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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当女博士重生到民国守旧家庭

了。

同时响起的,还有一声因吃痛而低沉喑哑的“嘶”声。

浴缸里的身体缓缓动了动,她迟缓的将视线上移,正对上那双刚从困顿醒来、艰难睁开一条缝隙的眼睛。

他摸了摸被不明物砸痛小腹,一伸手,从水里捞出那只凶器疑惑的看了一眼;尔后单手撑着浴缸坐起来一些,仍旧哑着嗓子问:“我……睡了多久?”

“也没、没多久……”她说,“醒来得正好,那么剩下你自己洗!”

丢下这句话,她急急忙忙冲出浴室,留待尚未彻底从深度睡眠中醒来的谢择益望着猛然合拢的浴室门。

之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脸迷茫与不解。

她回屋取出一床被罩床单,折回谢择益屋里替他铺上。

他房间隔壁便是浴室。隔着隔声不算好的墙,浴室里传来断断续续,若隐若现的水声。她总算松口气,否则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将他从浴室搬出来。

床铺好,隔壁也传来极响的水声。

听到这声响,她快步从他房间出去,想趁他没出浴室前躲进厨房去。

哪知刚从他房里出来,他也正好推开浴室门走出来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身上只有一条浴巾。

走廊本就狭窄,他一站在那里,几乎没剩下多少路可供她穿过去。

偏偏他睡神了,没有要让她过去的意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挡了去路,神采奕奕的看着她,像不怕冷的样子。

低头看了她一会儿,极自然的主动索吻:“亲一口。”

不等她答应或是拒绝,谢择益已微微躬身,单手搂着她的腰贴紧着自己的身体,手上用力一托,便使她不得不踮起脚尖来。

她身上一条薄薄的棉麻裙子,这么一抱,他赤裸肌肤上没干透的水珠透过她的衣服,贴到她身上。

她挣扎了一下,“吃,吃的都凉了!”

他低头贴着她的额头蹭了蹭,又偏着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得逞后却没有再造次,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放她去了。

她感觉自己像个脱离魔爪的小鸡崽儿,撒丫子的跑进厨房里去。

仅存食材被她捣鼓得没法再煮出另一碗食物,只好搭上蒸笼,将那一碗浆糊上锅蒸了一次。

端着蓝釉大碗走到他房间门口,他已换上她刚买的崭新黑色睡袍坐在她新铺好的床沿上,大小意外的还挺合身。

她将碗放在门口留声机的立柜上时,他听见响动,侧过头沉静看向她,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过来。”

“先吃点东西。”她立在门口扶着门框,一动不动。

谢择益声音又轻柔了一些,“过来让我抱一下。”

“饭都热了两次了……”她抱怨着说道。

不等她话说完,谢择益从床上折身站起,大步走过来,躬身将她横抱着放到床上坐下。

她挣扎要站起来,“袜子很脏……刚换的床单。”

说罢,谢择益蹲在床前,两指钳着她的脚踝,将她沾了泥浆的白色长筒袜一只接一只的脱掉。

之后抬头看着她的眼睛问,“像这样?”

她看着也沾了泥浆的黑色长裙下头两截光溜溜的小腿和脚丫子,吞了口唾沫,再说不出什么“长裙也很脏”之类的话。

“不吃东西不会饿吗?”她尝试着最后挣扎一下。

“当然饿。”他眼神亮亮的,笑着回答。

尔后她感觉自己被他轻松的抱了起来亲了亲面颊,微笑着喊道,“谢太太。”

坐到床边,抱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等她坐稳以后,一手扯过她一只脚丫环到自己身后,轻吻她的额头,鼻尖。

“谢太太……”

他突然将头埋在她肩窝呼吸着她身上的气味,似乎极为眷恋这个称谓一样,又唤了她一声。紧随其后的,是一声低沉而满足低吟,像是个在沙漠跋涉长途的干渴旅人,终于寻到一口甘霖一般满足。

她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在他将头埋在自己肩窝时,突然不安起来。她身上只有一条薄薄的裙子,这个姿势坐在他身上时,除了四角底裤,连最后遮蔽也没有了,空荡荡两条腿正紧紧环在他腰际……

她脚趾有些发凉,在他身后不安的蹭了蹭双脚拇指,莫名的因紧张而开始胡思乱想。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倒不至于像个旧时代妇女一样抗拒这种行为,更何况她跟谢择益两情相悦,而且已经是合法夫妻。

她担心的是谢择益那个……部位,这个身体吃得消吗?

除此之外,她隐约记得这个年纪在这个年代,好像生育死亡率不低来着。不过统计的数据也包括贫困指数高达百分之八十五的平民,两家都不穷,应该能接受较先进的无菌的医疗,但似乎依旧不算太安全……

这个年代有套套吗?她记得大概是有了。避孕几率达到百分之九十了吗?感觉似乎没有。她记得似乎是有中药避孕的汤药,效果大约和短效避孕相当,可以养人也能避孕,但问题是她从未想过要做这类准备,也没有来得及喝任何类似成分的药。

她想起这时避孕套未必有中文名,便贴着他脸颊极小声的,试探的用英文问:“有……有condom么?”

问完这一句,她感觉到他的动作停了下来。长时间的沉默,使得空气仿佛都凝固。

谢择益抬起头,神情怪异的缓缓问道:“你……想和我做吗?”

想起浴室那一幕,她看着他眼睛,耳根有些发烫,别开脸,“有点怕。”

谢择益于是笑了,盯着她的眼睛看了看,见她躲躲闪闪,似乎真的很怕自己似的。

他有点不解。他说想抱一抱,是真的只想抱着亲一亲,贴着肌肤闻一闻他日思夜想的味道。即使偶尔会想一想,也从未想过要将这类歹念付诸行动。即使可以造次,也应该是在真正名正言顺之后。否则,不止葛太太,他自己都饶不了自己。

可是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便将她吓成了这样?

过了一会儿,他又听见她似乎是在宽慰自己似的,声音更轻了一些,“谢先生,请你……温柔一点。”

话音一落,她明显察觉谢择益的身体瞬间僵硬,一手托着她的后颈略显得有些急躁的吻上来。她坐在他腿上,脸有些发烫,环在他脖子上的双手轻轻拢,下意识想要配合他的亲吻。

谢择益停下动作。将她松开以后,他并未急着寻找她的嘴唇。他似乎在努力看清她,所以眼神变得迷蒙而凶狠;动作稍显迟疑,大约正用在度量着该从哪一寸下嘴享用。

随着吞咽动作,他头偏了偏。紧绷的脖颈线条下,喉结迟缓而危险的滚动了一次。

捕捉到这个极为明显的进攻信号,她难以抑制的心脏狂跳,眼睛睁大。

几乎立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