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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综]逼王的自我修养

他身边。

他们两人之间也没什么说的,就对坐在碑前,一坛接着一坛,沉默着把那些狼翻锅喝个干净。

狼翻锅这酒,是说热酒的人酒香气引来了狼,于是这人便笑对别人说,这酒不如就起名叫狼翻锅。

但为这酒命名的人,为将战争拒之世外,长眠于洱海的莲花峰下。

袁承志不知这些秘闻,也远不会懂萧昊心中所思所想,但他们的感慨是相同的。

春风归途远,直至今日,终于可以一醉方休。

那便喝吧。

从此人世间聚散相逢,嬉笑怒骂,该当如何,还当如何,再不用见天地无光,再不用见游魂四野。

昔时三坛娆春灌醉了三个酒量浅薄的人,如今二十坛狼翻锅,越喝越清醒。

袁承志到底是醉了,仰头平躺在地上一面喝一面失声痛哭,毫无形象。

萧昊也没有去笑话他。

那些李岩流不出的泪,在这个少年人这里,可以肆无忌惮的流。

作者有话要说:说起来苍云这个隐元秘鉴到现在都没有人发现,恩……那么这个成就就到此为止啦_(:3」∠)_

揭秘之后后面的世界应该也很好猜~

以及雪晶石你们懂的,战阶满了会到长空令or雪魔令【相当于接了任务物品】,然后就可以去做任务拿雪晶石打戒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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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大叽!要!养生!惹!!!

妈耶日万真的要命qaq毛都秃了,前排求个战复杯水凤凰蛊……续1s【orz

第201章安得万里山河定十九

秋去冬来,江山稳固,除了一个还在各地被浩气成员疯狂追杀的玉真子,放眼天下已经没有什么需要萧昊特别瞩目的了。

萧昊于是在跟袁承志认真讨论过后,宣告正式建立起政权,定都洛阳,国号为“业”。

打天下可以大步流星,安天下却毕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萧昊深知江山稳固需要考虑到方方面面,故而终日忙碌于教授袁承志为君之道。

众人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急切地处理这些事情,在他们看来,大局已定,这些事情可以在未来的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里慢慢去做。

而萧昊却知道自己所剩的时间并不多了,所以整日把自己忙成一只日夜不停旋转的陀螺,将所有可能会出现的问题都提前安排好。

对这个世界的人来说,天下大同到底还是太早了,已经习惯了封建专.制的百姓们一时也很难接受没有皇帝的世道,唯有先把这个天下交到一个足够信任的人手上,再借由他的手来一步步实现那些繁荣和安稳。

众人隐隐约约能感受到萧昊似乎哪里有些奇怪,可是真说起来,又实在描述不出具体的问题。

萧昊依然如同很多年前出现在封狼山上时那样,一举一动都充斥着东都之狼的桀骜和狂骨,即便这些年见了那么多长.枪饮血、同袍就义,也依然如少年般不曾改志。好像这些年的征战杀伐,对他来说不过是策马去闯了一遭。

豪纵疏狂、大笑大醉,从未改变过。

只是每个人都能察觉到,还是存在着什么已经变得不一样的东西。

不知从何时起,萧昊每晚都会独自去洛阳城外的校场,一个人对着木桩,一打就是好几个时辰。

唯有石之轩看得分明:

这是萧昊在发泄。

他心中压着东西,又不能对人吐露,所以靠打木桩来发泄。

石之轩起初以为他是在为李岩难过,但一连观察了几天,他察觉到事情似乎并不完全是他想的那样。石之轩认为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可惜不知其根源,终究无从下手。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就算萧昊很清楚苍云的事已成定局,也早就想通看开,不愿被过去的束住以后要走的路,但这一时半刻,到底不能轻易平复。

安.邦之事越是顺利,就越是清晰地想起那些关城中的人。

萧昊又打空了一管蓝,靠着木桩坐在地上,枪斜揽在肩头,稍作歇息。

他不是懦弱无能之辈,就算被尖刀捅了个鲜血淋漓,第二日擦干眼泪还是要带着一身傲血一往无前踏血前行。

至于无所顾忌的梦中,倒是可以策马走遍山川,到那关山之上,梦里的月和头顶的月一样皎洁一样圆。

他很清楚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该做什么,但也需要时间,让伤口愈合。

最难过的不是囿于困顿,而是所有的道理都懂,所有的事情都能释怀了,却不能立刻从中脱身,要靠时间和新的刺激来一点点淡化它们的痕迹。

萧昊长出了一口气。

打木桩是个好办法。

【叮!侠士心绪不宁,系统友情为侠士赞助[皇竹草]x200。】

萧昊没心情搭理它,随便瞥了一眼信使栏就搁在那里了。

【叮!系统友情为侠士赞助[皇竹草]x200,请侠士及时取,不要欺负系统没有手。】

萧昊哑然片刻,随口问道:“你要手做什么?”

系统犹豫了一会儿道:【……双、双手挥舞马草给侠士打call?】

“……噗嗤。”萧昊脑补了一下画面,不由失笑,“对不住。你不用操心我,我看开了的。”

系统想了想又道:【叮!系统友情为侠士赞助[弥勒佛]、[口水]、[欢庆]、[蛋叉叔叔的风车]、[喜洋洋]。】

“……”等等,是不是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系统好像上了瘾,接连又道:【叮!系统友情为侠士赞助[春宫图册]、[真丝肚兜]、[黄瓜]……】

“滚。”

【嘤。】

萧昊休息完毕,提枪对着木桩又是一通狂轰乱炸。

石之轩这些天已憋了许久,至此实在看不下去,趁萧昊还没反应过来,冲上前干脆利落抓住了他的枪杆,阻止他继续欺负那可怜的木桩。

萧昊被他突然这么搞了一下,皱眉不快道:“石之轩,你发什么疯!”

石之轩淡然看着他道:“阿昊既不便说,我也不强迫你,但拿这些木石出气,还要到什么时候?”

萧昊登时一愣,夺枪的力道也小了几分。

半晌后,他露出一个苦笑:“我心中其实很清楚……只是暂时还不能轻易放下。”

石之轩沉默地看着他,突然猛地一发力夺下了萧昊手中的长.枪,萧昊猝不及防被他逼得后退数步,后背抵上冰冷的墙面。

那把帮贡枪“铿”地滚落在地上,在夜色里发出清脆的金石嗡鸣。

石之轩低着头,双手撑墙,用一种压抑着什么、又带着微不可查的一缕无奈和茫然的语气,问萧昊道:“该怎么做……”

“什么?”

“该怎么做才能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