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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戏子难缠

不上这客字?”

“这话说的却是新鲜,星河庄的家规家风何时改了,还改的如此之快?”叶离这一语不仅是牵扯了整个星河庄,还带上了那年之事。

冯俊良被他说得有些被踹了心窝的感觉,口不择言的应道:“你这人好生无趣,人都有七情六欲,如何我就来不得?况且我来,与星河庄何事?”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遇到(上)的时候可以等等(下)然后一起砍~

小六气场好强,嗯,马上要重逢啦,让我们倒数,321~

☆、雪阁闹事(下)

“娇画姐,方才的话你可听着了?”叶离看了看娇画,又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冯俊泽。

娇画故作没好气的应了句:“你姐姐我耳朵好着呢。”又看了看冯俊良道:“既然冯公子说了是来寻欢作乐的,不知今日点的是哪位公子做陪?”

“怎么,这雪阁如今没有姑娘了?”冯俊良碍于眼前二人的武艺均不在他之下,也没敢多放肆。

“您不知道我如今这雪阁只有龙阳没有姑娘麽?”娇画故作吃惊。方才冯跃来闹事,她就果断让一批的姑娘从地道离开,另外一部分换了丫鬟们的衣服暂避风险。这下看来,方才之举果然明智。

“呵,小爷我今天还非要喝一壶花酒。”冯俊泽双手环胸,死死的盯着娇画。

“叶离,你先去后边。”娇画低声对叶离道,又使了个眼色。叶离会意,点了点头往后面走去。

“冯公子,我这雪阁的花酒,还不知道您能不能够。娇画奉劝您一句,出门左转不送。”

冯俊良看着娇画,笑道:“怎么,这绕了一圈,您这是在糊弄我呢?您这醉雪阁,别人我却是不知,只是听闻这君卿二人不错,不若今日就让他俩做陪。”

娇画伸手拍了两下,怜君和怜卿一齐从后面走了出来。他二人看了一眼冯俊泽,转身欲走。

这是醉雪阁的规矩,若醉雪阁的人不愿陪客时,可以转身离去。这便是拒,可若是不知其间规矩者,自然要吃好些苦头。

“这什么情况这是?”冯俊良忙追上去,他手刚搭上怜君的肩,只听咔嚓一声,接着便是一声惨叫。众人看去时冯俊良一脸扭曲的表情,他伸出去搭怜君肩膀的右手已经变得发红发紫。

“冯公子,门在后面,出门左转不送。”娇画说完这话冷笑着走开了。

那冯俊良吃了者苦头也不敢再多一句,只是往里看了看,还是灰溜溜的离开。后来星河庄再来问责那便是后话,这里暂且不提。

娇画走到后院时问道:“公子呢?”

“已经回了。”怜君应道。

这边柳逸清并没有马上就回了青门饮,他闲来无事,想着各处走走。

“筠衡。”

转身,是凌长赋。

“我可是等你好久了,这下要去哪?”凌长赋走向前来笑道。

柳筠衡摇了摇头:“闲来无事,随意走走。兄长这是要去哪?”

“事情办好了,既然无事,我带你去玩。”凌长赋说着狡黠一笑,“对了,你这方才可是去喝了一壶花酒?”

“又胡说,知道还乱说。”柳筠衡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上次说了同我去凌云谷,你看看什么时候可以随我启程。”凌长赋见他生气,忙改口换了话题。

柳筠衡迟疑了一下,他看着周围,好半天才对他道:“给我三天,我随你过去。”

“走吧走吧,你今儿先陪着兄长我各处走走。对了,前面有个秋意轩,陪我喝两杯。”凌长赋说着,抬步就走。

柳筠衡噗呲一声笑了,这人,这秋意轩就是听秋的地盘,他忽然有些怀疑凌长赋每年给老头带的酒是不是都是听秋给的。

订的还是雅阁,柳筠衡一边同他坐下一边问他:“你是不是又拿那令牌使了?”

凌长赋见瞒不住他,嬉笑道:“柳公子莫要如此小器,这东西不拿出来使使,放着也是废物。”

柳筠衡不想理他,只是埋头喝酒。

“对了,筠衡,你这腰间何时换了一块玉佩?”凌长赋很早之前就想问了,这下听他提起自己的物件,这才问道。

柳筠衡低头看了看腰间的玉佩,淡淡的应了声:“是他的东西,和他换的。”

“他是谁?谁是他,竟这么好命,拿了你的东西。”凌长赋边问边在心里暗暗思忖。

“阿淇。”柳筠衡也不知怎么,脱口就叫了出来。

“你说的这是七殿下?竟会是他?”凌长赋大吃一惊,他也不过在庆功宴上见过七殿下一面,倒是私底下有去过一二回洛云殿,却是没瞧见他人。

柳筠衡点了点头:“是你我才说的。别人不知是玉佩的缘故,只当做是宫里的赏赐。我与他许了十年之约,以玉佩为证。”

“他倒是肯答应,也是奇。我若是今日不问,你是不是也不会说出来?”凌长赋暗自称奇。

“多一事不如省一事,兄长又不是不知我的性子。”柳筠衡说着,又倒了杯酒。

“这几个月来倒是没什么新鲜事,不过有一件,他二哥如今也终是答应了出宫建府。”

“你说那个宇文溪?他先时不是因为皇贵妃之事不愿出宫麽?”柳筠衡想了好一会才记起到底是谁。

凌长赋点了点头:“这事你要问还是等着什么时候去问程风好了,我也不过是前几日回了趟将军府才知道这事。”

“罢了,我却是没心情理会这些。对了,过几日去你那凌云谷,我借此机会闭关一段时间。”柳筠衡一边说着,一边盘算着之后的日子。

凌长赋只是点头,半响,应了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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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青门饮之后,柳筠衡很快将事情一一吩咐下去。

“微烟,你这段时间若无事,可以去帮帮娇画。对了,两年之后怜君和怜卿会回来,我指了他们在你名下。”柳檀特意将微烟和程风叫来,听秋最近在金陵那边有桩生意,已经去了半个月了。

“公子这回去凌云谷,又准备神隐了?”微烟是见怪不怪了,先时也是忽然去了哪里,一二年没在回来。市井上各处都在传着柳家公子与世长辞的消息,后来他回来了,又特意因着这事去唱了出戏。

只是没想到,这各大门派都准备找青门饮的节骨眼上,这人又准备溜了。

柳筠衡笑了笑:“我先去凌云谷待上一阵,想着四处去走走,待在长安这些年,都有些坐井观天了。”

“什么坐井观天,不过是想着怎么偷懒罢了。可如今江湖上各大门派对青门饮虎视眈眈,该如何?”程风毫不客气的应道。

“回不去就面对,你这是何时变傻了?”柳筠衡也没客气半分。

程风故意冷哼一声:“我这身上还有任务,你要玩就一个人玩去,玩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