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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天下之师

还有呼吸!!”一位侍卫面色不善道。

就连装昏迷的辰寒都有些忍不了这个儿子,眉头一皱,就要睁开眼。

就在他眼皮刚刚动了下,林寻一个虎扑在胸,眼眶泛红:“父皇,父皇你撑住啊!”辰寒在这突如其来的外压后,顿觉胸口阵痛,眼前一黑。

见状,林寻面色恢复平静,蹲下身,将辰寒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手臂在他腰下施力,起身。

一个完美的公主抱!

漫天火光中,一个瘦弱的身影抱着一个帝王的伟岸画面迅速出现在一群人的视线当中。

林寻身着破破烂烂的喇嘛装,头上的色穗子都在冒着黑烟,他仰头,脸上布满不羁的微笑。

众人:……

无论林寻所作所为究竟如何,单凭他冒死进火场就父这一行为还是相当可圈可点,至少美名是传了出去。

辰寒是在第二天晚上醒来的,太医守在他床边一刻都没有敢离开,即便辰寒的伤势并不重,只是胸腔遭受挤压一时气喘不上来晕了过去而已。

除了太医,太子也是守在床边一刻不离,他本意是在自己殿里等消息,碍于皇后亲自发话,只得守在这里。

自昨日火场救人,林寻便未再涉入外界一步,留在住处潜心为皇帝祈福。

当然后面半句纯粹是给出的一个借口。

他一个人坐在处院子内安静地地方,桌子上还摆放些美的茶点,桂花糕在嘴里甜腻腻地融化。

国寺的佛学大师死了,一个活口也没留,辰寒就在现场,不但毫发无伤似乎还早有准备。

林寻舔了舔嘴角的糕沫,这国寺佛学大师的死和辰寒必然存在某种关系。

只是辰寒原意不是要通过佛学大师打压伪佛学,为何最后一刻却要痛下杀手?

“听说皇上醒了。”身后传来一道悠扬的声音。

林寻:“这是好事。”

苏秦白衣翩翩,坐在他对面,“你不去看看?”

林寻暂缓吃桂花糕,“……不必。”

苏秦看着他,眼中流露出几丝兴味:“救驾有功?”

林寻:“身为人子,理应如此。”

苏秦随手挑了块盘中的糕点,吃起东西来都是仙气十足:“看来于你而言,衣不蔽体打横抱起帝王也是道理之一。”

林寻讪讪笑了两下,若无其事道:“国寺的佛学大师都死了。”

苏秦颔首,面上没有半分诧异。

林寻:“国寺倒向皇室,不是原本该和我们沆瀣一气?”

苏秦瞥了他一眼:“是同仇敌忾。”

“意思对就行,不必计较细枝末节。”他轻轻蹭了下唇瓣:“可你们却没有留下活口,难不成这些佛学大师还能反水不成?”

他只是微微一试探,苏秦却没有答话。

林寻嘴角勾起,“不是说出家人六根清净……让几个国寺佛师反水,本事不小啊。”

他的眼神透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危险,这些政治上的利害他不在意,但幕后之人间接断了他的财路,便值得记恨了。

苏秦站起身:“我要去面圣,你确定不一起来?”

林寻微笑着摇头。

恰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公公捧着圣旨前来宣读。

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堆,林寻从这些话里提炼出髓:速来见朕。

苏秦瞧见他的笑容有一丝不自然,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大约是平日里林寻做任何事情都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偶尔露出这种神情,到真的……很讨喜。

“其实你不必害怕。”他稍作安慰。

林寻:“我是心疼自己要徒步很久。”

苏秦:……

林寻抬起头:“你真的不准备考虑雇个轿夫或买个辇轿……等等我!”

见苏秦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林寻起身跟上。

在皇宫里迷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林寻一路都没有掉队,跟在苏秦身边。

终于,他忍不住问走得很快的苏秦:“人是不可能记得昏迷后发生的事情,对么?”

苏秦:“自然。”

林寻松了口气,便听他道:“但不乏有会告诉他的人。”

林寻揉揉眉心,摇摇头专心走路。

快到寝宫时他正好遇到走出的太医,看他面色如常便知道辰寒的身体必然没有大碍。

寝宫里不止皇帝,太子坐在下方,正与他说话。

林寻刚刚做了行礼的起势,便见辰寒摆摆手,“不必行虚礼。”

偌大的寝宫竟两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李公公送他们进来后也退了出去。

林寻看着他手里的一份奏折蹙眉。

“虽然早有措施防范,但今年大旱仍旧造成国库空虚,地方上一些官员谎报实情,将拨下去的救济款私吞。还有关于私田,关税,大大小小的问题都开始有了爆发的苗头。”

辰寒冷笑一声:“甚至有官员受到最近民间伪佛经蛊惑,提议重修法律。”

“父皇息怒。”太子赶忙道。

“无碍,”辰寒随手将奏折撂在一边,“必要的改革也是好事,你们说说看法,认为当下应该从哪个方面进行何种改革,能一并解决这些问题?”

这是皇上在国家大事面前第一次咨询他们的意见。

太子眼前一亮,措了下词道:“儿臣认为,应该先从私田开始,民间早已承认私田的合法性,为富者甚至坐拥良田千顷……”

他说的头头是道,篇幅也很长,细听下确实也有不少可取的地方。

辰寒扫了眼林寻:“你呢?”

彼时林寻正在神游,思考皇上知不知道自己被公主抱的事情,乍一听见问题,毫不犹豫花了一百两询问系统:“如何能达到最见效的改革?”

【系统:起义。】

林寻想也不想道:“起义。”

四下皆静。

第46章吾皇万岁11

“最直接的法子?”因为刚刚从昏迷中清醒,辰寒声音还带着些沙哑:“嗯?”

一连两个发问,从容不迫又带着帝王的威严。

“无心之言,”林寻:“我的灵魂也受到了惊吓。”

太子觉得应该在这个时候跳出来指责这个让他如鲠在喉的弟弟,但他又觉得什么也不用做,光是这个答案已经足够让说出他的人死上万次,也不足惜。

辰寒此刻目光却是放在太子身上:“你守了一夜,先回去休息下。”

太子还想留下来看好戏:“儿臣……”

“退下吧。”

生怕自己做出让对方反感的事情,太子略一沉吟,躬身退下,临走时眼角余光瞥了眼林寻,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意味。

屋子中如今只剩下三人,苏秦站在一旁,一贯寡言的作派。

“你想起义?”辰寒目光锁定在林寻身上。

林寻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