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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天下之师

不适应。

三十六美,加上一个林寻,三十七道身影在院子里飘来飘去,千江月撤到荒井那边看书,才获得安静。

又过一天,南珩一夜半三更到达府外,他腿已经好的好不多,至少可以不用拐杖。

大门没有上锁,南珩一推门进去,率先映入眼的就是林寻的身影。

后者听见动静回过身,露出阴森森的笑容。

南珩一吓得一个激灵,险些被后面的门槛绊倒:“大晚上的你在做什么?”

“装潢。”

南珩一不能接受林寻会主动出钱布置一个废弃府邸的现实。

“花了多少钱?”

林寻比划了一下。

“两千两?”

“两文钱。”林寻退开一步,南珩一看到他在窗户外边贴了个大大的‘’字。

“……师父呢?”

林寻指了下房间:“睡觉。”

南珩一道:“万鬼王有意于师父。”

林寻点头:“那又如何?”

“早上七个脉系的统领都会来,你若再不敛一二,说不定他们会为了讨好万鬼王取走你的性命。”

林寻坦然地表示没有关系。

反正一个是他小号,一个是他大号,只是谁来上线的问题。

鬼族统领来的时间比南珩一预计的还要早,他们性格狡诈多疑,害怕对方使诈,天刚亮的时候就来到废弃的镇侯府外,准备先检查一番。

看到南珩一已然在这里,心中警惕加强。

南珩一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出,很友好地打了招呼。

见他身边只有一个年轻人,有几个统领放下心来,龙牙一脉的统领却目光严肃地看着前面的房间:“那里还有人类的气息。”

凶冥一脉统领准备走上前,却被林寻拦住。

“你是何人,居然敢拦我的道?”

林寻不说话,看着他的目光带着几分玩味。

凶冥一脉的统领诡异地感觉到一股似曾相识的压迫感。

“里面内人正在休息,”林寻的语气很轻,仿佛刚才一瞬间的压迫是错觉,“还是不要打扰为好。”

玄阴一脉统领是个暴脾气,见凶冥一脉被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挡路还不出手,当下嘲笑道:“畏畏缩缩。”

话音落下一只手突然落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几个统领当中最沉稳的老者冲他摇了摇头:“此人有古怪。”

玄阴一脉只会用暴力解决问题,只有老者说话时才会听上一两句。

“既然要谈合约,双方都该拿出诚意。”老者道。

南珩一察觉到对方似乎有些顾忌,虽不知道原因,不过对他是好事,颔首道:“当然。”

面上含笑,心里只想着把这些夜鬼往外引,换个地方洽谈。要是师父醒了,刚好这个时候出来,林寻刚才说的话就会落实,恐怕明日落灯观主和陌生男子喜结连理的传闻就会天南地北乱传。

南珩一越想越觉得头疼,好像自从万里云出现,师父的绯闻就没断过。

亘古不变的道理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南珩一祈祷的时候,房门缓缓被推开。

率先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只扶着门框的手,很美,骨节分明。

千江月的面容随后出现,他只穿着一件很薄的外衫,可见是在休息中被吵醒。

南珩一清楚地看见身边一个个夜鬼瞳孔骤缩,因为震惊脸色大变。

千江月同样将他们的表情看在眼底,心道现在的鬼族能力没长,大惊小怪的本事却是强多了。

他走过来的时候,老者状态最先恢复,皮笑肉不笑道:“还未祝贺观主新婚快乐,就是不知道鬼王听到这个消息会作何感想。”

千江月看了眼南珩一,示意让他解释事情来龙去脉。

南珩一刚想默默望向林寻的方向,一声轻咳传来,感受到其中的威胁,放弃当场出卖罪魁祸首的想法,做出自己也不知情的样子。

千江月懒得细究,林寻是例外,他对夜鬼向来没有好感:“我去换身衣服,一会儿出去走走。”

这句话显然是对林寻说的。

“不要回头!”一旁南珩一突然插话道。

面对千江月看自己的眼神,他尴尬地笑了几声:“我的意思是今天不冷,穿成这样出去刚好。”

千江月冷冷注视着南珩一,没有一点犹豫地转过身

一个刺目的字赫然映入眼帘。

第275章一江春水向东流57

千江月第一时间就将视线投到林寻身上。

林寻反应也很快,偏头对另外一边的南珩一道:“调皮。”

南珩一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林寻很淡定指着窗户上的字道:“下次不许再开这种玩笑。”说完补充道:“虽然我知道你是好心。”

“……”要脸不?!

林寻向来把锅推倒别人身上,用得都是一种认真的不能再认真的语气,连几个统领都信以为真:“没想到南公子还是一个风趣之人。”

南珩一按下额头隐隐凸起的青筋,往返念了好几遍《清心咒》。

“里面有纸不?”他问林寻,后者点头,南珩一走入屋中,再出来时带着笔墨纸砚,往桌子上一放,“开始谈吧。”

几个统领相互看了一眼,最终老者走出来道:“未有些太草率了。”

他们一会儿要谈论的话题直接会影响到未来人类和鬼族的格局,难不成就要在个破败的院子里谈论合约?

“速战速决,”南珩一僵硬着笑容道。

他算是看出来了,林寻就像颗不定时炸弹,自己要做的,是赶在他下一次爆炸前结束离开。

老者用试探的目光看千江月,“千观主不是方才说要出去走走?”

有千江月在场,凡事他们都要顾虑三分,这可不是件好事。

千江月压根没有搭理他,看着林寻的目光耐人寻味。

林寻一副胸怀坦荡的样子,仿佛那个字真的和他却全无关系:“街道上怪冷情的,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听他们谈可好。”

所有统领乃至南珩一的想法都是希望他有多远走多远。

“好。”

然而真正能做主的那个人却是选择了纵容。

本来就不大的桌子,林寻给自己加了个座,南珩一自知送走这尊瘟神无望,总不能他们都坐着让师父站着,于是灰不溜秋进屋又搬了凳子出来,顺带还带了套茶具。

壶里是很普通的白水,经过一夜的放置,已经冷得不能再冷。

林寻手指在壶上摸了下,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传来,里面的水居然开了。

几个统领的神情立马变得严肃,再看林寻时不敢带着丝毫轻视,入座的时候皆是避开,这不是怕,而是在没有摸清对方实力前,本能地避开直接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