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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戏子难缠

秋使了个眼色。

“我听说,公子前些日子进宫去了。”程风带听秋走后,看着微烟道。

微烟点了点头:“对啊,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回来之后便让叶离告诉我,他这一二年间都不会去唱戏了。”

“这样,我知道了。走吧,我同你过去。”

说罢。两人一同策马往青门饮处去。

“你如今在雨霖铃可还好?”在路上,程风忽然想起了什么,笑问道。

微烟点了点头,回他:“还不错,怎么,又担心我?”

“不错就好,当年让你来我这你又不肯。”程风点了点头,以示放心。

“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我才不要和你一样风里来雨里去的,那才累。”微烟故意装作一脸不满的样子,对着程风的马挥了一鞭。

程风忙勒住缰绳,转头看着对他扮做鬼脸的微烟,佯怒道:“又胡闹。”

青门饮的四人关系都极好,不过程风和微烟的关系又比其他人更为密切。

“程风哥,你下回出去玩能不能捎带上我。”

“刚刚谁说的风里来雨里去的?”程风见她追上了,心里想着,故意逗她。

见她半天没应话,还是开口道:“公子同意,你便跟我走去。”

“你这话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你还不知道公子那人?何时真正管束我们了?”微烟没好气的回他,“娇画是不肯离去的,她那也忙。我是一直没事做的,闲着都要发霉了。”

程风正色道:“已经出事了,你这接下来不会没事干的。你真以为公子是没事找我叙旧呢?”

“这话你说的,却是误会我了。我只怕着你又开始忙,然后都不让我帮你。”微烟一撅嘴,又往他的马匹上抽了一鞭。

“你能不能不欺负我的马,好歹这也是常年跟着我累的。”程风抱怨道,可他又不能对着微烟的马抽上一鞭子。

微烟不答,只是对着两匹马有一鞭没一鞭的赶着。

好不容易到了青门饮,下马之后,程风道:“若你是个男的,我真想让你去试试鞭刑。”

微烟哭丧着脸,忽然就哀嚎道:“公子啊,程风欺负我。”

“能这么快把他叫回来,应该是你在欺负他吧。”柳筠衡的声音响起的时候,连程风都怔了一下。这人现在越发不得了,轻功好到他都没能察觉。

“公子。”

“公子,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别每次都拆穿我?”微烟一跺脚准备离开。

“你回来,这事你也需知道,省的我一会还得叫人去找你。”柳筠衡的声音近乎平静,话音一出,微烟就住了脚。

三个人一齐到了柳筠衡的屋里,进屋时,听秋和叶离已经在一处品茶了。

“公子这好茶,我那好酒。今日被叫的匆忙,没给带来。”听秋一边喝着茶,一边笑道。

柳筠衡抿了一口:“普洱麽?”

叶离点了点头。

柳筠衡将茶杯放下,看着他们几个开口道。“少不了你那的好酒,正经的说点事。”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看样子很长时间听不到小六唱戏了。摔!

别问我程风跟小六啥关系,问了我也不说。(^)

☆、小字筠衡

“这星河山庄和弈虚门是活腻了?”听完柳筠衡那话,听秋这边冷笑道。

程风见柳筠衡没吭声,便开口道:“主子要办的事,我已经做了一半。那弈虚门也是奇怪,最近出山的弟子是比先时多了不知多少。”

“他们想找到青门饮的所在。”柳筠衡沉思了一会,开口却应了其他人心里所想。

微烟的眉头都快拧成一团,咬着唇一言不发,她这会说一个字都是骂。

“岂有此理,那日在星河山庄分明是那牛刀霜先挑起的事端。”叶离却是直接气的破口而出。

“公子打算怎么办?”听秋也是皱眉,只是他不知道那日他们在星河山庄的情形,故而也不敢妄加评论。

柳筠衡目视前方,那双丹凤却透着几分狠利。好半响,他才开口道:“青门饮,饮血引魂。”

“属下遵命!”

自不必再多言,他们几人早已心意相通。

柳筠衡点了点头道:“你们且散,程风你留下。”

待微烟扣门离去后,程风看着柳筠衡问道:“梁大人那边,公子打算怎么办?他如今也是各处在寻。别的却是没什么,只是那长存班怕是会连累到。”

“他的事,目前还可不必理会,毕竟此人目前也威胁不到我。戏班子那边,我也吩咐了微烟。对了,这才还多亏他,我见到了一个人。”柳筠衡说着笑了,一双丹凤熠熠生辉。

程风看着有些发愣,不过他回神的快,便笑着应道:“见到谁了,把你高兴的。”

“好歹是可以开始老头当年吩咐我的事情,我如何不高兴?”

“哦,这么说来,你是见到那小殿下了?”程风一听柳筠衡提起老头二字,便忆起先时的故事。

柳筠衡点了点头,顿了顿,将那日在宫里的事对程风说了。想了想又把那天晚上宇文淇来找他的事也说了几句,他自然不会全部都说。

“盟主生前可是一直念着他这宝贝外孙子,不想这会却是歪打正着一般的遇上了。不过却是奇,如何那晚还来找你?若你不是恰好在外头,有个意外只怕害了他。”程风听完柳筠衡所言笑了许久,心里只道这宇文淇实在是有些怪癖的很。

柳筠衡摇了摇头:“他说是想来听我唱戏,只怕是心里掂量自己为我所救,怕我知道他如今也是内力深厚之人后说出去,这才来找我。若不是这个原因,那我也猜不到了。”

“这孩子,难怪盟主会念着,想来和他娘亲一样都是鬼灵怪之辈。等等,我这下越发觉得奇了,如何就这般轻易答应了你这莫名其妙的十年之约?若是我,我就不。”程风和柳筠衡的关系算是青门饮里面最铁的,所以不能和别人说的事情,柳筠衡还是会愿意去听听他的意思。算来,这程风还比柳筠衡大了两岁。

“所以你不是他,他不是你。”柳筠衡应道。

程风笑了:“不是我说,还好我不是他。你说说,那日若是没碰着你,那么高的树,说不准他还真的想寻短见。”

“如今既是知道他的存在,我不甚方便,想着是托你照顾一二。”柳筠衡没回他的话,这种假设他才不想假设。

程风点了点头,笑道:“你就放心吧。对了,你或许不知,他在宫里其实还是有人照顾的。毕竟当年那桩好歹也是一出冤案,难不成这世上之人都是良心泯灭之辈?”

柳筠衡冷笑:“呵,这我确实不知,可当年云妃是如何惨死的,你不会不知。但确实是可惜,老头当年说了不得见血。不然也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