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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综武侠同人]明月照君来

知道化解它的方法!”

在她紧迫急切又强自按捺的目光中,白衣少女纤长的手指轻轻抚了抚膝上小动物细软的毛发,略微歪头思索了稍许,她突然轻轻一笑,“我的确知道。”

“告诉我!”来人,也就是小公子放在木椅扶手上的手指猛的缩紧,身体瞬间绷直整个人几乎要椅子上站起来。但是很快,她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稳住了自己的情绪,慢慢地将放在扶手上的手了回来。漫不经心地抹去顺着小臂滑下的血液,小公子盯着面前少女的眼睛中仿佛燃着一团火,但眼底深处到底还是多了一分冷静。

“代价是什么?”

明月夜的目光从她渗出一小片鲜红的小臂上划过,黛色的眉梢微微挑了一下,然后才轻笑着摇了摇头开口道,“的确有代价,但是这个代价不是给我,而是你自己要承担的。”

“其实‘化蝶’的化解方法我师父也知道,但是他还是告诉其他人此毒无解。因为师父他老人家觉得,中了这个毒的人,可能根本就不会用那个解毒的方法。”

“告诉我。”小公子死死盯着她,即便听到他这样说都几乎片刻都没有犹豫。

明月夜看了她几秒,突然淡淡道,“那只蝴蝶呢?”

“削掉了。”已经换回了一身女装打扮的小公子面不改色地微笑,她的目光也顺着明月夜的视线落在自己短短几秒又沁出了一片血色的右臂上,“我以为我只要不眼睁睁看着它慢慢成形就能安心度过最后这些日子,没有想到看不到它之后我反而更怕了。”

“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我这么怕死……”她的声音慢慢地变得越来越轻,神色间也越发恍惚。

直到最后,她猛的抬起了头,死死盯着明月夜。眼底是不容错认的扭曲执念,仿佛从地底爬出来的修罗一般,这个原本容色照人的女人此时的眼睛几乎可以让任何与她对视的人感觉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我要活下去!无论牺牲什么,我都要活下去!”

在她沁着血色的目光下,明月夜沉默了几秒。

“好,我告诉你。”

珠光宝气阁中一个最为隐蔽得堪称密室一样的房间。

房间的四壁严严实实,没有窗子,阳光也照不进来。摇曳的烛光从墙壁洒向四周将这个黑暗的房间隐约照亮。

重重帷幕将整个房间包围起来,在房间的正中央,工工整整地摆着一张圆形的大木桌,桌旁放了十把椅子。

陆小凤、原随云、连城璧、王怜花、花满楼、花月楼以及此地的主人阎铁珊一脸严肃地坐在房间正中央的那张桌子旁。除了他们之外,这圆桌旁还坐了两个人。一个坐在阎铁珊旁边。若是其他外面参加了阎铁珊寿宴的客人看到出现在这里的那个人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位一身道袍的老者,赫然就是之前说了不来只派出自己的弟子代为出席的峨眉派掌门独孤一鹤!

而圆桌旁的另外一个人,看起来就没有那么大的来头了。他是一个面目极为普通的年轻人,从头到脚完全找不出半点特点扔进人海就可以消失的那种普通。然而,此时在座的都要么是江湖上身份定位崇高的前辈,要么是名望显赫的真正英杰。他能够坐在这里,原本便不是一件可以说得上普通的事。

此时圆桌旁的十张椅子上已经坐了九个人,最后一个陆小凤和王怜花之间的座位还是空的。在场的人暂时都没有说话,仿佛就是在等这个人。

厚重的帷幕被掀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随着灯光的靠近,一个清雅动听的声音响在众人耳边,“抱歉,明月临时有事被人拦住,劳烦各位久等了。”

在听到这个声音时,独孤一鹤神色一动回头看去。果然,那位他曾经在京城见到过的天下第一美人拎着一盏烛灯,自帷幕后款款走进来映亮了一段天光。

“明姑娘。”独孤一鹤缓缓朝她颔首,然后他的目光在房间内扫了一圈,疑惑又讶然道,“不知诸位请老朽前来,到底所谓何事?”

他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现在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阎铁珊的寿宴原本独孤一鹤是打算亲自来的。但是他临行前突然接到了阎铁珊亲自写给他的一封信。信上让他推说不去,派出弟子代为出席,然后隐瞒自己的身份到珠光宝气阁来,他有要事相商。至于“要事”指的是什么,信中并没有提,只说到了此事与陆小凤也有关联。出于对自己的老朋友以及一起经历过大金鹏王朝事件的陆小凤的信任,独孤一鹤到信之后当即就按照信中所说的,制造了一个自己还在峨眉的假象之后就隐瞒行踪找上门来了。

此时此刻,看到同时出现在这里的陆小凤、花满楼、原随云和连城璧几人,以及那个疑似出身隐元会的神秘青年,独孤一鹤的心中升起了一个明悟。这几个人单独列出来个个都是能够在江湖上掀起一场大风大浪的人物,此时他们全都聚在一起,阎铁珊邀请他来商议的这件事情,定然是一件可以在江湖上引起大型地震一般的真正要事!

“此事还是由明月来说吧。”明月夜走到陆小凤身边的座位旁坐下,将烛灯放在圆桌中央。她微微抬起头,桌上的灯火映入眼底漾起一片澄澈的微光。白衣美人浅浅一笑,轻声开口道,

“不知道独孤前辈可曾听说过……‘玩偶山庄’?”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下一个要怼的boss就是逍遥侯。楚留香临走之前看出来明月夜又要搞事情了,然而她还在他面前装乖(_)

☆、夜幕岛

两个月后。

苍茫辽阔广无边际的大海,浪花滚滚的波涛层层叠叠奔向前方,远处的海平面与天空连成一线。时不时地,有双翼雪白只有翅尖凝着一点墨色的水鸟展翼从桅杆旁飞过。

这是一艘并不十分巨大,但也可以在船上住下十好几个人,并且恰到好处地可以在海面上行驶的三桅船。结实坚固的船头破开海水在海面上徐徐前进,海水带起的波涛温柔地拂过船侧。

一袭白衣的男人负手站在船头,目光落在远方看不到边际的海面,垂落的衣摆被海风掠起。他看向远方的眼睛清澈又明亮,但是偏偏让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至少,对于胡铁花而言,他认识这个人已经几十年了。从他们还是穿着开裆裤满街跑的小娃娃开始,他们二人就在一起厮混。他对这个人的熟悉几乎到了开口就可以说出他的所有喜好,就连他身上哪个地方长了哪颗痣他都一清二楚。但是总有那么些时候,即便熟悉如他,都看不清他这个自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心里在想些什么。

不过既然看不清,胡铁花大部分时候也并不会勉强自己去猜,因为他总觉得楚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