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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被迫“虫”生

那只已经入驻你家户籍系统的新虫过来,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这份‘礼物’在你心中的分量,居然把他这么藏着,连本家召见都不愿意带出来给其他虫子瞧见了。”

这原本只是一番调笑的话,年长的雄虫意在调侃小年轻识虫太少,得到一颗口感还略显青涩的果实就迫不及待当做珍宝藏着掖着。

没想到赫景不待他引出后文,就一本正经的回答道,“他在我心中的分量确实不一般。”

走在赫景身旁的本家雄虫被这抢答噎了一下。

在心底摇摇头,暗道一句不愧还是小年轻,年长的雄虫正准备继续自己的话语,就听到赫景又先他一步继续道。

“说起来,我还没有昨晚慷慨赠礼的那一位的通讯码。”

“嗯?这个我有。”

“那正好,可以给我一份么?我想要亲自向他致电感谢,顺便问问有关‘礼物’的更多调育问题。”

“当然,我现在就把他的通讯码传给你。”

“多谢。”

赫景注视着录入通讯端内的通讯码的时间稍长,一旁的本家雄虫本能感到有些不对。尽管说着要感谢的话语,但小雄虫脸上并不是心存感谢的神情,他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赫景起了通讯端,侧头看向他,“我还想请教一番那位慷慨的赠礼者,他是否知道,他挑细选出来的‘礼物’,是我的雄父遗落在外的亲生幼崽。”

第27章造访本家(二)

语气及神色里都不带有任何过于强烈的情感色,但就是被这样堪称平静的赫景注视着,与他目光直直对上的成年雄虫,没来由的感到了一阵头皮发麻的紧迫感。

这股紧迫感并没有存在多久,很快便消失无踪。

仅仅只是这短暂的数秒钟时间,也已经让被赫景的目光所捕捉的虫子背后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当紧迫感消失,他再仔细朝赫景看去时,年轻的雄虫已经恢复了前几次打照面时惯有的低调平常感,仿佛刚刚一切只是他的错觉。

那当然不是错觉。

没有忘记一旁还有着另一名为他们引路的接待,雄虫朝接待看去,发现接待的身体略显僵硬,走路的姿态不如之前自然,目光也并未好好投向前方。他看向对方时,正寻获到对方偷偷侧头打量赫景的举动。

“怎么引路的,竟然还东张西望!”

气势刚刚竟然被一只未成年虫压下去的不甘,瞬间找到了突破口。

赫景静静看着他的本家族兄将恼怒全都发泄在无辜的接待身上,在对方斥责完毕,准备给接待的侍者定罚前,他看了一眼已经就在前方不远处的主屋正门,“让他退下吧,我们已经到了。”

插话的时机十分得当,既不显得突兀,也不显得冒失,而且理由合乎情理。

接待虫的反应也非常迅速,在听到这句话后飞快行了一礼,在年长的雄虫不得不颔首示意他可以走了之后,转身快步离开。

倘若不是赫景的这位本家族兄确信,他来自分家的小弟弟一年到头也来不了本家几回,和这么一名普通的侍者更不可能有深层次的亲近关系,他几乎都要怀疑,赫景是和那反应迅速的接待联合起来一唱一和。

到底已经成年许久,那些因面子及尊严而起的恼火只在心里停留了片刻,很快便被更重要的事项压制下去。

在面对一只未成年虫竟然有了紧张感的不甘压制下去后,雄虫意识到了问题的严峻。

赫景雄父遗落在外的亲生幼崽,换句话来说,就是与赫景血脉相关的亲兄弟。

世家圈内的雄虫再怎么纵情于声色,在雌性相关的事情上再怎么胡来,血缘是他们为数不多的底线之一。自家的亲兄弟再如何合眼缘,外表再如何讨喜,那也都是血脉相连的血亲,没有哪一只雄虫会愚蠢到对自己的兄弟下手。

宴会当晚,赫家本家的数名成年雄虫一同见证了分家小雄虫赫景拆封“礼物”的全过程,他们全都提前知晓了那只未成年雌虫是赠给赫景的“礼物”,也清楚那份“礼物”的用途。

而“礼物”最终的真实身份却是赫景的血亲。

若是赠送礼物的对象仅是碰巧兼无心之举,先前并不知道他挑细选出来的“礼物”的真实身份,倒也无妨,他们只需在弄清楚那只未成年虫的身份后再立即交流一番,双方共同对那一晚的详情略作修改,统一口径,便能将这个事件压制下去。

宴会当晚赫景获赠礼物的地点也是虫数寥寥的偏厅,并没有太多虫子见到小雄虫礼的一幕,看到礼物内容的更是有限,修改起说法来并不困难。

可若是赠礼的对象是刻意留下这个“疏忽”,挑细选的根本不是赠礼,而是一颗准备向下拉扯赫家一把的炸弹,那么当晚在场的所有赫家族虫以及整个赫家的名声,都会遭受到负面波及。

几乎可以想象出世家圈内会兴起一些什么样的传言,公众网上会如何夸大其词的撰写吸引关注热度的文章标题。

譬如【赫家多名成年雄虫齐聚一堂,教导未成年族弟亵玩同血脉兄弟】之类。

这样的联想让年长的雄虫一直维持着难看的脸色走进主屋大厅,早已落座在大厅等候着赫景到来的本家高层们,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他难看的神情。还以为是两虫在外间发生了什么矛盾,坐于副座的长老才刚刚问了一句发生了什么事,他便按捺不住,将赫景所说的内容及宴会当晚的情形全都说了出来。

依照原本的预想,此时正厅内的主角应该是赫景以及他新入家庭系统中的成员,但在这番话说出后,主角便由单只虫的本身上升到了整个事件上。

赫景主动当着族兄的面提起那件事,只是为了试探对方作为当晚在场并且提前知道自己将被送礼的一员,是否对赫西的真实身份有所了解。虽说对方会提前获知赫西真实身份的可能性极低,但是保险起见,他仍是做了这番试探。对方的反应显而易见的说明了不是,这让赫景略微放下心来。

夏包括居民id卡在内的一切身份证明已经多年未用过,赫西则是彻头彻尾的黑户,身上没有携带有任何能够证明身份的物品,要说赫西全身唯一有什么可以摸索到他与赫家关联的事物,就是赫西无意中见过夏起来的居民id卡,但那上面虽明明白白印着夏的名字,赫西却不会读,只知道大概的形状是如何写出。

赫景有过想问问赫西他与那一家的成年雄虫“做交易”时,大约透露了多少有关自己及自己雌父信息的想法。但那想法只一闪而过,赫景很快放弃了它。

那是一段对于赫西来说充满阴影和不快的遭遇,向赫西询问任何与之相关的细节,都是在逼迫小雌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