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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娘娘又作死

又跃下假山,同时一探手,直接搂住咸平公主,将咸平公主抱了下里。

咸平公主吓得“啊”了一声,只觉得一阵眩晕,一眨眼已经下了假山。

咸平公主发现方迁紧紧搂着自己,登时脸上发红,十分不好意思,连忙退开一步,伸手去抓纸鸢,说:“谢谢你帮我摘下来,还给我罢。”

方迁却突然抬起手来,他的身材高挑,一抬手咸平公主根本够不着,垫着脚也差一大截。

方迁笑着说:“公主,臣就在公主眼前,何必要这纸鸢呢?”

咸平公主一愣,随即脸上“咚!”一声,差点冒烟,红的能滴血,结巴的说:“你……你、你说什么啊!”

方迁挑了挑眉,将纸鸢背在身后,微微弯下腰来,平视着咸平公主,笑着说:“上次在冯大人和刑国郡主的婚宴上,公主还偷亲了臣,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么?”

咸平公主更是一愣,睁大了眼睛,下意识的说:“你……你怎么知道?!”

方迁点了点头,一脸恍然大悟,说:“还真有这么回事儿。”

咸平公主立刻摇手说:“没有,没有没有……”

咸平公主否认着,不过说到最后,自己也没有底气了,她向来不会说谎,脸色涨得通红。

方迁又了然的说:“那就是有了。”

咸平公主抿着嘴,一副很委屈的模样,心想还是别说了,总觉得掉进圈套里了,自己好像远不及方迁聪明似的。

方迁缓慢的往前走了几步,他往前一步,咸平公主就往后退一步,两个人来回僵持,咸平公主不知不觉就退到了假山旁边,后背紧紧靠着假山,已经退无可退了。

方迁则是伸手按在假山石上,将咸平公主圈在中间,笑着说:“公主这样做实在不厚道,臣很为难……”

咸平公主一听,当即有一种做错事儿被抓包的表情,更不敢抬头了,支吾的说:“我……我向你道歉,对不住。”

方迁笑着说:“嗯……道歉有用么?”

咸平公主急坏了,说:“那……那怎么办?”

方迁思考了一下,随即露出老谋深算的笑容,说:“臣要仔细想一想……”

苏怀瑾回了寝宫,有些辗转难眠。

她上辈子从没怀疑过自己的父亲,毕竟苏正已经是当朝丞相,位极人臣,还有什么可求的?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但是这辈子,苏怀瑾拥有了很多加成,让她看的更透彻,听得更清楚,甚至有很多背后的声音,也听得清清楚楚……

苏怀瑾一想到苏正和刑国太子说的话,心里就乱跳一气。

她洗漱更衣,早早歇了下来,绿衣以为皇后娘娘喝醉了,便灭了灯,退出来在外殿伺候着。

苏怀瑾一个人躺在龙榻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转,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这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叮”

【系统:耳聪五重,生效】

【系统:目明五重,生效】

苏怀瑾刚刚陷入沉睡之中,隐隐约约听到一声系统的声音,安稳的睡眠突然沉入梦境。

只听一声娇柔的声音唤道:“太子”

苏怀瑾差点掉了一地鸡皮疙瘩,仔细一看,竟然是田敏竹。

平日里的冷美人,此时娇柔无限,嗲着声音娇嗔着,挽着一个男子的胳膊,正在撒娇。

那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刑国太子。

刑国太子和田敏竹竟然有一腿,而且似乎刚刚完事儿的模样,田敏竹一直在撒娇,说:“太子,咱们什么时候回刑国去?太子要早做打算呀,那吕彦,真真儿的就是当年的皇长孙!”

刑国太子一面系自己的衣裳,一面笑着说:“已经做好打算了。”

田敏竹吃惊的说:“做好打算了?那太子要怎么处置那吕彦?”

刑国太子一笑,看向田敏竹,说:“就……这么办!”

他说着,苏怀瑾登时“嗬!!!”的一嗓子,吓得陡然抽了一口冷气,耳朵里就听到“呲”一声,是鲜血喷溅的声音。

刑国太子竟然出其不意,手腕一转,突然翻出一把匕首,直接扎进了田敏竹的腹部。

田敏竹陡然张大了嘴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一脸的吃惊和痛苦,面色异常狰狞。

刑国太子冷笑一声,又反复的抽着匕首,来回扎了好几下,田敏竹想要惨叫,却被刑国太子死死捂住口鼻,根本不能发声。

刑国太子狰狞一笑,说:“自然是用你……来陷害吕彦。就算吕彦有薛长瑜和苏怀瑾做靠山,一旦扣上杀害刑国使者的帽子,总要给我个交代,不是么?”

田敏竹圆睁着眼睛,痛苦和愤恨交织在一起,瞪着刑国太子,嗓子里抖了好几下,根本说不出话来,“咕咚!”一声,直接倒在了地上。

刑国太子哂笑一下,拿出一条手帕来,擦了擦自己的手,说:“你放心,我已经买通了吕彦的马夫,一会儿就会把吕彦带过来,你的死……是有价值的。”

苏怀瑾眼神晃动,猛地一惊,一下从梦中挣扎出来,出了一头冷汗。

她睁开眼睛,四周是寝宫,灯火灭了,静悄悄的没有人。

这时候薛长瑜正好从外面走进来,听绿衣说苏怀瑾已经睡了,因此轻手轻脚的。

哪知道进来一看,苏怀瑾坐在榻边,睁着眼睛,不知怎么竟然在发呆。

薛长瑜赶紧快步走过来,扶住苏怀瑾,说:“瑾儿,怎么了?”

苏怀瑾这才真正回了神,眼见到薛长瑜,突然抓住薛长瑜的手。

薛长瑜登时心里飘了起来,美滋滋的,心想着难道是自己这么会儿不在,所以瑾儿想念自己了?

薛长瑜正美着,就听苏怀瑾说:“皇上,宴席散了?吕彦在哪里?回去了?还是留宿在宫里了?”

薛长瑜还笑着的脸色顿时一僵:“……”

已经完全笑不出来了……

苏怀瑾一开口,竟然连珠炮一样的问吕彦怎么怎么样。

薛长瑜心里真是翻江倒海的吃醋啊,醋的都要泡发了。

薛长瑜咳嗽了一声,克制着自己滔天的醋意,说:“吕彦啊……好像回去了,没有留宿在宫里。”

苏怀瑾一听,登时脸色就严肃起来,赶紧下了榻。

薛长瑜诧异的说:“瑾儿,去哪里?”

苏怀瑾来不及解释,也没办法解释,说:“吕彦有危险。”

薛长瑜更是诧异,说:“危险?什么危险?瑾儿……”

薛长瑜一边问,一边追着苏怀瑾,苏怀瑾披上衣裳,就要往外走。

薛长瑜赶紧追上去,拽了一件披风,给苏怀瑾披上,说:“夜里头凉,披上点,你先等一等,我去叫护卫过来,今儿个是九爷在宫中当班。”

苏怀瑾立刻制止说:“先别叫人,以打草惊蛇。”

薛长瑜听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