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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综影视]穿越成女主角

他就在暗中观察了,所以殷离是一个怎样的人他最有发言权。这时他接口道:“虽然貌丑,可是她的心地很单纯也很善良,这一路上,全赖她不辞辛苦地用一个雪橇拖着腿脚行动不便的张公子。根据查来的消息,她的父亲是天鹰教的殷野王,本名叫殷离,母亲是殷野王的正室,年轻时曾练过千蛛万毒手,后来遇到了殷野王,为他散尽毕生功力,成了一个普通人,听说也是方圆百里内数一数二的美人呢。殷离是殷野王唯一的嫡出女儿,因为她母亲生不出儿子,殷野王就纳了妾室,奈何这个妾室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肚子又争气一连生了两个儿子,母凭子贵就开始欺压正室,阿离气不过一怒之下把这个小妾给杀了,她娘知道她闯祸,带着她逃跑,殷野王命人一路追杀,她母亲因为没有功夫,命丧在逃命途中,因缘巧合之下,小殷离跟着金花婆婆去了灵蛇岛。”竺寒龙把他查来的消息一一说来,这些消息他早已经禀报给秦玖过了,不过何英他们很明显还不清楚。

这是个一言难尽的故事,何英做大夫这么多年也算是见多了生生死死、风风雨雨,听竺寒龙说了殷离的事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小小幼女胆敢杀死庶母,而殷野王一个大男人为了一个妾室命人追杀正室嫡女。那叫殷离的女娃娃和他孙女差不多大,他的孙女儿可是又乖巧又孝顺,对于殷离何大夫一时也不知道该怜惜还是指责,半晌唏嘘道:“看她小小年纪就能做出杀死父亲妾室这种事情,也是一个性格偏激狠辣的人,从来女子最重容貌,可是凭她性格,老朽也不奇怪她会做出用自己的绝色容颜做代价练那么一门阴毒功夫的事情了。都说魔教的人行事诡谲,没有章法,果然不虚。”何大夫是作为一个古代的男子,从小接受的就是夫为妻纲,父为子纲,百善孝为先这类古典道德,最后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也在情理之中。

而温如冷哼了一声,“要我说,归根究底还是那个殷野王不对,宠妾灭妻,嫡庶不分,家宅乱之始也。在妾室胆敢欺压主母的时候,他这个男人就应该严明规矩。她心疼自己的小妾,难道殷离不是他的女儿吗?红颜未老恩先断,自己的妻女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男人?”

温如也是有感而发,她也是一个庶出的女儿,可是她的父亲规矩严明,从来不会做宠妾灭妻的事情,偏偏她嫁的丈夫是个混蛋,小妾左一个右一个,她从小听父亲说什么女德女戒,根本不懂争宠,慢慢的那些妾室就一个一个地欺压到她头上,个个想取她而代之,她的日子越过越苦,跟娘家求救,不料父亲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根本不管她。忧愁困苦之下才明白依赖父亲和夫君根本是死路一条,为了活命,想方设法地求了一纸休书。父亲因为她被夫家休弃的关系,根本不让她进门,那时她身无长物,听说岭南有招女工的工厂,选择一路行乞去了岭南。

听他们说完,秦玖心里叹了口气,温如还是不能彻底放下封建思想。很多时候她都是默默听着属下们各抒己见,她需要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一来可以更好的发挥他们各自的才华,二来也预防她太超前的现代思想导致她做下武断的决定。她是主子,她需要的不是一群只会听命令的属下,更需要他们的思维能活跃起来,互相碰撞互相引发思考,而秦玖负责融合众人的意见做决定。

这次何英和温如的意见都不得她心,想了想把话题转到别的地方上去,“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教之道,贵以专。苟不教,性乃迁。殷离心地善良是天生的,可是因为长于天鹰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耳濡目染之下性格有些偏激,由此可见后天教育的重要性。”

午后,温如借了客栈的厨房要给秦玖煲汤,然后就看到那个殷离在客栈的后院洗衣服。就坐在后院一边休息一边看她洗衣服。蛛儿又感觉到自己被人盯着看了,不过没有敌意。她循着那道目光看去,原来是中午那伙人里面的那个漂亮姑娘。这伙人怎么回事?怎么老盯着她看?她一没财二没色,也没什么好图谋的啊?

温如见她看过来,温柔的笑笑,“姑娘好,这衣服仿佛是一件男子的衣服,姑娘贤惠的紧呢。”

伸手不打笑脸人,温如名如其人,见人就三分笑,温柔如风,蛛儿也笑笑回说:“这是我阿牛哥的衣服,他穿了好久,也该好好浆洗浆洗了。”

“原来是这样,我叫温如,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蛛儿转了转眼珠,回道:“我叫蛛儿。”

“珍珠的珠吗?”

“不是,是蜘蛛的蛛。”

“小蜘蛛的蛛?倒也别致,珍珠的珠和这个字比起来倒显得俗气,蛛儿姑娘姓什么?”

蛛儿皱皱眉,“我没有姓,我就叫蛛儿。”她说完就起身去井边打水,准备淘洗衣服。起身的时候,身上掉下一个金盒子,摔到地上的时候,盒子打开了,里面的东西跟着滚了出来,竟是一只五斑斓的大蜘蛛,有毒的东西都是颜色越漂亮毒性越大,那五蜘蛛漂亮的颜色让人一见就知道剧毒无比。

那蜘蛛从盒子里出来后,长长的八条腿向温如的方向蹬蹬爬去。温如知道蛛儿是存心恶作剧,故而大声道:“蛛儿姑娘,你的养的小东西就要跑了。”说着抬脚要去捉那只蜘蛛。

“哎?”蛛儿背对着站在井边并没有立即提水,正等着听温如害怕的大叫然后逃跑,不曾想听到这么一句话。转身看去,她没想到那个看上去娇弱可人漂亮女子不仅一点都不怕,反而还要去捉那只蜘蛛,和她预想的截然相反,连忙上前夺过那个盒子自己去捉蛛,“你别动,这蜘蛛毒的很,小心咬你一口,到时候你的脸就要变得和我一样丑了。”

“这蜘蛛难道就是你练千蛛万毒手用的蜘蛛吗?”

“嗯。”经过这件事,蛛儿对温如也没那么反感了,“所以你一定要小心一点,你长得那么漂亮,毁容了就可惜了。”

“我长得虽然漂亮,可是你才是真的好看吧?你有那样一张绝色的脸怎么舍得练这样的功夫?”温如不解的问道,她看蛛儿不说话,继续道:“你不说话,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那我不问了,你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嗯?”她听了温如的话有些好奇,“你有什么故事?”

温如笑笑,慢慢把自己的故事说给蛛儿听,“我是读女戒女则长大的,从小我父亲就告诉我夫为妻纲,父为子纲,可恨我依托终身的夫君不是良人,七八个姨娘险些没把我欺负死。女子以夫为天,如果夫君不关爱,天就是塌的。后来我成了下堂妇,我父亲觉得我污了家里女子的清白品行,也不接纳我,我几乎没有活路。你说你没有姓,其实我也没有姓,我就叫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