说燕王世子有魅力,光声音听着就让人想入非非。

她从前是不信的,可是这一次,却是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

他一个胳膊钳制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托住她后脑勺,让她避无可避,躲不可躲,深深吻她。

他感受到了不同。她没有抗拒,而是柔顺地任他掠夺,像乖巧的小绵羊,让他越发想怜爱她。

赵见深睁开眼睛,他的小绵羊闭上了双眼,修长的睫毛像两把下刷子微微颤抖,脸颊有可爱的酡红,他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眼睛,又亲她脸颊。又细又嫩、又香又甜,比最好的瓷器还要光滑,比最香甜的糕点还要美味,实在是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这个人呐,真是哪儿哪儿都好,这么好的小姑娘,竟然是他的。这一定是老天爷给他的补偿吧。

亲着亲着,他的手就不老实了,抓了她手,朝某处按。

“你干什么!”

薛锦棠气得拍打他手背,他气喘吁吁,嘶哑说:“你已经跟它亲密接触了,刚才是膝盖,现在该换成手了。”

“你休想!”

“你逃不掉!”

最后赵见深并未得逞,总之她死活不答应,他冲动劲上来了,用大力攥她手腕,强迫她,薛锦棠叫疼,他慌忙松了手。

“哪里疼,我看看?”

这一看,赵见深就后悔了。她手腕红了,红红的一圈印子,分明是他太用力导致的。

赵见深心疼的不得了,捧着她的手腕,吹了吹,又忍不住亲了亲:“走吧,咱们回去,我给你涂上药膏,很快就不疼了。”

薛锦棠其实不疼,她就是皮肤白嫩娇气,轻轻磕着碰着就会一大片紫青,看着害怕,其实不碍事。

她叫疼,是想让赵见深停下来,她不想让他得逞,上次他弄在她衣服上湿湿黏黏的,她想想就觉得脏。

下楼梯的时候,赵见深稍微弯腰,就将她抱了起来。

“你……”

“你受伤了,不要乱动。”

晕!她伤的是手腕,又不是断了腿。不过这样赵见深就不闹她了,也挺好,薛锦棠老老实实,任由他抱着下了楼。

回去之后,两人一起用了午饭,又一起用了晚饭。

饭后赵见深黏黏糊糊抱着她:“你主动亲我一口,我告诉你一件好事。”

他能有什么好事?满脑子不要脸的想法。薛锦棠早看穿他了,如今威逼利诱这一套不管用了。

“既然殿下不方便说,那就不说了吧。”

赵见深气得拿手指头戳她额头,手举得很高,落下去却轻轻的:“你呀!真是没良心。”

他真是拿她一丁点办法都没有。想他赵见深不管是在燕地北平、还是在京都金陵,那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如今被一个小女子吃的死死的,真是气煞他了。

他虽气她,却也爱她这个模样,娇娇的,他疼到了心眼里。

“明天宫里会有一个丹青比赛,题目是:踏花归去马蹄香。你今晚回去好好准备,争取明天一鸣惊人。”

赵见深想了想说:“大长公主手里头握有兵权,你要想办法讨了她老人家的欢心才是。不能让李凝仙专美于前,否则兵权落到吴王手里,咱们想推倒他们可就更难了。”

薛锦棠果然脸色一变:“你放心,我知道轻重,绝不会让李凝仙得逞。”

她这样的认真,赵见深看着更喜欢。其实哪里需要她去做,临海大长公主若真是这么容易就被忽悠了,皇祖父又岂会把自己最后一道防御交给她。

他这么说,不过是想给她找点事情做,也是借口接近她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你今晚留下来吧,咱们好好想想明天的对策。”

赵见深握了她手,笑得深情款款:“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想与你促膝长谈……”

“呸!”

薛锦棠啐了他一口,起身走了。

赵见深懊恼地叹了口气,赶紧拿了披风追上去,给她披上,送她回去。第二天一早,又巴巴跑到威武将军府去接人。

他知道自己身份惹眼,就换了普通马车。等薛锦棠一上了马车,他就抓了她的胳膊,捋了衣袖,检查她手腕。

手腕上红痕已经消减了大半,只留下一圈淡淡的粉,赵见深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亲了亲那粉痕处。

“我以后,再也不那样对你了。”赵见深道:“别怕。”

薛锦棠慢慢点了头,其实她心里不怕,但是赵见深要以后都不强迫她,那就再好不过了。因此,她并没有说破。

赵见深也不知道,愧疚了很久。

到了翰林画院,大画师安平叫了众人过来说话,薛锦棠到了一看,站了二十几个人,全是女画徒,一个男的都没有。

大画师安平语气和煦:“临海大长公主要把珍禽异兽园里的禽类、兽类画下来编造成册,需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