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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之琴韵悠扬

个好,江颜又要踏上新的旅程了。霍去病教她箭术的时候,带着小私心还教了她两手功夫,算的不厉害,防身用来不错。

至于练不练完全看江颜自己了。每天坚持要做的事情变得越来越多,她忙且快乐着,哪一样也是都不愿意舍下的,越发生活的跟老艺术家似的,清早天一亮就起来锻炼锻炼,然后按部就班的吃了早饭,自觉的练功(箭术和防身术)差不多了休息一会儿练习个笔墨书法。

到了下午,弹弹琴,陶冶情操。下午吃了点心还不忘自己的兴趣爱好,看一看纪录片。到了晚上,早早地就洗漱,刷了微博,规规矩矩的开始反思自己,一边反思还一边记录下来呢。今天获了什么,进步了什么,哪个地方要进步,预想是这样那样做会更好,嗯,记完之后,和扶摇看一段相声,然后睡觉。

没错,既科技和党章之后,扶摇迷上了传统表演形式相声和戏剧。扶摇的爱好势必要带歪江颜,于是微博涨到了60万的粉丝们,发现小姐姐的爱好越来越迷了。她的解释是,雅俗共赏,现在没事还听一听太平歌词,关注了相声演员,又关注了京剧行当的几位大师,江颜之前没怎么听过,乍然一听,很神奇呀!

京剧也是,头一回听觉得特别闹,她很少听流行歌曲,同样也没听戏曲,两边儿都不太挨着。古风歌到很常听,也用古琴弹过几首。有一个词形容古琴曲十分合适,叫曲高和寡。很清净的曲子,但是一般听古琴的人也少,尤其是现代人,太清净的曲子,人要是浮躁了,听不太明白。

不然怎么说高山流水遇知音呢,这个曲儿啊,少有人能听得懂琴者的心意,他要表达的情感。所以又那么一两个能听懂的,必然是与自己想到一块的人,听得懂琴,亦能听得懂我,这就叫知音啊!

所以江颜乍然一听,不行,听不了,京戏这个弦儿啊一响,鼓罗齐敲,太热闹了。被扶摇拉着听了两次,品出滋味来了,词儿好。词儿特别美,再看台上的角儿这个身段,这个表情,这个表演形式,哎,有那么点儿意思。

喜欢古典艺术的人,差不多都喜欢这些老的艺术表演形式。开始可能接受无能,确实越看越喜欢。最后去品这个唱腔,就能发现,这可不是谁都能唱的,多少人得是童子功,打小儿开始学,吊嗓子,练唱段儿,多少年下来,能有那一点子的京味啊!

开始是看,后来是听,再后来,她有点想学。扶摇是极为赞成的,一通百通,反过来也是一样。学的多了总没有坏处,学了,才有东西能融合,能创新。学下来的都是江颜自己的,别的不说,无聊的时候她总能够逗一逗自己。都是华夏的传统艺术,不拘于哪一样,发扬起来都是好的。

江颜成了帝都老戏园子的常客,背着她的那把古琴。一来带着扶摇一起听戏,二来她有新谱子灵感记录下来之后,当时就能试一试音。她没意识到,自己被人盯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藏和评论,爱你们~希望没藏的宝贝藏一下~么么哒

第15章生活:苦中作乐

听戏听长久了,台上的角儿也会记得你的。更何况江颜算得上听戏这群人当中最特别的了,首先来说,园子里几乎没有这么年轻的人过来听戏,稍微年轻的也是三十郎当岁了,现在的小孩子跑去追星的一茬子又一茬子,少有喜欢听戏的。二一个是江颜背着一把古琴,在那儿抱琴一坐,认认真真的听戏的小模样,特别招人喜欢。

言喻就是看她常来听戏,感觉这孩子根骨不错,于是,在江颜连续听了两个月之后,这一天坐过去,“见你常常来听,想学吗?”江颜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将近五十的男子,不知怎么答话。这个人穿着老北京人喜欢的青衣卦袍子,气质很是特别,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风韵。

她想了一想,“想学。”一锤定音,“想学就好,想学我教你啊。”言喻哈哈一笑,折扇在手里滴溜溜的一转,多了一个徒弟。大家熟知的京戏中,有名气的是梅尚程荀四位大师,而此外筱宋张余高言马奚几位大师。言喻并不是出自言派,而是筱派,花旦。

在以前,学戏的也叫学艺。艺有手艺又有本事的意思,就是说,你学会了,一时三刻饿不死,走到哪儿都有口饭吃,所以生徒都是要给师父干活的,敬了拜师茶,以后就得听师父的话,师父打骂心里不能记恨。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就是这个道理,那时候重规矩,欺师灭祖是万万做不得的事情,因为教会你一门艺,就相当于给你一口饭,传授了安身立命的本事,相当于再造之恩的。

学艺很艰苦,很难,所以大部分都是从小才生徒,徒弟,一看眼缘,二看根骨。适不适合学这门艺,能不能端起这碗饭。所以也不是轻易就徒弟的,了徒弟也得对人家负责人,徒弟学不好,砸了师父的招牌不说,以后学艺不吃不上这碗饭,也是师父的责任。

京剧这个行当,鲜有哪个弟子是超过了双十年华现学的。可言喻就觉得,这个姑娘该学一学,哪怕不入行。

拜师不急于一时,言喻广发帖子,梨园月底,他风风光光的最后一个关门弟子,然后封门。弟子的讲究也多着呢,记名的不记名的,关门弟子就必须是亲传,了关门弟子,甭管什么情况,从入门开始都是师父自己亲自一手带起来,从基本功唱念做打,到身段腰板儿唱腔,都得亲自传授。不能说新了亲传弟子,大师兄业务水平好,去带带小师妹。不行,师父得自己言传身教!所以言喻才广发请帖,让大家都做个见证,他要最后一个关门弟子了,最后一个值得他亲自传授衣钵的人。

拜师那天,整个梨园都热闹起来,江颜看到了几个国家一级的京戏表演艺术家,原来师父也是很厉害的。她都不算入行,人也没认全。站定院前,正正方方的跪在言喻面前,磕一个响头,端过师兄盘子里的茶,“师父。”师父接过茶,喝一口,这礼数就算是全了。

拜师只是一个开始。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不是开玩笑的。江颜已经错过了最好的学习时机,再想打开嗓子,那就是遭常人不曾受过的罪。从吊嗓子提音儿开始学,杜鹃啼血的声音那么好学吗?三天,江颜练的话都讲不出来。

“照着这个方子到药房里抓药,三碗水煎成一碗,喝两天管好。辛辣以后少吃,咱们唱戏得养护好嗓子,没事可以喝喝茶,浓茶就别喝了。”言喻看着小徒弟遭罪,也是心疼啊,絮絮叨叨的说注意事项,塞给江颜一大片打印纸。但心疼也不管用啊,不遭罪学不成本事。

现代人娇贵,这不行那不行的,往前推推,不用太多,早个二三十年,学门手艺那是削尖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