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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当女博士重生到民国守旧家庭

我给你十五分钟时间阅读完,并向我简单阐释一下这篇论文的矛盾之处。”

楚望低头一看:是卢瑟福的中子假设。

她不用看,那篇论文也早已烂熟于心,于是抬头解释道,“α粒子试验提出的有核模型,如同月球与地球的关系月球围绕太阳转,正如电子围绕原子核旋转。但是又不同于恒星与行星,电子与原子核正负相吸,吸力巨大。那么这个学说将无法解释,为什么电子不会掉入原子核当中。这个理论缺陷无数,甚至可能是与正确答案相距最远的一个答案,但是。”

“但是。”梁璋眼镜片后那眼睛不再惺忪,此刻正目光如炬的盯着她。

徐少谦坐在窗台上,也笑看向楚望。

楚望翻到论文最后一页,最后一行。展开来面对梁璋,口中默念那一行英文“这个理论如今尚不完善,且有许多不足之处。但是。我们的科学事业,除了今天,还有明天。”

“明天指日可待。”梁璋扶了扶眼镜,“所以请问:想要这份工作吗去证实这个指日可待的明天。”

楚望想了想,说道:“‘我想不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想不想要我加入你们。’”

徐少谦笑着拍了拍梁璋的肩头,“我不是早说过了么。这次通过了吧。”

梁璋点点头,勉强同意了。

楚望笑着抬头:“那么我是研究所的第三位成员?”

徐少谦郑重的点点头。

“那么我的加入,使得八个月到一年,也许会减少至六个月到十个月?”

“一定会。”

“那太好了。”楚望微微眯起眼,拳头也不由得攥紧了。

不过即使楚望再摩拳擦掌,依旧改变不了她是个试验废的事实。上一世,她因为做实验毛手毛脚,故而实验课永远不及格。学业再往上升一级,又在同学们中间口耳相传,获得了一个“ooh!linzyiscomingwith棒!”(林致来了,爆炸也来了!)美誉。

在第三次弄坏威尔逊云室的粒子发射器后,梁璋终于大喊:“linzy!日后请你务必远离粒子发射器!以后试验由我来做,linzy负责记录!”

惨痛的事实证明,梁璋确实也不是什么好的试验者。为了公平起见,楚望在他也将云室弄坏三次后,无比诚恳的向徐少谦提议:“那么我算,他记录,实验由徐教授您来做。”

三颗脑袋只要一有空就聚在实验室里。以至于某一天,当叶文屿受徐太太所托,送饭来到研究室的时候,只听得走廊尽头一声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巨响,以及同时响起的梁璋崩溃哭诉:“我认为我们比较适合制造炸弹!”

楚望小心躲避满地碎玻璃渣,内心腹诽道:给你说中了,可不就是想试着造一造威力最为巨大的炸弹?

徐少谦则见怪不怪的清扫着地上的玻璃渣。

三天后,莲花路徐宅。

楚望正教着莱昂与徐文钧的拉丁文,叶文屿则在一旁向徐太太汇报这些天往实验室送饭的所见所闻。

“我之前听港大别的教授说:只要有小叔在,试验仪器总是出故障;往往越密的仪器,故障率越高。我还不信。第一次去实验室,小叔就给我一个下马威。只听得一声冲天巨响,我还以为哪里埋的地雷炸响了。”

徐太太听罢乐不可支,连忙追问:“那么楚望丫头呢?”

“她嘛,”叶文屿说的津津有味,“听说她还不如小叔。一去实验室,先连摔三次器材,才第三周便被革了职,退居二线。不然那个应用物理学的科学怪人怎么肯点头答应让小叔做实验?”

徐少谦帮徐太太剥着莲子,不以为然的笑道,“这恰好证明一件事。”

徐太太追问道:“证明什么?”

“‘学物理的,实验水平尤其差’,”楚望为了挽回自己在学生面前的形象,只好远远的替自己反驳一下,“大家都这么说,大抵也是众所周知了,不能怪我们!”

“你倒是十分会解释开脱,”叶文屿大笑着说,“我记得你从前常去教堂唱诗班,那么林小姐,请问你是周一到周六信牛顿,礼拜天信上帝么?”

一粒粒洁净如玉豆的莲子,顺着徐少谦苍白而骨节分明的指尖滚落入篾斗中。

他盯着那一盆莲子,笑着说,“所以我们的圣诞节,叫做:merrynewtonmas。”

作者有话要说:*daughter梗:多特儿-刀特儿

*以后尽量将物理理论部分给略过去。但是也只能说,尽量!!不得不提到的,我也尽量写的通俗一些!!!因此实验的部分,我就这么疯狂拉进度条的掠过了。

“我想不想要这份工作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想不想要我加入你们。”第一次这句话是在《曼哈顿计划》,所以双引号里有单引号。

对于评论,还是建议:理性讨论,不要太有代入感。

以及,勿议政党!勿议政党!勿议政党!

第60章六 病人之四

这边粒子的轰击实验过程虽说波折不断,也勉强还算有序进行;楚望与徐少谦被徐宅众人戏谑许久,以莱昂与徐文钧终于迎来了皇仁书院的新生入学而暂且告一段落。

第一周上完课,徐文钧便哭丧着脸回了徐公馆。徐太太有心去问,无奈徐文钧“砰”一声关上房门便不肯出来了。

薛真真以带莱昂来找楚望为由,一周里能有三天都在葛公馆里逗留着不肯走。

葛太太笑着打趣她:“你总呆我这,不怕回去乔太太跟你爸爸说:‘你全身心的入了我这儿的交际花培训学校’?”

真真撅噘嘴:“那么我要入,你肯我作学生么?”

葛太太将她上下打量一遍,笑说道:“你这自小惯的大小姐脾气,是个人都得仰视你才行;男人必需得像供活菩萨一样供着你,‘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那么请问我拿什么留得住您呢?”

薛真真早就在叶文屿那里受过挫,自然知道葛太太言下之意是什么。被她三言两语字字诛心的,薛真真咬牙切齿的说道:“葛太太怎知道留不住?”

楚望与谢弥雅都在远处沙发上坐着,远远看向这边。

薛真真视线扫过堂中众人,略略清了个嗓子,走两步起个势,旋即咿咿呀呀的唱了段如今上海最火的《秋海棠》。

待她唱完,楚望听得呆住了,也大抵算是明白了从上海回来的船上,她所说的“唾珠咳玉”是个什么意味,便也不由得跟着谢弥雅一齐喝起来。

薛真真略略定了定气,无比期待的问葛太太:“怎么样?”

葛太太倒也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