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53(1 / 1)

作品:《[快穿]那家便利店

一次开了口:“是奴才顶撞了公子,请公主责罚。”

作者有话要说:看着藏up,点击率up好开心!哟哦哦哦哦哦哦

35☆、四那家便利店睿钦

这人可真是好样的。

过了那么久,对她讲的第一句话竟是求罚!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自己这般小心翼翼地护着他!

他是要气死她么?!

周语冷笑一声,也是恼了:

“把两人都给本宫拖下去关禁闭,今明两日都不许送饭!”

大总管赶紧答是,生怕这姑奶奶恼得更厉害,一边又差人送着她回去,怕人着了凉身子不适。

只是,这还没走几步,那轮椅上的人突然就是一口血吐了出来,吓得那推轮椅的人顿时就跪在了路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大总管心里头也是一紧,跑着就要过去。

没想到那一直不言不语,到头来还自请罪的人却是比他跑得还快。

一眨眼时间,睿钦就跑到了周语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探下身去查看她的情况。

她抿着唇,原本颜色比较浅的唇瓣上此刻鲜红一片,本来还比较红润的脸庞却是苍白不已。他迅速回忆着这几日她吃了啥做了啥,却没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她的意识还清醒着,狠狠地甩掉了他伸过去的手,拿着袖子抹掉了自己唇边的血迹,依旧凶神恶煞地对着跪下的那随侍道:“起来,推本宫回去。”

睿钦却是按着她的轮椅不肯放手,暗沉沉的眸子看着她苍白无血色的脸,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召太医。”

大总管闻言,这才大呼小叫得派人去召太医过来。刚刚周语吐血那一幕,真是彻底把人都吓着了,让人一时都来不及反应。

周语打开他的手,紧紧地盯着他的眼:

“你敢拦本宫?!你是还嫌自己被罚的不够吗?!”

他看着她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赶着自己,心下有些无奈也有些担心她身体状况的烦躁。这太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看着人这样都吐血了着实心惊。

睿钦上前一步,干脆弯腰将她打横抱起,问着大总管:“太医院在何处?”

他之前一直都是低眉顺眼沉默无声,旁人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从没个反抗劲儿。可如今,碰上了她的事,他那沉睡了许久的性子就突然又恢复了过来,眸中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威严魄力,叫人不敢反驳。

而周语一时不查被他抱起,原本晕晕沉沉的脑子更加晕眩起来,只条件反射地抓了他的衣襟,靠在他的胸前喘息着。

大总管看看自家公主没反抗,又看看那公子一副谁敢拦就揍谁的做派,立刻机灵地上前带路:“公子请随奴才来……”

大总管在前面带路,睿钦抱着那宫装的少女大步在后头跟着。

周语待在他的怀里,她能听见他的心跳显得有些急促,也能闻见一直缠绕在他身边的药香。

她心下无奈,这人,自己伤还没好就要送她去太医院,也不推个轮椅。他处处表现冷漠淡然一心求死的样子,遇上她的事却又变得无比焦急。

说他心里没什么,谁信?

只是两人间实在是隔了太多的东西,国仇家恨,身份地位……纵然有心,却也是走不到一起。

她揪紧了他的衣襟,努力地将头靠近他的耳际,低低地吐息:“放我下来罢……皇弟看见,又该罚你了……”

睿钦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样,顾自抱着她往前走,毫无表情的脸看着竟有几分生气的意味。

周语轻轻地笑开,脸上的怒意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你生什么气,我都被你气吐血了还没问责你,你倒好,还给我摆脸色?”

她这话讲的几分戏谑几分委屈,没了一直以来摆在人前的压迫感和故意做出来的傲慢,倒像是对自己心慕的人的打趣,语调柔软绵绵的,叫人再难跟她置气。

何况,她现在还是个刚吐血的家伙,也叫人不敢再跟她置气。

他叹了口气,很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他想叫你罚我,你就罚我便是。”

周语稍一思索就明白了他是指那少年故意为难他的事情。

这群人第一天进公主府,哪一个不是夹紧尾巴做人的,生怕自己留下不好的印象。而那少年却是头天来就要闹事,说背后没人指使都没人信。

只是,周语既然要他幸福,怎么可能顺了他们的意思去罚他?

况且,她要了他到自己府上,就是为了护着他,怎么可能舍得罚他?

周语紧了紧抱着他脖子的手,将头靠到他的肩膀上,葱白的手指轻轻地拉扯着他的发丝,那微弱的声音几乎弱不可闻:“……我舍不得。”

她说,我舍不得。

这般任性这般委屈的声音,像极了一个小女孩的撒娇。

却也叫人心头一暖。

他的步子不可见闻地一滞,随即又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的继续走着。

那心跳声,却是陡然加快了频率。

又过去几日,前线的战事突然吃紧,该是到了两边最后一战的时候了。

小皇帝开会的频率明显增加了许多,他是个天生的煞神,对着行军打仗和杀人总是有过多的兴趣。

很快地,小皇帝就给周语带了好消息来----那边已经归附于他们,甚至连还在他们手上的质子,都不打算要回了。

在大殿里彻夜庆贺的那夜,却是睿钦被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子民放弃的那夜。

这边的宫殿里头,富丽堂皇,灯火彻夜不灭地庆贺着战事的成功。

而那边的宫殿里头,一个被抛弃的质子在一片黑夜中悲伤着嘶鸣。

周语没什么心思喝酒吃茶,她担心睿钦。在整个宴席上她就只小饮了几口,托着体力不支不胜酒力的借口回了宫。

远远地看去,她的寝宫里头一片昏暗。按理来说,一般睿钦都会点着灯等她回去,可这日却似黑漆漆的一片,看不见什么亮光。

周语有些心疼那个一直都沉默的人。

她没叫人进去点灯,而是自己拿了个烛台,一点一点地推着轮椅进去。

他瘫坐在她的床边,低着头,发丝遮住了一切的表情,叫人看不清楚。他屈着腿,一手随意地搭着,一手无力地下垂,整个人看上去落魄而悲哀。

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就那么一个人坐在黑暗中,无声地哭泣。

就连他哭了,还是周语看见他衣襟湿了一片才发现。

她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