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22(1 / 1)

作品:《[快穿]那家便利店

将军已经呼吸平稳体温正常,也没什么其他后遗症出来,只要下人们按着周语给的伤药每日替换,过几月将军的伤就会愈合了。

只是割肉留下的疤,此生是去不掉了,毕竟这里的设备有限。

不过,他一个大男人,有点疤也无碍就是了。

这救了将军本是大功,连东边的大家都在询问着大夫是什么来头,竟然如此神奇,能将太医说要死的人救回来。

而将军府的人也都是将周语当自己的救命恩人似的对待,这个年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将军去了,他们也都只能被四处发配。周语救了将军,也是救了他们吃饭的活计,说得严重些,她救了他们一家子人也不为过。

只是,周语却在将军的伤口慢慢愈合之际跟管家姥姥提出了告辞。

“管家姥姥,将军这几日该醒来了,您嘱咐下人们都仔细些。被子勤换,药一日一换,没了就按着药方子去抓,屋子开水烫保持通风……”

周语拉着老人家的手,亲亲热热地如同自己家里的奶奶似的对待,仔仔细细地叮嘱。

这几日,管家姥姥因着周语救了将军,加上她年纪又小嘴巴甜,长得也是讨喜,对她分外疼爱。一听到周语要走,管家姥姥当即就不同意了:“将军还没醒,项姑娘这就要走了么?不多留几日等将军醒了再走也不迟啊,这救命之恩,总得受将军亲自的一句谢才好……”

姥姥拉着周语,明里暗里劝她留下,将军醒了必然会重谢她。她一个小姑娘,得了将军赏识后,也能有所依仗,不怕被人欺负了去。

可是周语却是铁了心要走:

“姥姥的意思梦琪都懂,只是医馆里头还有其他病人等着我回去治,这病钱姥姥也多给了许多,梦琪已经知足了。”

欲擒故纵,她与其死皮赖脸地留在将军府讨赏沦为俗人,还不如这么高尚地走掉,顶着一个不为钱财医者仁心的名头,也好叫人高看些。

这几日她对管家姥姥的攻略,已经足以叫姥姥帮她在将军面前刷好感度,她又何须自己留着落了这俗套呢?

管家姥姥留不住周语,只能又额外给了好些财物,又派了人专门护送回去,一路上高头大马地护着,跟旁人宣告这可是将军的救命恩人。

自周语治好了将军后,她的医馆里头顿时多了好些疑难杂症的病人,好在周语见过的奇奇怪怪的病多,也能解决一二,偶有些前所未见的,也能寻出路子来治。她在这个世界里,是真正地磨练了自己的医术了。

随着入的增加,这物质方面自然也要改善。先前因为自己要紧着用钱,周语租了医馆后,天黑歇了业都是住在医馆里头,如今既然有了钱,格外买个小院子也是应该的。这样既可以住的舒坦些,也能自己种种药材晒晒药材。

周语又是个极挑的,在几次三番地跟说客洽谈看房后,好不容易才定下了另外一条街上的一个独立带院子的小屋。

那屋子不大,胜在幽静,正是在街尾没什么人烟的地方。

周语去看过几次,里里外外都看了,也觉着满意,当下就要付钱买地。而那个陪着看了这些日子房的说客却在她要付钱时笑了笑:“项姑娘是救了将军的恩人,便是我们百姓的恩人,这地姑娘只管住下便是,莫要再谈什么钱不钱的问题了。”

周语心下奇怪,就算她救了将军,哪里来的这样大的面子得到一栋房子?

无功不受禄,她虽然惜财,这时候却也不能小气,自然是坚持要付钱给那人。

到了最后,那说客被周语磨得不行,踟蹰了半天才说出缘由来:“将军醒来不久后,曾亲自去姑娘医馆拜访,那时姑娘在医馆里头忙,并没看见外头遥遥望着的将军,将军也没进去打扰姑娘,只是派了小的在姑娘医馆旁候着。将军嘱咐小的,若姑娘有什么需求都满足便是……您看的所有的屋子,都是将军的,将军不姑娘的钱,小的也不好做主,还请姑娘不要为难……”

这便说得通了,这林逸本就是心善的人,加上救命之恩跟他一贯敬重的管家姥姥为自己说好话,他对她用几分心也是正常。

只是,现在林逸报的,还只是救命之恩罢了。

这离爱上,却还差得远。

81

周语过了几日就搬进了新屋子里头。

她将屋前的地翻了翻,种了好些药材细心照顾着。

这日子又是缓缓过去了月余,期间将军也没再表示些什么,周语自己也不着急自己主动凑上去,两方就各管各地生活。

等到他们再次相见时,却是将军又受伤了。

听说是邻国使臣来访,毫无道理地就提出跟将军赛马,为了维护本国的面子,将军又怎么能不答应?

他应邀赛马,一路遥遥领先,胜是胜利了,只是后背才愈合没多久的伤又裂开了。

伤经动骨都要百日才能好,这人可是被人家狠狠砍了一刀,才两三个月就又去赛马,真是不把自己当一个人看。

先前有周语神奇的医术在,又加上她住的离将军府极近,管家姥姥一接到将军受伤的消息,早早的就派了人把周语接过来在将军府上候着。

等将军回来后,姥姥又赶紧扶着他入府,喊大堂候着的周语来治伤:“梦琪丫头,你快来给我家将军看一看,这背上可都是血啊!”

老人家经不得吓,看见将军一背的血,姥姥担心得头都发晕。

周语将姥姥扶着,唤了药童去扶将军。她先是把姥姥扶到椅子上,给老人家开了一剂安神宁心的药茶喝着,这才缓缓走到将军那边去看伤势。

之前她给将军治伤时,这人是一路昏睡,都没清醒过。而今两人都是面对面地治伤,还是第一回。

“脱衣。”

周语起了先前对姥姥的那份亲昵,摆出一个医者的漠然来,吩咐药童给将军脱衣,方便她查看伤势。

将军的身子似乎僵了僵,但一想到自己昏迷时,擦身换药都是人家一手包办的,也就没说什么了,由着药童来脱衣服。

那一背的血早就结痂,把背上的皮肉跟衣服的布料结在一起。药童小心翼翼地忙活了半天,又怕弄疼人又要扯下衣服,一盏茶时间过去,也不见扯下多少衣服下来,这连伤口都瞧不着。

将军似乎也嫌药童的动作慢了,他扯开药童的手,直接自己伸手撕下了后背的整块布料。

那血肉模糊的后背就这么直接地袒露在空气中,周语侧了侧身,挡住了管家姥姥探望的视线:“嗯,不是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