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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当女博士重生到民国守旧家庭

部局,于是擅自调了两队人去纺纱厂医院。”

“确有此事。”

“后果呢?”

“带出三个人,或是一份照片作为证据。”

“zoetse.我问的是后果。你的行为给你自己与我们带来的后果。”

“日本近年租界所作所为,你也看在眼里,长官。迟早一天,它权利野心都足够,这里绝无英国立足之地。日本必需离开租界。”

朱尔查盯着他:“你是站在谁的角度考虑的?帝国?还是什么?”

“自然是帝国。”

朱尔查冷笑,“恐怕你早就有偏私了吧?”

谢择益面不改色:“zoetse誓死效忠帝国,绝无偏私。”

朱尔查哈哈两声,转过脸来,“你在租界呆了两年,你在上海拥有高于我的陆军军权,难道还不懂得工部局六国之间的利益牵扯吗?假如照片真的可以作为日本人在这个国度泯灭人道的证据,你有什么自信,事件不会再度演变成四一二或者五卅事件?到那时,你作为涉案军官,假如日本与六国公使问责起来,帝国是没有能力庇护你的,zoe。你明白吗?假使这国土上的民族真的觉醒,日本真的完蛋了,我们也集体跟着完蛋。zoe,想想你的家族,从你的祖父辈起,你家里发迹的每一笔钱里都有上百条中国人的贱命。你生在中国人的尸骨堆上,在这个国家被瓜分而发出悲怆哭泣时,这才有了你。你回到这里以后,你敢说你手上没有几条人命?只要有一个日本人受到审判,zoe。”朱尔查转过头来望着那双黑色瞳仁,“只要一个日本人受到审判,我们一个也逃不了。”

“是的长官,我明白。”谢择益低头笑了笑,却当耳边风一样,转头便要推门出去。

“zoetse!”朱尔查面色大变,“这里是公共租界!南京无条件维护六国列强在租界的最高利益!你今天坐在这里同我喝茶闲聊,我自然让那两队人协助日军商议英日两方的误会与和解。你只是一时昏了头,不要为此误了大事!”

谢择益开门的动作顿了顿。

“zoe,孰对孰错,你好好想一想。”朱尔查声音颤抖,声音沉下来,半命令半乞求的说,“你是个聪明人,zoe,你比我想的明白。”

“这里是公共租界,也是中国国土。”谢择益冲他一笑,“我想的很明白。”

朱尔查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猛的一掼手中茶盏。

谢择益关上门,看到外面狼狈到极点的言桑。

他目光扫过他嘴唇上的血迹,神情一动,问道,“她人呢?”

言桑声音嘶哑,“她跟日本人去马场了,你……你快去找她。”

“我知道了。”谢择益点点头,快步走下楼,推开宴会厅大门出去。

言桑紧跟其后。

他却没有立刻着急出门去,而是停留在门口提取衣物的柜台,唤来仆欧问道:“林三小姐将外套取走了吗?”

仆欧点点头,“取了外套才离开的。”

他嗯了一声,推开门出去。

汴杰明的车正好开过来。

“去纺纱厂医院。”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神病马第一次是在《扶桑》里看到的,这里是出处。

第109章三三 夜二五

佐久间感觉到一个冰凉而坚硬的东西戳在自己肚子上。低下头看了一眼后,他举起双手,略有些惊讶道:“哟呵,英军转轮。六发,那么我死定了。”

“我只打畜生,你还够不上这两个字。”她一边说着,双手食指握住扳机,拇指交替按在撞针上,指向马场上疯狂冲刺的五号。

“哈哈?”佐久间咧嘴笑出了声,“这把战时粗糙手枪,你觉得它能打多远?”

“五号赢不了的。”

“五百米射程,弹道左偏,打五十米外固定靶也只能靠直觉。这么快的移动靶?”佐久间拿食指指着五号,轻笑两声,“林小姐,你确定你会玩转轮枪吗,要不要我教教你?”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用枪。她四个手指交扣在扳机和撞针上,甚至都有点搞不清是否需要先上膛一次,更不明白枪尾的撞针是做什么用的。跑场不算的宽,中央的操场抛球场上有几个白种军官搂着娇俏的女人在抛球玩;外圈马声嘶嘶,马蹄踏动伴随一点轻微地震的错觉。五号跑的的确快,一溜烟的去了,卷起扬尘,马鬃飞得极高。它双眼圆睁,瞳孔缩,嘴微张,舌头吐露在外头,随着疾驰而流淌下涎液。第一次她用拇指去压撞针,佐久间直接哈哈大笑起来,伸手过来夺枪时,五号正好奔到近前不过二十米开外的看台下,她猛扣下扳机

一声剧烈枪响后,五号受了惊吓,顿时前蹄掠起,以一个更惊人的怪异速度迅猛冲了出去;马蹄竟盖过枪声,直到马儿受惊的嘶鸣声传来,抛球场上的女人才陆续将目光投向外场。

没中。她也根本没过有打中的可能。她也没想到转轮的后座力来的这样快而迅猛,震得她虎口连带肩膀一阵麻,整个人也踉跄后退一步。

可预料的,佐久间被她狼狈相逗乐了,“还有五发呢。”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笑着鼓励道,“五发以内终结五号,剩下的枪子,还能留给我。”

她抬头看了佐久间一眼,再次双手举起枪,指向马场上仿佛无头苍蝇般横冲直撞的五号。

它已经濒临崩溃了,发疯,或者已经处在发疯边缘,神高度敏感,不能再受一丁点刺激。

5号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内场传来男人的惊呼和女人的尖叫。佐久间猛然惊醒冲上来要夺枪时,她已经再次扣下扳机。

砰!

在距离五号几英寸的地面,尘土飞溅,五号猛的跃起,一头冲向观众席。

砰!

更为巨大的撞击声响彻跑马场,伴随着骨骼碎裂声与跑马痛苦的嘶嚎。观众席上零零星星的观众纷纷站了起来,盯着五号在二层台阶上四足狂蹬却无法站直身体,身下的血顺着台阶流淌到台阶下,赛道的尘土上。

其余的马仍在奔跑,丝毫没有意识到它们之中的佼佼者因神癫狂几乎一头将自己撞死。每天都有无数同伴死去,它们早已见怪不怪。

一圈又一圈。

五号停在第二发枪响后倒地的地方再也站不起来。

她猛的回过身,将枪口指向佐久间。

佐久间缓缓将双手举过头顶。

“五号赢不了了!你放了她们!”楚望激动得眼眶发红,声音里都发着抖,“放了她们。”

他面无表情的妥协,“好,好。”

随后转头打开观战席后侧的门,步履又沉又稳的朝“马厩”方向走去。掏出钥匙正要开门时,他的副官正好迎面走过来。副官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