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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被迫“虫”生

几只雌虫一点时间,让他们好好看看这篇出自家虫之爪的文章,在雌虫们看着文章期间,他仔细观察着他们的神情,想要从他们的神色里发现蛛丝马迹。

然而与亚雌的预想不同,没有一只虫在看完文章后露出不自然或僵硬的神色。

不论是穆丘穆南以及森三只成年雌虫,还是赫伦与赫里两只小雌虫,都只露出了同样疑惑着是谁写出这篇文章的困惑神色。

库岚注意到穆南的困惑里还夹杂着不少怒意。

在确认自己体内确实已经孕育有蛋后,穆南意识到了假使自己没有被赫景及时动用权限接走,将会面临的多半是怎样的命运。即使这一次赫景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使他避了失去蛋的结局,他也并不知道自己在另一条时空线上曾有过失去蛋的经历,但仅是设想一下如果他继续留在刑罚室中,他的蛋可能会面临的危险境遇,穆南便会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绝望感,仿佛他真的已经失去过一次他的蛋。

库岚所担心的有虫背着他偷偷给他的孩子献殷勤的事件并没有发生,因为穆南是充满感激的明着献殷勤。

无论过去赫景的态度如何,无论之前自己是否也是对小雄虫唯恐避之不及的一员,穆南在刑罚室一事后,对一切有关赫景的事都格外尽心尽力起来。

有虫和自己一样关心自家幼崽,觉得自家幼崽最棒了好事。

有虫一天到晚在自家幼崽面前展现“雌父”的风范,尽心尽力照顾幼崽仿佛想取代自己的位置宇宙大的坏事!

库岚清楚着穆南对待赫景态度的改变,他的心态也随着对方的态度改变时常挣扎在这两者间。眼下看着穆南和自己流露出一样的不满之色,显然是愤怒着这篇文章的撰写者,库岚都说不清自己是高兴还是纠结。

……不对,这会查出到底谁是文章撰写者比较重要!

亚雌迅速从纠结里脱身,他想起自己目前应该处理的正事,先前停留在穆南身上的目光又移动起来。他又来回扫视了眼前的五只雌虫两遍,将穆南的名字从【嫌疑犯名单】上划了下去。

少了一个怀疑对象,他眼前便只剩下了四只嫌疑虫。

库岚认真思考着他该用些什么方式继续查探到底是家中哪一只怀有异心的雌虫想要捣鬼,没注意听到楼上房间门被打开的声音。

此刻全家除了赫景以外的虫都聚集在一楼客厅,这声开门声,显然是唯一还呆在楼上的小雄虫造成。

穆丘站的位置距离楼梯较近,他试图提醒亚雌,这篇文章所描述的当事虫恐怕正在靠近,但他只微微一动,就被正盯着他们动作的库岚瞪了一眼,“谁让你乱动了,难道是你写的,你心虚了?”

“不,我只是想……”

“想什么想?!”

“……”

穆丘没有再接话,他默默朝亚雌身后鞠了一躬。

因为小雄虫已经走到了他的视线范围内,虽然距离他们这里还有一段距离,但对方显然已经注意到了这里家虫云集的情况。

赫景只是想下楼来倒杯提神的饮品就回房间,没想到会看见全家虫都在客厅集合的场景,这让他愣了愣。

五只雌虫站成一排,一只亚雌气势汹汹站在雌虫们对面,他们之间还立着一张比例扩张到最大的光屏。

“雌父,你们……在看这篇文章?”

那篇正展现在光屏上的文章因屏幕被扩到最大化,距离家虫们还有一段距离的赫景也能轻易看清上面的内容。

“!”

库岚在听到那声“雌父”时,便猛地反应过来穆丘是想提醒自己赫景在靠近,他意识到自己这会应该先关闭屏幕,遂手忙脚乱的去关闭终端。

而在这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赫景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没关系,我已经看见了。”

赫景说着,把自家雌父刚刚关闭的屏幕又再次打开。

库岚注视着他平静的脸色,猜不出小雄虫到底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只是在压抑着火气,他正想着该如何劝慰自家孩子几句,让赫景不要在意这些恶意抹黑的流言蜚语,就听到赫景叫了他一声,不过话语却不单是冲着他说出。

赫景在看了看文章后,转身看向自己的所有家虫,询问道,“你们觉得这篇文章写的如何,显得我够坏么?”

“……?”

刚刚抵达客厅的赫景,成功获了六道异样的眼神。

第11章赫景数了数自己头顶的新增头衔

赫景差不多把他能想得起的自己曾干过的坏事数了个遍,列出了足有两个数据板那么多的黑历史清单,他在清点完毕后看着这份清单无言半晌,才开始进一步的整理。

那些坏事之中,许多乍一看算不得什么过于恶劣的行径,但它们造成的恶劣影响虽小,胜在发生次数的多,赫景挑出了几件情节称得上严重的事件,再将这些琐碎的小事件整合在一起,增添一些修饰润色,整合出了一篇以旁观者角度来义愤填膺的抨击他有多么糟糕的文章。

正是让库岚集合了全家除他之外成员召开家庭会议的那篇。

赫景不太能确定他的看虫眼光与雌性们的看虫眼光是否有所出入,到底他是一名雄性,而这篇文章却是写给雌虫和亚雌阅读的。他在匿名参与话题讨论并发表了文章后就一直密切关注着自己讨论文章下的新增评论,从中获取大众对于他这篇文章的阅读反馈。在他下楼之前,他都还窝在自己的房间里浏览公众网,没想到一下楼就看见全家都聚在客厅里,一副家虫正在集体“研读”他的作品的景象。

除了他的雌父以外,其他几虫都站在库岚的对面,中间隔着页面停留在文章页的光屏,赫景不难猜出在他下楼之前这里原本是在发生什么事情。

恐怕比起研讨,用“审问”来形容更合适。

尽管对待外虫可以用“时常在院子里实施刑罚,旁观者从门口路过瞥见”来解释撰写者了解的如此详细的缘由,偌大一个居住片区,独栋独院间虽留出了足够多的距离空间,但总有外出时路过他者家门口的情况出现。这样的解释讲给外虫听合情合理,但这样的说法却骗不过自家家庭成员。

许多细节一看便是非家虫不会知晓,库岚审慎斟酌着全家每一只虫撰写此文的可能性,但唯独漏过了赫景。

饶是雌虫和亚雌里,也几乎没有谁会做出抹黑自身的行为,被纵容坏了的雄虫们则可能性更低。一向被追捧惯了的雄虫们即使虫爪下做着再如何恶劣的行径,却还追求着一副好名声,强行让他者对自己的恶行加以美化。内里再怎么污浊不堪,表面上仍要仔细包裹好一张光鲜亮丽的“皮”。

库岚不相信他的孩子会做出这种自黑行为,家中的其他成员同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