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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结婚小离谱

,“傻孩子,妈妈在,不哭。我们已经有了云迟的消息,他在内蒙a市的齐克尔大草原。等比赛结束,我和你爸爸陪你一起去,好吗?好好比赛,专心比赛。”

她点头,脑袋在母亲柔软的大胸里滚了滚,十分满足,像个撒娇的小女孩。

杜黎过来看见这一幕,心上的肉都变成了柔软的棉花。

娆娆抱着母亲,有气无力地说:“眠眠,我好困,想睡个天荒地老。小时候,有一次我在公园里玩得很困,是老东背我回家,走过一条街、两条街、三条街……想想那时候,真的很幸福。”

木眠拍着女儿肩背,抬眼看见女婿,小声说:“现在你也很幸福呀,都成大姑娘了,还有人愿意背你回家呢。”

她笑了一声。刚想说哪里有,身体变忽然腾空,被身后的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娆娆搂着男人的脖颈,打量他,指尖在他鼻尖一触:“杜太太今天表现还好吗?”

“好。”杜黎俯身下去,鼻尖顶着她的鼻尖,嘴唇相贴之后,低声说:“杜太太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回去好好睡一觉。杜先生也可以抱你,走一条街、两条街、三条街……”

木眠一把年纪,被女儿和女婿喂了一把狗粮。

杜黎抱着娆娆往楼下走,等电梯上来。

走廊尽头,萧清清正拽着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的鸭舌帽男孩。她毫不客气冲男孩吼:“你不许走!赔我裙子!不赔裙子也必须跟我道歉!”

“杜黎,那是萧清清吗?”

娆娆的视线被杜黎挡了一点,不太确定。她揪着男人耳朵,示意他转个身。

被老婆揪着耳朵,仿佛是拧动了他身体的某个开关,他乖乖抱着老婆转了个身,让她的视线开阔起来。

娆娆看见男孩的侧容,登时落地,跳下杜黎的怀抱。她叫了一声“云迟”,朝他冲了过去。

云迟听见娆娆的声音,用力推开萧清清,迅速跑进安全通道。

萧清清被推开,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啧一声。刚想开口骂人,瞬间又反应过来

云迟?师父要找的人?

娆娆追下楼梯,因为太急,脚下一滑,从阶梯上滚了下去,尖叫声在楼梯间里回荡。

杜黎和萧清清追过来,眼看她滚下楼梯,心脏拧成一团。

“师父!”

“娆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完六千(两章分量)再更,感觉写不完了,我待会再写一章短小君。可能会很晚,大家早点睡哦,么么啪。

第58章

杜黎一个踉跄冲下去,在娆娆身边蹲下,一脸紧张将她从地上捞起来:“哪里疼?”

娆娆先是一阵痛苦吆喝,指着脑袋和手说:“啊啊啊,杜黎我脑袋是不是流了好多血?啊啊啊……我胳膊断了……腿好像也折了。天啦怎么办,明天还要参加比赛,我该怎么办啊?我摔成了残疾还怎么参加比赛啊!”

楼道里回荡着女人的哭喊,声音直达楼下。

杜黎被她的反应吓得脸色发白,急得眼眶一红,女人却忽然抬起手揪住他的耳朵,冲他眨眨眼,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感情师父是装的?萧清清也懂了她的意思,跟着她一起演戏:“师父你挺住挺住,别怕,我马上叫救护车。”

她慌里慌张打了一通假的120,继而颤着声音问杜黎:“师母,师父为什么一直流血,她脸上全是血,师母,我师父会死吗?”

杜黎声音沉重,铿锵有力:“不严重,骨折,头部遭受重创,顶多失血过多致死,不至于立即死亡。”

在下层楼梯站着的云迟听到这里,心里一揪。这特么还不严重?

“呜呜呜呜……”萧清清开始哭,一惊一乍吼出声:“师母!我师父好像没气儿了!你快给我师父做人工呼吸,别让我师父死!”

娆娆:“…………”

杜黎:“…………”

孩子,您的演技似乎有点太夸张了啊。

云迟:…………先止血啊!这些人有没有常识?

可也就是这个夸张的演技,让云迟回头。

萧清清嘴里一边喊着“师父你挺住”,一边抬起娆娆的胳膊和腿检查她有没有受伤。她正替娆娆查看有没有外伤,男孩冲上来,将她推开,抢占了她的位置。

男人蹲在娆娆跟前,握住她的手。

再一次被推的萧清清十分无语,非常想吐口唾沫淹死这个没礼貌的哑巴。

男孩目光惶恐,见她身上没有血,也没有明显的伤,顿时明白被骗了。

他想跑,又被娆娆抓住:“云迟,你还想跑去哪里?你肯回来,说明你还关心二姐,对吗?留下来,二姐还有比赛,你留下来看着好吗?我一定给你拿一个好成绩。”

云迟看着她,一言不发。

娆娆又说:“我知道,你不能接受当年活着回来的是我,我跟你一样,也一度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我希望出事的是我,而不是他们。云迟,请你仔细想想,你爸爸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会希望你在外面流浪吗?”

“我没流浪。”男孩终于开口。

萧清清震惊:“哇,原来你不是哑巴!”

男孩又说:“也没再怪你。”

他这么多年不回来,只是怕面对从前的亲人。他失去了父母,同父异母的姐姐有自己的家庭,而娆娆和筱筱,也毕竟不是他的亲姐姐。

他成了孤家寡人,身边人却很幸福。这些身边人的幸福,会让他想起至今仍未找到尸体的父母,他承受不了那种神折磨,所以选择离开。

云迟的病因为父母去世,愈发严重,他为了让自己舒心些,索性找了个地儿躲起来,过自己的生活。

不久之前,管特和林雪的人找到他,给他灌输仇恨思想,并将父母的死都引申到娆娆身上。

云迟是个很聪明的男孩,能辨是非。昨晚那件事闹得很大,他担心娆娆受这刺激,无心比赛,特意从内蒙飞到首都。

娆娆没令他失望,依然是他印象中那个坚强的二姐,总能在关键时刻,凭借自己的力量,化险为夷。

男孩看着她,有点不放心:“你,疼吗?”

从那么高的地方滚下来,皮肉伤是肯定有的,但对她来说,这些也不是什么伤。她摇头,笑着说:“不疼。有你在,就算你二姐摔断了骨头也不疼!”

“…………”杜黎无声地握紧她的手腕,看她的眼神颇有怨念,“你不疼,我心疼。”

为了表明她真的没事儿,娆娆立刻站起来,原地两蹦,以示活力。

云迟长成了一个大男孩,已经比她高出十几公分,作为姐姐,她还得抬头仰望他。

云迟平时没什么朋友,少言寡语,今天仿佛说了一个星期的话,“我留下,看你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