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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娘娘又作死

说:“苏姑娘是当今丞相之女,皇上眼前的红人儿,咱们做奴才的,自然要把招子擦亮点,您说是罢,再者说了,厂公大人提前知会了,说这几日苏姑娘就过来造访,叫咱们好生候着,不得怠慢半点儿!”

苏怀瑾笑了笑,说:“有劳各位了。”

苏辰苏午立刻上前,打点了那几个牢卒,牢卒们更是欢喜,簇拥着苏怀瑾往里让。

他们进去之后,牢卒对里面看守说:“快,把牢门打开,苏姑娘要进去看嫌犯。”

看守却有些迟疑,苏怀瑾见他那模样,蹙了蹙眉,说:“怎么的?”

看守为难的说:“这……那嫌犯如今不在,要不……要不苏姑娘请等一等,一会子就提审完毕,很快会送回来的。”

苏怀瑾诧异的说:“提审?大理寺提审?”

看守迟疑的要命,擦了擦冷汗,说:“这……不是,不是大理寺提审,是……燕王殿下,方才来了,说是要提审囚犯,带到……带到刑室去了。”

苏怀瑾心头一震,薛长瑜私自提审苏锦儿?

她心里狐疑,毕竟有上辈子的前车之鉴,苏怀瑾第一个念头就是,难道薛长瑜打算浑水摸鱼,放了苏锦儿?

苏怀瑾说:“刑室在哪边?”

看守和牢卒吓了一跳,连连摇手说:“苏姑娘,苏姑娘,那刑室煞气太重,又肮脏鄙陋,厂公大人令咱们好生待着苏姑娘,苏姑娘您若是去了刑房,奴才们一百个脑袋,也不够厂公责罚的啊!”

苏怀瑾淡淡的说:“勿要多说,只管带路就是,没有你们的责任。”

那几个人没办法,只好带路往前走。

没一会子,果然闻到一股子血腥的味道,十分浓重,飘散而来,还有一股子臭气和铁锈的味道,掺杂着潮湿的气息,异常阴冷怕人。

里面灯火也暗淡,还隐约飘出来一股一股的哭声,呜呜咽咽,好不凄惨。

苏怀瑾吃了一惊,这……

怕和她想的一点子也不一样,因着四皇子和他的青梅竹马并没有叙旧,苏锦儿反而哭的十分厉害。

苏怀瑾悄声走过去,没有进入刑室,站在外面往里看去,果然,薛长瑜和苏锦儿都在刑室里。

苏锦儿被五花大绑,绑在柱子上,身边都是刑具,还有一个火盆子,正噼里啪啦的冒着火星,里面插着一个烙铁。

薛长瑜坐在一把大椅之上,正对着苏锦儿,他翘着腿,一副悠闲的模样,稍微垂着首,正转动摩挲着自己大拇指上的红玉扳指。

苏锦儿哭着说:“王爷!!王爷饶了锦儿罢!饶了锦儿罢!锦儿真的没有!没有啊!锦儿怎么可能害大姊姊呢?都是商阳国的贼子诬陷锦儿,他们想要离间锦儿与王爷呀!”

苏怀瑾看到这一幕,更是吃惊,薛长瑜竟然是真的来提审苏锦儿的。

要知道,苏锦儿虽然被抓,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商阳国的王子和公主都是傻的,被苏锦儿给忽悠了,他们买/凶的时候,刺客压根不知道还有一个主使。

因此若是苏锦儿死撑到底,这就是诬陷。

薛长瑜坐在大椅上,完全没有平日里瞧苏怀瑾的“呆样儿”,表情冷漠到了极点,眼神也十分阴霾,挑唇笑了一声,不过是冷笑,有些人。

薛长瑜嗓音低沉,声音也不高,淡淡的说:“没关系,不开口,本王有的是工夫,这些日子,本王休沐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反倒过来陪陪你,打发打发,也是消遣了。”

他说的淡然,语句听起来很是温柔,只是配合着四周的环境,却无端端的骇人。

苏锦儿吓得脸色都变了,哭诉说:“王爷!王爷您不信锦儿吗?锦儿怎么可能害大姊姊呢!锦儿真的不会呀,不会呀!”

苏锦儿的还没哭完惨,薛长瑜突然把翘着的腿放了下来,靴子底儿敲击在地上,发出“哒”的一声,虽然很轻,却掷地有声。

薛长瑜声音沙哑,已经打断了她的哭声,说:“你害的怀瑾还少么?”

他这一句话,吓坏了苏锦儿。

苏怀瑾是在外面偷看,因为里面有用刑的声音,还有苏锦儿的哭声,所以饶是薛长瑜功夫再高,也没听到苏怀瑾过来的声音。

他背对着苏怀瑾,苏怀瑾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听着他的声音,心底里已经够疑惑了。

苏怀瑾万没想到,这辈子四皇子薛长瑜,竟然对苏锦儿这般“绝情”?

苏锦儿吓了一跳,支吾着说:“没有……没有,王爷,锦儿没有呀!”

薛长瑜只说了这么一句,眯着眼睛,冷笑一声,说:“是了,你不开口,死不悔改,没关系。”

他说着,很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站在一边的牢卒立刻上前,举着刑具,苏锦儿吓得惨叫起来,但是薛长瑜犹如不闻,又像是在听悦耳的丝竹之音,连眉毛都没挑一下子。

牢卒正在用刑,那面儿冯北突然从刑室的另外一个门走了进来,然后对薛长瑜耳语了几句。

薛长瑜蹙了蹙眉,不知是什么要紧事,站起来,对苏锦儿说:“本王现在没工夫了,改日再来招待你,咱们回见。”

薛长瑜说着,招了一下手,带着冯北,就从刑室的另外一个门大步走出去,形色匆匆的离开了。

苏锦儿听薛长瑜撂下狠话,大声嘶喊着:“王爷!王爷!您信锦儿啊!王爷!王爷”

苏怀瑾见薛长瑜离开,笑了笑,说实在的,苏怀瑾第一次这么待见薛长瑜,方才薛长瑜的所作所为,令她心神愉悦。

苏怀瑾款款走进刑房,苏锦儿还在哭嚎,看到苏怀瑾的一刹那,吓得嗓音都断了,卡在嗓子里,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苏怀瑾看着狼狈至极的苏锦儿,上下打量了两眼,笑着说:“看来已经有人照顾过锦儿妹妹了,我来的倒是多余了。”

“苏、怀、瑾!!”

苏锦儿疯了一样大吼着,睚眦尽裂的瞪着苏怀瑾,只是她被五花大绑,旁边还有那么多牢卒,她根本挣脱不开。

苏怀瑾笑了笑,对苏锦儿说:“唉,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有恃无恐,这感觉……好像真真儿不错呢?”

苏锦儿嘶声力竭的吼着:“苏怀瑾!你得意什么?你得意什么!?你不过是被退婚的贱人!!你得意什么?!四皇子早晚有有一天,还是会相信我的!会相信我的!!”

苏怀瑾淡淡的说:“你是想说服我,还是想说服自己?”

苏锦儿一愣,随即更是暴怒起来,身上的铁链子“哗哗作响”。

苏怀瑾笑了笑,说:“苏锦儿,你真是太天真了,你看看,因为佛山的刺客,燕亲王的手臂骨折,能不能复原还是个未知之事,倘或不能复原,燕王失去的不仅仅是一条手臂,更是整个江山!你真以为……在燕王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