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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之琴韵悠扬

呢~

第37章.日常:新年

她为古风音乐人开创出一个良好的发展环境,也如她希望的那样,大家将目光聚焦在了整个行业,包括古琴、古风以及曲艺行当。有人笑她为别人做了嫁衣,但更多的同行钦佩,这才是真正的王者风范,她不贪图功力,更不在乎名望。但只要吃的是这一碗饭,哪个心里能不惦记她的好?吃水还不忘掘井人呢!她让出来的可不仅是名利。

格莱美两次大奖加身,大家以为江颜怎么着也要找个经纪人,或者挂名一个公司了。并没有,她又猫起来避风头了。身为一个有钱有闲的人,她也不需要为了生计奔波,宅在家里面偶尔还一信仰之力。她没有因为自己二次得奖而沾沾自喜,反而变得更加努力。依旧尊重师长兄姐,规规矩矩的当一个京剧小学生,给师兄师姐做个配角,在舞台打打杂,当个背景板,没有丝毫抱怨不满,反而乐呵呵的,和以前一样还会拿个小本子记下她的观察和思路。闲暇时练习古琴,依旧谦虚的和同行前辈研究编曲。

所有的奖章对于她的影响,大概就是鞭策她继续向前走,让她更加的努力。她通过这一方面看到了更多让世界了解华夏的途径,所以她更加勤奋进于自己所热爱的行业,打算更加发光发热。没有被名利蒙住双眼这一点更让言喻欣慰,他没有看走眼。

今年一年过得热闹,越靠近年关她越是期盼庄羽今年打了申请,是要回来过年的!今年过年是在庄家一起过,所以进了腊月就要准备起来了,往年这个时候她就是开始打包,准备准备去军营的,今年就是在庄家预备一起过年,买年货。“放着放着,快坐那儿歇一会儿。”腊月25开始大扫除,江颜是去帮忙的,但是庄妈妈根本不让她沾手。开什么玩笑,江颜在她心里那比亲闺女还亲,闺女回家了当妈的能舍得让她干活吗?

“你的手是用来弹琴的,再说了,就这一点儿活,一会儿就拾完了。来,坐过来陪奶奶说说话。”庄奶奶冲她招招手,“你月前儿送的凤梨酥忒好吃了,这手怎么那么巧呢。”老人家也喜欢江颜,把《礼乐》推荐给大院里面的其他老人,是不是就要和大家说一说她的孙媳妇儿多好多么乖巧,得了国外的音乐大奖,还上了央视的节目。特别的自豪。

谁家姑娘能在过年的时候背着行李去军营和丈夫一起,能一丝一毫都不抱怨,还把婆家也当自己家人相处。这一点,他们家已经很感激了。自己家孩子什么性子自己人是知道的,人家姑娘要是不愿意呢,要是不喜欢呢,要是一天到头折腾呢,能怎么办,还不是受着?就特种兵这种特殊性质的工作,稍微心神不定在战场上都是要出大事的!

庄羽在通电话的时候,不止一次的说,在地震那次,军舰上见到江颜,抱都不能抱一下,江颜没有丝毫抱怨,远远看他一眼,告诉他保重,那个场面他心疼的这辈子都忘不了。小姑娘难过的鼻尖眼眶都是通红的,愣是没掉一滴眼泪。谁家姑娘能面临过一次生死危机之后,第一面见到自己的男朋友后,连一个拥抱都不能给,那种心情是不难过的。这样都没分手,连抱怨都没有,是真爱了。正是如此,庄家的人,都恨不能对她再好一点,以此弥补一下庄羽不能和她时刻团圆的遗憾。

年终岁尾江颜其实也是很忙的。

腊月二十七是京玉楼封箱。封箱意为,这一年忙忙碌碌的,所以当此改岁之时,大家稍事休息,且年关在即,也是有很多事情要去张罗,封箱之后就不再演出了,直到来岁开箱。封箱之后,必须祭祖师,名曰祭神。这一套延续到现在依旧有讲究。

京玉楼封箱也是非常简单的,他们只在梨园中各自唱一场,然后一起摆祖师爷,拜衣食父母也就是观众,之后封箱就完成了。大约正月十五开箱,休息比较长的一段时间。

京玉楼封箱之后,就是腊月二十八德云社封箱。这个本来是没有江颜什么事儿,二爷和九郎是钉钉的嘱咐她,给她留了票,一定得赏脸,给个面子。位置是第一排的好位置,德云社近年来非常之火,郭老师也上过几次春晚,喜剧金牌和大笑江湖两档节目先后捧红了小岳岳、少班主,最近又在捧二爷和九郎,所以现在德云社演出可谓一票难求,这么好的位置难得给她留着,这是有心了。

左右也是空闲,又是帝都的德云社,她也就没有推辞。封箱的节目,大部分是压箱底的,非常有趣。少班主今天没有做造型,顺毛看起来乖乖的。他细着嗓子学二爷,“你过来~我跟你说呀~”“您可别说了,带会他上来打你!”闫鹤翔赶紧往后台瞅一眼。“那不能。”少班主摆了摆手,“他现在能火起来,多亏南站喝多了那么一跳~我没放在眼里好吗!回头我也去跳上那么一跳,我也能火!”少班主拿之前的事情砸挂,搭档当即吐槽,“你九儿师姐估计这辈子不再去南站了,你没人拽着啊,吧唧一下,溅的到处都是我可告诉你!”

他俩聊得很嗨,下头哈哈哈的一片,江颜知道了,今儿封箱怕是要拿二爷开涮。果不其然,什么“敢死队队长”、“酒后失足艺术行为家”之类的头衔,不要钱一样的招呼二爷头上。看来是郭大爷真的下了功夫捧二爷的。这一场封箱没见到李某人已经说明问题了,二爷在郭大爷心里分量十分重。

二爷前儿脚崴了,九郎扶着他,两个人十指相扣上台一鞠躬,这个橘红色的大褂看着像喜服,台下一阵阵起哄,上台之后照旧了三分多钟快递,九郎累的汗都下来了,还得招呼让他别乱动,别再摔着。“简单说一下哈,这不是南站那个后遗症,前儿挂春联不小心脚崴了。”二爷简单解释了一下,怕大家担心。“嗨,我还以为您是又跳一回呢。”九郎擦了擦汗。“你和九儿都不在,我哪敢跳啊,吧唧摔下去怕是就凉了!”二爷笑着,“得选对同行伙伴,你看,现在这个地方就可以跳对不对,你在台上九儿在下面,我跳下去还是安全的~”下面观众就“哎呦喂~”

他们来的是一段儿《捉放曹》,“我学京剧的好吗!像是丁丁~那和我都熟,还有当代这些,九儿,九儿不就坐在台下吗!我们都熟,南站那个晚上我可记着呢~”他们也不避讳,所有的伤痛到后来都当做笑话说给旁人听,这就是艺术工作者。“您可消停点吧,上回这么说的人九儿都让他们倾家荡产了啊!”九郎开着玩笑,二爷立刻接上,“那我没钱!”

“没钱就别乱说了好吗!待会儿九儿上来抽你了!”九郎推他一下,没敢使劲,毕竟还受着伤呢,自己搭档自己心疼。“这不是有你吗!”这次捉放曹在传统中加了一点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