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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结婚小离谱

华?搞清楚,这是速度赛马,莱云这次参赛的骑手,一个个长得跟娘们似的弱不禁风,能跟管特那边的彪悍骑手比?别开玩笑了。

【人云奕云】:莱云这次居然有女骑手?速度赛马一向是爷们的项目,特么女的凑什么热闹啊?别被甩下马背,坐在赛场上哇哇大哭叫”老公要抱抱“啊。

【汗血宝马老涛】:得。莱云被接手之后,就一直走低谷,苏悦也拯救不了他们的品牌了!他们家先是骑手集体出走,这次速度赛马居然派女选手,这不是浪名额砸自己招牌吗?啧啧,能进决赛我特么头割给她当凳子坐。

论坛上已经公布了各个俱乐部的参赛人员以及参赛的赛马。速度赛马不同于马场马术,它热血又彪悍,就算是国际大型赛马,参与的女骑手也屈指可数。

马场马术和速度赛马有本质上的区别。

前者包括障碍、盛装舞步和西部马术,就像健美操,需要马匹学习规范的步伐和优美的表演方式,这项马术能陶冶情操,老少皆宜。

而后者是比马匹奔跑的速度和骑手驾驭马匹的能力,比赛形式多样,有平地赛马、越野障碍赛马、轻驾车比赛和接力赛马。越野障碍赛马难度系数最高,参赛马需要越过赛道上一米左右的障碍树枝。这种形式的比赛危险性很高,常出现人仰马翻、骑手伤亡事故。

比赛长度只有三千米,可这三千米,却非常考验骑手的实力,堪称生死时速。

据统计,娆娆是唯一一个参与这次速度赛马的女骑手。

有个叫“玉屏小马驹”的网友对莱云和管特的参赛选手做了一个相对中肯的分析。

“嗯,我来客观的分析一下哈。先说这个林白,23岁,研究生在读,在大学里拿过几次赛马冠军,他驾驭马匹比较强、有天赋。而他的赛马白小飞,共同拥有三个主人,它爆发力和耐力都不错,拿过数次奖项,在这次的比赛里,它的实力绝对排得上前几。”

“邹娆娆,这个女人赛马经验不足,但也拿过冠军,实力不差。她在这场比赛唯一的优势,大概是体重轻于其它选手。但是吧,女人体能差,这也是供认不讳的事实。她在上一次获奖的比赛里,居然选了一匹“烈悍马”比赛,这不是找死么?她能拿冠军也绝对是狗屎运。而事实证明她的确找死,虽然赢了比赛,但也出了不小的事故,据说差点没命。这一次她挑选了一匹叫“巴特”的赛马,主人是风凯的董事长,没有任何参赛经验。这位女士显然又任性了一把,我看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选巴特,难道因为那是董事长的马?呵呵……难道她以为裁判会因为那是董事长的马,就让她拿第一吗?显然不可能。估计上了赛场…………会死得邦邦硬。”

“烈悍马”对外界刺激很敏感,性格野蛮,发狂后不受人控制。而在赛马中,骑手一般都会选择“上悍马”,这一类马匹对外界刺激虽然敏感,但能一定程度控制自己的情绪。

“最后再来说这个萧承吧。背景很厉害,他是咱们女神的前夫。emmmmm……我也查了他的资料,这个哑巴是斯凯夫妇的儿子(养非亲生),而斯凯夫妇呢,是我们女神苏悦的老师,也就是教练。所以这个哑巴从小耳闻目染,骑术应该不差。但斯凯夫妇以及苏悦,对速度赛马并不擅长,所以据我推测,速度赛马也是这个哑巴的弱势。最后说一下哑巴的坐骑凤凰,这匹小棕马是他自己的,同样没参与过任何比赛。但是吧,他毕竟出身马术世家,挑马的水平应该不差……我觉得大家可以期待一下。”

“再来看看管特的骑手。王毅清,内蒙人,他和他的赛马大展雄风已经蝉联内蒙全伊牛奶速度赛马三届冠军!他生于马背、长于马背,天生种族优势,他和马的实力都彪悍到让人无话可说。”

各个马场里血统优秀的赛马,大多是富豪寄养。一匹马可能有好几个主人。马主很乐意赞助骑手们骑着他们的马去参赛,如果拿了奖,荣誉不仅是骑手的,也是马儿和他们的。

一个骑手会通过自己参与的项目而选择合适的赛马,而马术比赛的项目多样,骑手不可能同时养好几匹赛马。所以一般他们参加比赛,马匹都是由马主们赞助提供。

像萧承这种自己拥有赛级马的骑手,寥寥无几。

娆娆也只有一匹米格,而米格更适合盛装舞步之类的马场马术比赛,并不适合参与这种速度赛马。

米格和巴特……大概就是英国绅士与内蒙狂野糙汉的既视感。

*

网上的评论杜黎都一一看过。他在办公室里握着手机刷评论,他看见有人评论他媳妇儿体能差,顿时“呵呵”出声。

就杜太太那体能,在床上能跟他战三百回合好吗!

啧。杜黎扶额。他为什么会这么想?真特么禽兽不如。

坐在办公位里的助理文涛抬头看向老板,只见他靠在老板椅上,单手握着手机在阅读什么。他看得滋滋有味,与此同时,喉咙里还发出不屑的冷笑。

那画面十分诡异。

文涛觉得,老板越来越奇怪了。真的出轨了吧?嗯,一定出轨了。

*

晚上十点。马场上,灯光亮如白昼。

娆娆和其它五名选手先后冲到终点,然后勒缰停下。

已经是冬天,因为今晚高强度的训练,娆娆身上已经被汗湿,她此刻坐在马鞍上喘气,仿佛刚才疾驰的不是身下马儿,而是她。

这次训练结果,依然是娆娆和萧承并列第一。但两人对这个结果都不是很满意。

骑手们将马牵入马厩后就离开了。娆娆却留下亲自给马喂料、洗澡、刷毛,替巴特打理完,已经快十二点。

她以为马厩已经没人,离开时发现还有一间马房还亮着灯。

她顺着灯光方向走过去,通过铁栅栏门,看见里面身材清瘦的男人正给自己的赛马刷毛。萧承给凤凰打理毛发时,动作很温柔。他喉咙里虽然发不出任何声音,但他对马的关爱,却从指尖和眼睛里溢出来。

马儿棕色的毛发被灯光照得发亮,仿佛了油。

“萧承,还没走?”娆娆隔着铁栅栏门问他。

萧承头上还扎着白布,却一点不影响他的颜值。他回过身,冲着门口的娆娆露出一个温和地笑容,朝她比划手势。

杜太太不也没离开?

娆娆推开栅栏门走进去,在马儿跟前停下。她弯腰捡了一只毛刷,帮萧承刷毛:“我刚给巴特拾完。马通人性,想和它们建立友好感情,这些事儿再脏再苦,也得自己来。你也这么想吧?”

萧承点头,用手捋了捋马儿的长鬃。

是。明天就要比赛了,杜太太紧张吗?

娆娆深吸一口气:“说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