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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戏子难缠

宇文淇转头看着她,打了个手势示意她低声点。她点了点头,还是一抽一抽的压着自己。

一时间大殿里只有宇文沐的抽泣声和宇文瀚的打脸声。

明和帝伸手向宇文沐,唤道:“阿沐,到父皇这儿来。”

“父皇,你不要怪……不要怪七……七哥哥……”宇文沐抽抽搭搭的说着,一面抹眼泪一面看着皇帝。

皇帝看了看底下跪的一片,沉声道:“晋王回晋王府闭门思过三月,无昭不得出。兰妃禁足三月,无昭不得出。”

待宇文瀚走了,皇帝看着宇文淇道:“淇王先回淇王府去吧,若无事,这些日子就在淇王府上好生将养着。朕前些日子听了凌将军的话,你这遭去千茴岭受苦了。”

“谢父皇。”

“阿沐要和七哥哥在一起。”宇文沐马上开口道。

明和帝伸手摸了摸宇文沐的头,对她道:“就知道你舍不得你七哥哥,去吧。”

宇文沐得令,欢天喜地的跑过去牵住宇文淇。宇文淇见皇帝点头,这才带着宇文沐离开。

“你们这些人,自己去反省吧,如何做兄长的?阿沁呢?今日如何不见?”

宇文溪迟疑了一下,开口道:“阿沁早上去左相府上了。”

“罢了,你们先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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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淇王府的马车上,宇文沐一把抹去方才在宣政殿流的眼泪,看着宇文淇问道:“七哥,八哥他可烦了。真的。”

那样子就怕宇文淇不相信似的。宇文淇轻声叹了口气:“可是阿沐,他终究也是你兄长。”

宇文沐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七哥,我那日在母妃处,听到这样的话。‘可惜洛云殿的那个去的太早,才让兰妃如今那么跋扈。还不知道当年最后一次的药,是谁动了手脚。’七哥,兰妃是指八哥的母妃吧,那洛云殿又是在哪里?以前住过谁么?”

闻言,宇文淇面上有些僵硬,他努力的笑了笑,对着宇文沐道:“阿沐,这话,可别再和别人提起。这也不是什么好话,阿沐不要太在意。”

洛云殿,多少年不曾有人再在他的面前提起过这个地方了。可是宇文淇没想到,再次被人提起,那一份锥心的疼痛痛的他无处躲藏。他根本不敢想象,母妃当年是走的有多惨。

宇文沐能感受兄长面上的变化,自然乖巧的点了点头。若是这般看来,这洛云殿自然和自己的兄长有关系。

宇文淇却不再表露,只是等宇文沐歇下之后,他将秋枫剪桐叫到书房。

“阿淇,出了何事?”秋枫问道,这个时间,若无大事,绝不可能让她俩一道过来。

“当年我让你们在宫里留了眼线,可留了?”宇文淇并不着急说事,而是问了手里的情况。

这些年埋下的眼线不少,只是这些一直都是秋枫管理,宇文淇从来不过问。

“都好着,如今要做什么?”秋枫向他细细报了情况。

宇文淇这才将白日里宇文沐说的话告诉了她们,顿了顿他又道:“先不急,母妃已经逝去多年,如今就是急着也没用。我只是想知道一下当年发生的事情,你两也说不大明白当年之事,只怕着牵扯众多。”

剪桐沉默了,当年的事情,的确牵扯众多,况且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若是要再提起,也一定是要寻个合适的契机才行。他才刚刚封了郡王,自然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阿淇,为今之计,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只能忍。只是也该告诉你一事,和云妃娘娘有关。”剪桐的话说的很慢,她看了看秋枫,两个人都低了头。

“说吧。”

“几年之前,我们和娘娘母家的人联系上了。如今在宫里安排的眼线,也基本是他们帮的忙。他们,在朝中也布了眼线。”宇文淇看的出来,最后那句话,秋枫本来没打算说出口。

他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便对她俩道:“你们这两天帮我照看一下阿沐,我想去找个人。”

“我看你这几日还是不要轻易离开王府,以防生变。若有要紧的事情,还是我们去做才是。”剪桐立马反对,这如今淇王府可是被人换个地方监视着。

宇文淇咬了咬牙,对秋枫道:“若不然还是你去,你去找凌将军,就说我有要事找他。他自然明白。”

母妃的母家,不是早就说没人了么?如何这下又有了人?宇文淇真是觉得头都大了,这下真是越发没个消停。

“你先睡去吧,这些的,我们操心就是。”秋枫劝道,说着,她让剪桐陪宇文淇回去。自己也去拾一番,往将军府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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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枫拜见凌将军。”秋枫因那年和凌长赋见了面,又见了程风,这才知道云妃弥留时曾对她提起的话是何意。

凌长赋倒是有些意外,这是出了什么事,深更半夜的跑了来。他忙将她扶起,问道:“是什么要紧事,这会子跑到我将军府来?”

“王爷今日忽然提起云妃娘娘先前的旧事,我们这几日忙着搬府之事,竟不知宫里又出了什么事。王爷想着亲自来找您,秋枫想着,还是劳动将军,让将军登门许才稳妥。”秋枫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

凌长赋点了点头,他笑:“这倒不难,若是别人,我是不去的。你也知道我们云林十三坞的规矩,可若是子淇说了让我去,也是有个理由去的。你放心,我寻个时间过去便是。这下夜深,你回去千万小心些。”

秋枫点头告辞离去。凌长赋看着桌案上的烛火,子淇,你是也准备开始了么?

凌长赋倒是不急,他等了几日,听着都没有什么大事,这才准备过去。只是正准备去淇王府,不想又有圣旨下来。

接旨后,无例外的还有一封密信。他看了之后也不做声,只是好了,就出门。

“凌大哥!”凌长赋到淇王府的时候,宇文淇正和宇文沐一块在玩。

“给淇王请安。”凌长赋忙跪下请安,宇文淇忙将他扶起。

宇文沐见有人来,也忙起身对宇文淇道:“七哥哥,阿沐先回屋去。”

“我今日又接了圣旨,开春之后得再去千茴岭守着一段日子。圣上在密信里说,要你也再去一次。”凌长赋未等宇文淇开口,他自己便先说了早上的事。

宇文淇思忖了一会,他有些奇怪,如何这又让他过去?因问道:“这倒是有些奇怪,怎么又让我再过去?罢了,先不说这事。我且问你个事,我们这回在千茴岭,那黄勇还有之前一个那谁来着,是如何处置?”

“如今还在审,若是定了,这通敌卖国之罪,只能是满门抄斩。你如何操心起这事了?”他说着同宇文淇一道坐下,又问道:“你如今,腿还疼过么?前些日子接到筠衡的信,他还在信里问起这事。”

宇文淇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