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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那家便利店

得到的所有□□。

愚蠢的人害起人来更加心狠,他们无法控制也不知道怎么控制药剂含量,只能拼命放。害了人后又一句:我们并非想要杀人,我们只是穷,想要一点额外的钱财。

然后摆出一脸讨人嫌的可怜姿势,跟上帝忏悔一会儿。于是又心安理得地开始享用非分之财。

可悲的弱者。

穷与弱,并不是自己犯罪的借口。强硬地要求比自己强的人施舍帮助,这与打劫无异。

周语很期待看见她亲爱的正直的除妖师回来后会怎么做,面对他守护却背叛他的人们,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周语捻起一块药剂含量比较少的面包,她当着门外偷窥的两人的面,一口一口地把面包吃进去。

妖可不是人那么脆弱,这点药量不过是闹肚子的程度。

她坏心眼地想着,要是等下净空在人家药剂铺肚子开始疼起来,该去哪找厕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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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语轻轻地伏在床上,装作昏迷的模样。

人吃了这个,应该都是这般模样的。

即使肚子里翻山蹈海,也要都通通压抑下去,这样才能方便农户夫妇做接下来的坏事。

而净空则是脸色青黑地问药剂铺老板买齐了药材。

他心道:那只可恶的妖,又是给他弄了什么麻烦么?突然间肚子就疼的这样厉害。

净空强忍着不适走回农户的家里,正想质问时,却看见那只妖紧闭着眼睛,被男主人从屋内扛出来,放到一个铁笼子里去。

他回来的时间实在太巧了,正好撞见那户人转移“昏迷”的周语。

他们想着,这个女孩儿长得不错,应该能换点钱。纵然不能换钱,也能威胁除妖师去拿钱来赎。

他们是在是穷疯了,在这个贵族一言就能定生死,自己只有一小块种不出什么东西来的贫瘠土地的年代,只要是能够活下去,做一些违心的事情又如何呢?

何况,他们并不想杀人,只是想要钱。

在自己老婆的监视下,男主人也不敢对周语做些什么,他们便也没发现这个女孩子是只妖怪。

他们只看到了一堆钱。

或许,就算是知道她是妖怪,他们也会选择绑架她。人到了最底端后,便什么底线都没有了。

生存都困难的人,要底线做什么呢?

净空回来时,正在给丈夫放风的女主人提前看见了他。她冲进屋子里拿出了一把砍刀,伸进笼子里去,架到还闭着眼的周语脖子边上:“别过来!就在那里站住!我们只要钱不杀人,你把钱给我们,我们就放你跟你的小情人走!”

净空黑着脸站在几步远处,他忍了忍肚子里的不适,咬牙道:“你想要玩到什么时候?”

他知道周语并不会那么轻易地就被放到,她再弱也是一只活到了能化形的妖怪,还有老树在一旁帮助指点修行,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能平安渡过来了,又哪是这户农户能放倒的?

周语听到他的话,也不再装了,乖乖地坐起来,但是她也没主动离开笼子。她拢了拢自己的兜帽,把露出来的发丝小心地藏进去,又将衣服上的褶皱抚平了。

她悠闲地坐在笼子里,丝毫不把女主人砍刀的威胁看在眼里,只管懒懒散散地朝着净空伸出了双手:“小情郎,快救我呀。”

她完全不打算出手,坐在笼子里笑盈盈地看着他,白白嫩嫩的掌心朝着他展开,撒着娇喊他来救,仿佛料定他一定会救她。

肚子闹得厉害,这妖还要玩儿,净空再冷淡也被激起了火气。

她不愿意出来也好,就让她一辈子都待在笼子里被人关着算了。

他在夫妇两人的注视中,竟是扭头就走,像是再也不要去管笼子里的那个人了。

周语只想戏弄一下他,并不想让他丢下自己走。

她在他转身的瞬间就划开了笼子,站起来去追他。

那笼子虽然是铁做的,这样穷困的人家里,又能拿出什么像样的铁笼子呢?那锈迹斑斑的笼子甚至都不能抵住她的一击。

可是她出了手,自然也就告诉了农户她是妖怪。

人对妖怪,永远是害怕居多。

站的最近的男主人,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把怀里的刀刺到了周语的肩膀上。

她这次,真的不是故意受伤。

净空走得太快,她唯恐跟不上,便忽略了背后的人。

直到痛楚袭来,她才挥开了身后偷袭的农户。

即便被偷袭,她也只是挥开,并未去反击。

妖怪遇袭反击的本能比人类要强些,周语瞳孔在瞬间漫上了血色,圆润的指甲也在眨眼间变长变锋利。

但她还是努力压下了反击的本能。

净空是个人,纵然对方再可恶,她在他面前伤人都是不明智的。

与其自己报复,为自己妖怪的名声再添一笔黑色,何不让他自己去对付人类。

反正她所遭受的疼痛,他也一个不落地受着。

净空自然是感觉到了疼痛。

他表面上装作离开,眼睛却还在观察着那妖怪,看她是否还要继续玩下去。

他是真的要丢下她。

因此看见她迷茫焦虑的神情后也格外内疚。

人便是这样,即便是对着自己口口声声的敌人,只要做了亏心的事情,总是会内疚。

所以这才是人啊,矛盾的要死,可爱的要死。

更让他吃惊的是那农户竟不要命地对着她出手,他那时肌肉紧绷,做好了要制止狂暴化的妖杀人的准备。

他见过无数个口头上说人妖和平共处,稍稍被冒犯便血染四方的妖怪,对妖怪的信用也早就降为了零。

他没想到的是,这次这只奇怪的紫藤妖并没有还手,即便她本能地化作了攻击的模样。

血色已经蔓延在她异于常人的瞳韧中,指甲也划出了尖锐的形状,她却强忍着压下了。

净空几乎要忘了肩膀上一同传来的疼痛,他不自觉地住了脚,看着她拔掉那刺伤她的刀,一路小跑着过来。

她跑得很急,生怕追不上他似的,跑了一半路才想起自己能飞似的,脚离了地几尺高,飞快地飞过来。

她追上了他后,才舒了口气,落在他的身边,小手紧紧地拉住他的衣角,责怪似的质问他:“不救便不救就是了,你投胎么?走那么快干嘛?!”

一个被绑一下都会勒出痕迹的妖,一个疼痛比人类还要敏感许多的妖,她这个时候甚至都流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