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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当女博士重生到民国守旧家庭

在四马路(今福州路)上的东西两条荟芳里,以后逐渐向三马路(今汉口路)、六马路(今北海路)发展。到1918年年底,上海的长三人数已达1229名,如果以每个妓女配有一至二名娘姨大姐计算的话,其从业人数之众即可想而知了。

3.上海滩上还有一种被人们视为下等娼妓的“幺二”妓院。幺二娼妓仅在东棋盘街一带落脚,妓院的房屋大多为以前的客栈,十分简陋。幺二的生活十分艰辛,往往在晚上六七点钟吃晚饭时,才是来客最多的时候。妓女只需龟奴一声“见客”,即刻到。客堂里站班听来客挑选,被挑上的得强颜欢笑地应付一番,才能继续回去吃饭,又得匆匆出来伺候客人,有时通宵达旦。不接客的妓女常是五六个人挤在一间鸡笼似的小房间里睡觉。

第71章七一 病人十五

谢择益走后没一阵,穗细先于葛太太来了。进了屋子先招呼了弥雅与楚望,便朝真真说“这里下头有个酒窖很有趣,葛太太叫我带你下去同她玩一玩”。

真真随穗细下楼去后,葛太太却慢悠悠从果园溜达进了老宅子。

一见她,楚望就笑了,“没想到原来酒窖下头好玩的是叶少爷。”

葛太太听闻,轻声一笑,“这两小情人,想找个时间地点单独相会,也不容易。”

弥雅听得奇怪,“葛太。叶文屿那人真可靠么?”

“他看着那丫头,眉梢眼角都是情,藏不住。立在我面前,信誓旦旦保证说:‘要有他一日,便决不使她受半点欺负。’态度倒是十分诚恳。你们两说说,怎么样?”

弥雅笑着摇摇头,“我说不上来。”

“这跟真心不真心没有多大关系呀,”楚望想了想,“家里人怎么办?”

“所以我问他,‘打主意怎么跟家里人交代?’他脸色就暗下来,同我说,‘走一步是一步。他若不肯,家里人总不至于逼他太狠。’”葛太太笑道,“殊不知新加坡华人家庭,一个两个比内地老式家族还要顽固。少年人,专情有了,想要保护小情人的一腔热血也有了可爱而不可靠,仍旧是个顶天真的少爷,做不了主的。”

弥雅笑道,“值得爱,不值得托付。”

葛太太道,“两人打这般火热。难舍难分的,难不成我要去棒打鸳鸯?所以我说:你两要轰轰烈烈,就去吧。活一辈子,热烈一点,没什么不好。”

楚望皱着眉头听,“那过后呢?”

“就盼着那小子什么时候顶天立地起来吧。到那时候,这两人的故事说不定才开始,说不定也到头了。”

说着真真与叶文屿的事,葛太太自己神思却飘远了。其实说来,他两要是成了,叶薛两家人未必记着她这媒人的情;没成,心里反都要怪罪她这葛公馆误人子弟。

她本犯不着操这份心。

只是近来她常想起她们这三个丫头:论起这三个,若是有朝一日,将整个上海香港大户人家的小姐们,找个由头聚到一块:不论自小上洋学堂的,还是留洋回来的。论教养举止,论待人接物,论姿色气质,没几个能比得过她们到时候三人同台登场,必定要艳压群芳。

弥雅被母亲出身所累,其余却样样都是出众的,自然不必多讲;这三个丫头里,真真出身是一等一的,但却过分孩子气了些,正是性格娇纵天真的大小姐脾气某种程度上,和她当年养在那一位膝下未出阁前,竟然也有七八分相像。

而另一个刚还在听港督讲:因为一篇论文,连带着将英国皇家学会会长也惊动了,专诚带了助手和学生从英国前来协助发展研究院这殖民地上的学校,竟越发有些震慑中外的意味。

面前这个,那位徐教授竟也将她的名字写进作者栏里;皇家学会会长来时,也特意将她叫到跟前去引荐一番。故而,在她自己的领域,也当属小有名气了。

葛太太不由好笑得紧她本想全副心血,打主意将她培养成象牙塔尖上名动香港的头号名件。没成想,她自己长歪了。从葛公馆里头走出去的姑娘,竟成了个颇有前途的女科学家。

如今香港人才济济的,常在她葛公馆里走动着的,也不知给她凑作了多少对眷属。若是有机会,她定也抓牢自己手中全副好牌来替她觅个顶好的良配未必差过斯家。

斯家算好么?

人人都道这门亲事极好,都道是她这三丫头捡了前朝更迭的乱世的便宜,沾了天大的光。如今这光景看来,她倒觉得未必。斯少爷这两年越发闻名欧洲,频频在大小报纸上留名,倒是给他老子添了不少光。而他老子虽说如今办了学,家中也算富足。但很早便有风闻斯应是留日派早些年,似乎是给东北老的那一位出谋划策的?

去年老的死了,先不说东北早已是强弩之末,小的上任之后,又能给他父亲的老臣几分信任?

想到这一层上,葛太太便有些头疼的紧。

揉揉太阳穴,拿眼去瞧那丫头楚望仍却浑然不知情的挑挑木瓜,剥剥香蕉,嘴里自言自语的说着:“这里头确实只有木瓜最甜。一会儿挑一些木瓜,再提两壶羽毛酒,让叶文屿抽空了给徐太太带去也不知她身体好点没?”

卢瑟福来了以后,研究室虽还是研究室,背地里却更改了个名字,叫做“婴儿计划”这名字也不知是谁起的,倒也还挺贴切。

他刚到来那几天倒是意气风发的。没过几周,脸色越来越差,只听说英国派去的外交官,在诸多交接事务上都进展得不大顺利他虽然搞定了英国,但是对于中国的时政的了解,着实还是浅了些。

不止一次他对徐少谦说:“我对你们的政府,十二分的失望。”还说,“这样一个支离破碎,全副身家都拿去扩充军备的国家,有什么前途可言?”

外交上谈不拢,实验室的计划更没法进行。

办公室所有人都处于迷茫状态:原子核层面的工作,在大老虎到来之后,仍然没有任何进展所有工作依旧聚焦在大尺度的恒星层面。

迈特纳十分疑惑不解:“术业有专攻。我们对冷恒星并不感兴趣,也知之甚少。接下来的工作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迈特纳应该算是最有耐心那一个了。连她也坐不住,其他人可想而知。

研究室日常就是:一群无所事事的英国兵,成日和一群无所事事的科学家们大眼瞪小眼。

如果他们脾气好一点,绅士一些,长得帅一点,幽默一点,也就罢了。成日里看他们耀武扬威的,楚望也着实气闷。

为此,她有一日也去问徐少谦:“其实我不大明白,英国到底能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