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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当女博士重生到民国守旧家庭

舍本公学。现就读于牛津大学地质学院,后又于去年修第二学位国际法学。同年在《格兰桥》杂志连载短篇小说集《欧洲情书》。《欧洲情书》英文版于今年三月出版,中文版于七月起在上海《亦报》连载。

修国际法作为第二学位的同时还在连载小说,那么一定是忙到没有时间写信的吧。

那么也不要打扰他好了。

楚望如是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

奥.海,不必多解释……1927年在伯恩那里毕业,1929回美国,1928本该在荷兰。设定是:在这一年,奥海的号比徐少谦装备要差一点。事先排个雷,我很快会放他出来了……

这章出现的三位,除了莉.迈,其余都还是小号。正因为莉迈不是小号是巨巨,女主才会发自内心的问:“你为什么要来我们这个乡下地方啊女神??!!”

*斯同学会暂且从女主人生轨迹里消失一段时间,但在另一领域会变成传说一样的,不停的出现在女主视野里。他的人设不会崩,不会崩,不会崩……没有狗血,没有狗血,没有狗血,有的只是滚滚的历史洪流!!!

*《我的母亲》与《欧洲情书》可能会作番外写,也可能会单独另开一篇番外来放这两篇文,看大家怎么想。

*斯先生旁白:渣男,你老婆孩子叫你回家吃饭去,别傻哭了,当心笑死人。

第66章六六 病人之十

越来越多的研究学生申请前来研究院。其中最多的,是内陆学生与新加坡来的学生。

这些学生第一次去梁璋那里报到时,他都会问他们一个十分耳熟能详的问题:“你为什么选择来我这里做研究?”

许多人会慷慨激昂的说一些客套话:“当然因为《中子的存在》!从没想到,除了欧洲,日本与美国,我们殖民地国家也能有这样一所真正能求学问的学校!”

也有一些相当实诚的:“因为便宜。去欧洲的船票要八十多块,去美国的要六十块,去日本的要十多块,来香港只要五块。而且,香港比上海与北平物价都要低。”

甚至不乏一些另类少女:“我在报纸上看到过徐教授在南开的采访,照片好帅!本人比照片上更有气质!”

既然来都来了,不论觉得有前途也好,省钱也好,徐少谦是活广告也好;各类夸奖,梁璋只略叹口气,如数尽。

萨昌先生从印度乘船到港,来了研究院报了到,梁璋便再没个安宁日子。

一有空,他便抓着梁璋没完没了的陈述自己在船上的所思所想。

他用他那魔性的印度式英文,从早到晚喋喋不休,开场白永远是:“我听说这世上只有三个人能理解广义相对论!”

接下来以“广义相对论的不相容原理有一个极限”为题,展开长达两小时逻辑清晰的陈述。

被印式英文魔音灌耳数周,梁璋只能非常抱歉的表示:“我对天体物理的理解力有限,不能解答你的诸多疑惑,非常抱歉!但是隔壁的徐教授,他对这个非常在行,建议去找他!”

楚望在一旁支着脑袋对萨昌先生致以眼神鼓励,好几次甚至忍不住要说:“你讲的非常好!那么快些去进行冷恒星引力计算,得出昌德拉萨卡极限!下一位诺贝尔奖得住非你莫属啊!”

一开始只拥有三个人的研究院,突然注入许多新鲜血液,一时混乱了很长时间。研究院大部分闲杂事务都是由梁璋来处理,而徐少谦则在隔壁办公室反锁房门,也不知在思考什么,大部分时间都选择闭门不见人。

一切在莉迈到来那一天才勉强算步入正轨。

对于莉.迈女士,梁璋决定以研究院现有的最高礼仪他本人亲自去码头来接待这一级别的教授。

结果当天,他是红着脸回来的。

楚望乐了:“?”

徐少谦也结束了自己长达近十周的沉寂,破天荒第一次从隔壁实验室出来会见新成员以从未有过的面色惨淡、胡子拉碴的状态。不止将那群女学生到嘴边“照片好帅!本人比照片上更有气质!”的话生生吓了回去,也着实把楚望吓得不轻。

梁璋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转身进实验室去,将他那堆揉作一团的计算草稿扔进垃圾桶。

莉.迈以两位学术人士惯有的开场白,操着一口纯粹的奥地利德式英语发音,主动向徐少谦自我介绍:“莉迈特纳。我认识你,dr.tusi。我一篇量子论的论文引用过你的波动方程式猜想。”

徐少谦想了想:“我引用了你与哈恩博士许多论文,一时半会儿讲不完。”

楚望站在一旁,看这两人你来我往的夸奖对方学术水平高,险些也忍不住插嘴道:我没引用过你们的论文,因为你们的理论太经典了,早已被写入高中课本,成为了常识。在论文里写到时,已经根本不需要标注出处。

莉迈手中本就有四五个原子论的项目,跟她同来的还有两名项目下德国籍博士生。另外两人想来比起从前呆过的柏林大学,是不大看得起香港大学在科研上的前途。故而与他们谦逊的导师相比,显得十分趾高气昂。

然而两天后,徐少谦突然作了个决定:分科系。

并且告诉大家:上周他就已经提交了分科系的申请,将研究院的研究分作大尺度天体物理与小尺寸原子论两个方向。

他负责天体物理。

而原子核物理,则全权交托给莉迈,由梁璋辅助。

随后包括萨.昌德拉先生在内的二十余位内陆、香港和新加坡学生跟随徐少谦研究天体物理。

另外十余人跟随莉迈与梁璋。

楚望也曾问过徐少谦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安排。徐少谦说:“她有资历与能力去主导一支团队。在她的名声之下,我相信会有许多欧洲学生选择来这支队伍。我也有更多时间去琢磨广义相对论。另外,出于一点私心,我希望梁璋未来能在某一领域独当一面。从所有方面来说,这是我能作出最有益的抉择。”

三位导师各有所长,未来远不会只有一篇《中子的存在》。楚望承认,这确实是对研究院来说最好的选择。

她也有她的私心。出于她的私心,她选择了女神与梁璋的实验室。

获知此事,徐少谦笑问,“我能否问一下原因?”

沉默片刻,楚望说:“因为喜欢。”

“喜欢?是么。”

“你已经问过一次了。”

勉强忽视掉那道盯得她如芒刺在背的目光,拾起自己的东西,去了隔壁原子论实验室。

言桑先生,

谢谢你的翻译。

最近有幸拜读了你连载于《亦报》的《欧洲情书》,仔细看了两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