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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当女博士重生到民国守旧家庭

似的!拜托拜托饶了我!”

楚望一惊,却怎么都想不起那个拗口的名字:“你哥哥是那个……呃?”

“zoe,香港岛大名鼎鼎的谢公子爷zoe!”弥雅一脸丧气的翻了个白眼,背诵绕口令一样说着那个名字。

楚望想起这个人,再对比了一下弥雅与他的长相,确认是兄妹无疑了。那个萦绕许久的谜团得以解开,林楚望险些开怀大笑。

弥雅见她忍笑十分艰辛,作势一个球拍就要给她拍过来:“你还笑!我就知道你要笑我。”

已然发育良好的弥雅十分轻松的追上林楚望,勾着她的脖子闹作一团时,弥雅贴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其实我知道我哥哥与你姐姐的事。”

楚望惊异的抬头来看她,弥雅则笑着“嘘”了一声,“我保守这个秘密好辛苦,但是我知道除了我之外,你也知道对不对?!”她说完又自顾自的叹了口气,“玛玲姐算的上这香港数一数二的女孩子了,两人若是脱离家庭自由恋爱,倒也不是没可能步入婚姻殿堂。可我爸爸栽培他花了太多心血,宝贝的跟什么似的,总不肯随意将他毕生心血拱手让人。光是为了送他去西点,竟不知上哪劳驾了两封将军级的人物给他写了推荐信一位中华民国的,一位英国的,也算是下足了血本。”

楚望无比理解的点点头:“要是换作是我,我也是不肯的。”

谢弥雅则揪了揪她的耳朵:“你这小不点,讲话怎么老气横秋,也不知跟谁学的。”

作者有话要说:索米尔先生讲的话与他自己的故事有关。进度条拉拉拉

另:想征集一个比较有内涵的书名,比如民国香港往事之类的……文艺一点的==小的真的取名无能。

第21章二一 口红与婚礼之一

大约出于共享不为人知的八卦的心,楚望莫名的获得了“粤语派”及“香港派”领袖人物弥雅小姐的青眼相待。因此,楚望也莫名的受到了来自敌对阵营“上海派”领袖真真的拷问。薛真真不止一次在她周三、五下午网球课下课去油麻地的路上,或是在周末的芭蕾课上,亦或是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时突然出现,一脸严峻的问她:“你什么时候跟那个蓝死鱼眼关系这么好了?”

或者说:“你可是从上海来的,是我们这边的,怎么可以通敌叛国,去投靠香港派!”咦?不是绍兴派吗,怎么又成了上海派。

亦或是:“你若是现在悬崖勒马,我就不计前嫌的接纳你。”

甚至是:“你打入敌人内部,多给我们套点敌情!”

楚望认为,薛小姐日后若是没有成为优质特务,可真是大大的屈才了。

向来被薛真真欺压的允焉,竟也协同她的文学社小伙伴加入了弥雅同盟。她有时候无聊的紧了,便戏称弥雅、允焉和她是“奉系三角同盟”,薛真真则是万恶的直系军阀。以弥雅小姐和以薛真真为代表的两派,斗争日渐加剧,可以说打得比直奉战争和北京政变还要如火如荼。楚望本来隔岸观火的看热闹,突然被两派领袖夹在中间,一时间被推上了战斗的最风口浪尖。

在这段时间里她的缝纫技能也突飞猛进,在玛玲第二次修改婚纱时,楚望已经可以帮上索米尔先生许多忙了。

索米尔先生和阮太太都以为她小小年纪,上学上得也比旁人辛苦许多,竟坚持要在裁缝铺给她开小灶。每周三五六下课之后,她时不时会吃到索米尔先生做的马卡龙、蜗牛等等甜点或者大餐,亦或是来自阮太太的牛肉米粉和鲜虾春卷。所以即使在学校里夹缝中艰难求生,在油麻地的小日子却也算过得颇为怡然自得。

民国十四年的春节来的格外早,作为一个容纳了中西方文化的地方,圣诞、元旦、春节挤在一块儿,从圣诞节前一周起,香港人民就开始了一个相当长的假期,这却是林俞最忙的一个冬天。

薛真真得了空闲回家过节,林家两姐妹却只得到了来自父亲的书信一封,被留在了香港过年。来信上并未提及北平战事,仅让两位丫头多听姑妈的话,好好念书。在信尾提及了长兄梓桐在斯应的建议下,放弃了北京大学的入学资格,准备开春入学黄埔军校。

乔太太对林俞此举十分不解,而林楚望则大感斯应与父亲实乃明智。

林楚望在乔玛玲的指点下学会了织围巾后,便织了两条非常简单的大红色围巾,送到油麻地作为阮太太和索米尔先生的新年礼物。阮太太和索米尔先生到礼物都非常开心,又花了两个下午的时间,耐心的指导林楚望如何将旧衣物改作成巴黎这一季最流行的春季中性风背心马甲,林楚望做了许多礼物给乔公馆中每一个人作为新年礼物。乔太太一开心,携众人去相馆拍了张新春合影留念;米歇尔悄悄做了一只布娃娃送给林楚望;玛玲听说她给自己的婚纱做了不少贡献,将她抱着亲了又亲,还说如果婚礼前她没有长得更高,一定要让她给自己做花童(林楚望心中则无比希望能快快长高一些);薛真真从上海回来时,听说林楚望给她做了小马甲,便慷慨无比的将她带回来一盒草莓味甜甜圈送给了林楚望(众人中只有她到了薛小姐的礼物,林楚望实在有些受宠若惊);就连允焉也破天荒的赠诗一首,林楚望谢过并拥抱了家姐,虽然到最后她也没搞懂那首诗是什么意思。

开春之后,油麻地的一件小事,使得索米尔先生对林楚望的欣赏之情溢于言表。

阮太太的新年礼物,是来自丈夫的一支cd珊瑚色口红。她开心的不得了,去哪里都揣在兜里,见谁都会拿出来炫耀一番却不幸的在某次展示过程中摔折了。女人的口红不止为了涂在嘴上好看,更在于当众涂抹过程中的好看。一支折断的口红,不仅不好看,还不好涂。

阮太太悲怆的将口红尸体带到油麻地,索米尔先生则对此表示了沉痛的哀悼之情。林楚望看着那支断作两截的口红也觉得颇为可惜,询问了阮太太意见之后,她取了一只大铁勺、一只蜡烛和裁缝铺里盛金丝线的、拇指大小致的铜盒子摆到阮太太和索米尔先生跟前。她将口红膏体放入铁勺中,在烛火上融化了,再盛入铜盒中冷却,自此变成了一盒涂起来更妩媚好看的胭脂。

阮太太看着那盒胭脂,无比疑惑的问道:“先是化作一滩水,再凝成这般形状,还能和原来一样吗?”

“没什么区别,”楚望耐心解释道:“口红里面主要是着色剂、橄榄油、棕榈蜡、蜜蜡和羊毛脂,除了些许香外,并没有挥发成分,也不会变性。”

不论林楚望怎么解释,阮太太就是不敢再用那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