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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综]和小太阳肩并肩

只是复活迦尔纳所剩余的枝节,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死神海拉都没有在意,就证明那些力量不出意外的话,应当自然消散在天地间才对。

但是……

它存在着,甚至形成了特异点。

甚至还躲开了主人芽衣的感应。

这样一想,就有点惊悚了。

迦尔纳对这个回答,维持了一如既往的平静,他点点头:“我想也是。”他想到了什么?芽衣正想追问,但迦尔纳已经转开了话题,“既然如此的话,这件事就暂且地搁置吧。平时象城是看不到这么好的风景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了。”

迦尔纳他……在说什么?

迦尔纳再抽出了他的那把长弓,经历了印度人民随时随刻都能载歌载舞,以及与其说是箭术倒不如说是魔术的箭术之后,芽衣觉得她已经能够对神奇的印度产生很大的抗性了。然而迦尔纳告诉她,她对神奇印度的认知还是太过浅薄了。

迦尔纳微笑着对她说:“我们不妨把动静闹大一点。”

诶?诶诶诶?

好的你想怎么闹大都……可……以……

芽衣愣愣地看着迦尔纳,迦尔纳伸出一只手,扶起她的手腕,一只脚踩着弓身,一只手拉开弦,如果说胜财是因为身材短小拉不开弓弦才这样做,而迦尔纳就是明摆着炫技了,他将华美宛如凤凰的弓拉成满月,火焰汇聚成箭矢。

芽衣听见迦尔纳声音里带着笑意:“是你说的,要喂人狗粮?”

诶……这个……她好像确实说过类似的话?

迦尔纳松开了手,火焰箭矢划过一道弧线,就飞快地没入地面,爆炸,几乎让所有人都站不稳,还有不少正在挥洒花瓣的少女都跌坐在了地面上。一座火焰构建成的座位在地面上徐徐升起。

芽衣:“……”

印度箭术真有趣啊……

……啊呸,给所有人的常识道歉啊!

迦尔纳将芽衣扶进了座位里,他认认真真地对芽衣介绍说:“公主出嫁之前,都要邀请四方的王子和国王参加她的选婿大会,只有最优秀的男人才能摘走她的芳心。”

这个风俗,芽衣也知道。

阿周那也是在选婿大会上大出风头,最终赢娶了黑公主的芳心,但同样的,黑公主也带着半个强盛国家的财富,嫁给了阿周那。这也成为了般度五子能和难敌正面战斗的底气。新娘要带着昂贵的嫁妆出嫁,也已经是这个时代的风气之一了。

“美丽的女神啊,这里虽然简陋了些,但还请不要嫌弃,就在这儿举办您的选婿大会吧。”

芽衣眨眨眼睛,狡猾地回答:“伟大的英雄哟,可我也身无分文,给不起能让你脸上有光的嫁妆啊……这样的我,你也要展现雄姿打败当世所有豪杰,将我娶回家吗?”

“没关系。”

迦尔纳低下头,在芽衣的手背上印下一个吻:

“你只要带着你对我的爱,你为我而流淌的眼泪

那就是比全世界还珍贵的财富,足够我享用一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喂,你好,请问是楼下奶茶店吗?

请给我你们店子里最贵的奶茶,然后什么椰果啊珍珠啊仙草啊花生啊不要命的往里面撒,使劲撒,不要怕我给不够钱。

请尽快送过来,没准我很快就会要第二杯了。”

……

认真说,我怀疑你们是奶茶店来的间谍!

现在还有228个地雷没还_(:3∠)_你们悠着点啊。

小剧场:

芽衣:你到底是想闹大,还是只是想弄个被人围观的盛大求婚?

迦尔纳:……

迦尔纳:…………

迦尔纳:……我能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ps印度箭术就是很奇怪。

总让人怀疑印度人对箭是不是赋予了什么不现实的想象,什么弓箭手啊根本就是魔法师!

第61章

芽衣抬着头,极力眺望天空。

天空之上无数光辉此起彼伏,相交辉映。那不是云,也不是烟花,却比云更轻盈,比烟花更绚烂。最终那些柔软的光辉依次从天空飘落,就像是一朵朵飘落的星星,最终跌落在芽衣的手心,肩膀,膝盖,以及眼膜上。

又是一根长矢射入天穹。

箭矢带起来的风,拉扯着迦尔纳额头前的白发摇曳不已。芽衣托着下巴,心思却已经不在这场令众人惊叹的箭术表演上了。她盯着迦尔纳,突然想到了很久很久之前

很久很久以前,比在冬木的相遇还要早。

芽衣就已经遇到过迦尔纳了。

那时候,她仍然孤独地被锁在那间黑暗的屋子,人们希望她乖巧听话,就像是在黑暗中静默生长的苔藓。因为无事可做,芽衣看过很多乱七八糟的作品,而第一次看到迦尔纳,就是在其中的一部动漫里:白发的枪兵固执地要和主角决斗,最终被不公平地斩杀在了战场。

可他最终还是原谅了敌人。

“因为啊,无论是谁人类都是珍宝。”

在深蓝色的夜幕战场上,枪兵渺小得就像一朵雪花。

那样拙劣而生硬的剧情,根本无法引起屏幕前的少女任何情绪上的波动。在这几年来,她看过太多的王道动漫了,友谊,奋斗,谅解,希望……那些仿佛带着明亮色的词汇就像是另一个世界。因为太过美丽,反而更让人鲜明地意识到

都是假的。

假的,假的,假的。

现实是,不会有人认识她,没有人爱她,芽衣也不知道自己能够爱谁。她确实是在黑暗中无人所知的生长了,但是绽放了什么样的花,结了怎样的苦果,没有人知道。甚至连芽衣自己都说不清。

反倒是死后

芽衣下意识地寻觅着迦尔纳的身影,那位太阳神的神子仍旧在炫耀自己的武技,他没有回头或者说,在他回头的瞬间,芽衣立刻扬起头,不让他发觉自己眼睛里的泪光。

为什么会绝望呢?

为什么会因为幸福而这样痛哭呢?

为什么在应当希望美好未来的时刻,如此强烈地期待自己最好在此刻死去呢?为什么在这种应该微笑的时刻,五脏六腑疼到几乎丧失知觉般无数过往的碎片记忆浮上心头呢?

芽衣闭上了眼睛。

黑暗的或光亮的;柔软的或坚硬的;幻想的或是真实的冷冰冰的手术台,永远阴暗的房间,就那么一次的逃亡,苍老的女人握着她的手流泪,那些光影的碎片一闪而逝。

白发的枪兵最终被主人公捅穿胸膛。

他的身影破碎开来,就像是一把被火焰烧尽的灰烬,被寒冬之风吹得往天空飘远。

但这些又转瞬即逝

芽衣看见自己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