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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书]剑灵仙尊养魔史

灵决捏动,便组成一个又一个奇异的形状,长剑之间仙灵之气重重涌动,剑身嗡嗡颤动似有共鸣,心念电转之间,便是一个威力强大的剑阵。

他看着重衍微有惊奇的眼眸,冷哼一声,衣袖拂动,剑阵轻轻一个旋转,轻易便将重衍刺来的长剑绞杀一圈,化作点点灵光消失不见。

白衣人一手抬起,身后剑阵悠悠旋转,荡开一层又一层磅礴浩大的锋锐剑气,他微微眯着眼睛居高临下看着重衍,眼角眉梢皆是一股傲然不屑,“可看清楚了,这才是仙尊真正的实力,一剑出,万剑服,你那两下,不过就够哄一哄实力比你低的人罢了,墨九渊一直以为你不忍伤他才没发挥出全力,若真正斗起来,你在他手底下走不过一招。”

重衍静静看着他,看着他身后威力庞大的剑阵,眼底却连一丝艳羡也无,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沉吟。

不,这不是仙尊的真正实力。

天衍剑是三界第一神剑,一剑出,万剑服,又岂会用到什么剑阵来助力?

这人,不过是在哗众取宠。

白衣人嘲讽半天,对方却依旧是八风不动,眼底甚至有一丝冰冷的讥嘲,他不觉更怒,“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那便看看这剑阵真正的威力吧!”

衣袖一拂,身后剑阵顿时发出一声尖锐的嗡鸣,巨大的剑阵裹挟着磅礴的剑气,带起一股嗡嗡的轰鸣声,直接朝重衍冲了过去。

重衍瞳孔一缩,立时抬剑去阻,手中天衍剑荡开一层银蓝色的结界,整个空间顿时“轰隆”一声震颤,巨大的剑阵兜头一下狠狠撞在了结界之上,“噼里啪啦”几声破碎的声响,本来完好无损的银蓝结界,从中间开始竟是裂开了一道又一道蜘蛛网一般的裂缝,而这裂缝随着剑阵用力的冲撞,还在不断的扩散开来。

“糟了……”

重衍低低的喃喃一声,满身浑厚的仙灵之气却偏偏不知如何使用,只能拼命的加强身前的结界,然而这终究只是螳臂挡车,随着“叮咚”一声响,本来就布满裂缝的结界终于抵受不住剑阵的攻击,缓缓地……缓缓地……

崩散了开来……

漫天银蓝光芒四处飘荡,带起萤火虫一般美丽而梦幻的光点。

像是梦破碎之前最后一点留恋的美好……

“轰!”

还在二楼与一只魔虎战斗的墨君冥顿时整个一怔,一个分身的功夫,腰间顿时被一股大力狠狠一抽,整只喵一瞬间就被击飞了出去。

“喵……逗猫棒……”

它忍着疼一点一点爬了起来,心里不自觉有些慌慌的感觉,左右看了看,却只有一片看不到底的黑暗,以及面前一只由黑雾幻化出来的魔虎。

它抬起一只爪子挥了挥,高声道:“塔灵?塔灵你在吗?我不想打了,放我出去,我要去找逗猫棒!”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面前魔虎一声又一声低低的咆哮声。

眼看那魔虎四爪一跃,又要扑过来,白喵背上突然乌光一闪,一杆乌黑的长/枪迅速冲了出来,枪身一横,极快的一个打转,锋利的枪尖对准那魔虎狠狠的刺了出去。

魔虎猝不及防,一瞬间便被弑神枪刺中头部,凄厉的一声虎啸声响起,庞大的身形化作黑雾缓缓的消失不见了。

“有些不对劲。”

弑神枪身周魔气缭绕,整杆枪再也见不到平日里一丝的不正经,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锋锐凝重,它缓缓旋转着枪身查看着四周,沉声道:“这里没有塔灵,不,塔灵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是有人存心不让我们出去。”

墨君冥有些疑惑,“怎么会这样?逗猫棒在哪?”

弑神枪感应了一下,“他也进来了,应该是和那东西对峙上了,塔灵迟迟没出现,情况应该不容乐观。”

墨君冥顿时有些急,“怎么办?万一他有什么危险……我们怎么才能找到他?”

弑神枪晃了晃枪尖,“你去了也帮不上忙,添乱倒是真的,况且他在第五层,以你的实力是上不去的,我因契约之故被你的实力束缚,现在也只有金魔的层次,同样上不去,现在能做的,只有先保护好自己,不要让那东西借你之手威胁于他。”

墨君冥刚要说话,眼前黑雾动荡,又凝成两只巨大的魔虎,声声虎啸动天荡地,身周黑雾重重退散,紫色闪电缭噼啪作响,实力皆是在金魔巅峰!

弑神枪枪身一抖,“记着,别用尽全力,尽量保留体力,你若杀了它们,还会出现下一只魔虎,我们只需暂时拖延时间,等天衍剑过来即可!”

墨君冥看着眼前渐渐接近过来的魔虎,眨巴眨巴眼,“逗猫棒……可以赢吗?”

弑神枪傲然一笑,“那可是三界第一神剑,你当这三界第一是如此容易得来的吗?天衍出,万剑服,就连我这魔界第一魔器都得退避锋芒,这世上,没有人可以让天衍剑臣服,除非他自己愿意!”

说罢,它枪身一横,挑了一只大一些的魔虎,“嗖”的一声就冲了上去。

墨君冥被它如此一说,心间顿生一股豪情壮志,忍不住张嘴一声吼,“喵嗷嗷嗷!逗猫棒,本喵会记得给你留点虎肉的!”

身周银灰色源气动荡,重重黑色的虎纹重新爬上身体,白生生的猫崽立时就变成一只大虎崽,四肢一跃,选中另一只魔虎,大嘴一张,“嗷呜”一声就扑了上去。

第33章被遗忘的曾经

七玄塔,五层。

这里依然是一片望不到底的幽深黑暗,只是在黑暗之中,却无端生出一颗巨大的古树。

那是一颗很大很大的树,树高足有五十多米,树宽有十米直径,茂密的树冠呈伞状打开,遮天蔽日一般恢弘而庞大,而就在它的树干中心之处,却牢牢绑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很好看的白衣人,他微微低垂着头,似乎已然陷入了昏睡之中,银色的长发散落在身上随风飘荡,双手向后分开被两丛树藤牢牢束缚住,自胸口往下布满着错落的干枯树枝,整个人已经快被捆成了一个树人,即便如此,从树藤之间露出的空隙里,却还是能看出白衣之上点点殷红的血色。

他受伤了,伤得还不轻。

一根树枝从树冠之上延伸下来,停在了他身边,树枝之上站着一个身着绿色锦衣的男子,一双翡翠一般澄澈的绿眸幽幽的打量着被他困在面前的人,眸里的神色复杂难言,有激动,有兴奋,有仇恨,有嫉妒,然而被掩藏最深的,却是一抹很浅很浅的依恋。

“天衍,我说过的……”

他一手抓着树干,眸里神色重重变动,最终停留在一抹坚定之上,“魔都不是好东西,墨九渊的背叛就是最好的例子,然而你们都不听我的,你放任着无回将那只魔虎养大,最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