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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全息]喧宾夺主

不走。”

“别赶别赶,我过去接他,离哥你先忍忍。”

匆匆挂了电话,两人对视一眼,立马开始干活。

“酒呢?”

“我冰箱里,多着呢,是你们上次来我家剩下的黑啤。”

蒲羽赶紧去拿酒,阮离把开瓶器递给他,两个人就这么开一瓶倒一瓶,七八瓶倒没了,再开一瓶,倒一半在蒲羽自己衣服上,咕咚咕咚喝两口,手忙脚乱地抱起酒瓶和瓶盖在客厅地上坐着,一边酝酿情绪一边想台词。

“待会儿不准穿帮,回去以后好好对人家。”

“我知道了。”

“啪啪!”蒲羽两边的脸各挨了一下,蒲羽惊惧,捂着自己的脸哭兮兮:

“我是做错了,可是你干嘛打我?”

“傻,你喝酒上脸。”

“哦。”

“啪,啪啪,啪啪啪。”

“行了,再打成猪头了都,你唯一的可取之处就没了。”阮离坏坏地调侃。

“我这么差劲?”

“嗯。”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男人那样优秀?”

“……”

想到被晾在一旁的宣城,阮离拿过手机发了条微信:

“明天不准迟到。”

对方秒回:

“遵命,媳妇儿我就知道你会原谅我的!”以及一个萌萌哒的小僵尸表情。

愣了一秒,阮离失笑,这个傻男人。

每次生气都耐不过他的轮番轰炸,这男人什么方法都用得出来,还真是拿他没辙,又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只有勉强放过他。

蒲羽看到阮离迷成那样,心里真不是滋味,这小子说恋爱就恋爱了,当初说好的好马不吃回头草呢?哼,说到底还是没有他蒲大少惨,弄成这个样子,等一个软乎乎的小男生来接,他缺爱吗?不缺呀,倒是人家凭什么要来接自己,是爱吗是责任吗?好痛苦,我的前路为何如此漫漫……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我觉得花名好可爱,这样的孩子给我来一打。

这七天隔日更,因为要考试,仙女一样的你不可以离我而去哟~

第33章捡到一只小可怜

外头门被敲得震天响,阮离给蒲羽使了一个眼色,自己匆匆过去开门,花名头发湿哒哒的,下巴也滴着水,一张漂亮可爱的小脸红扑扑,看来真是赶过来的,也不知道他的新公寓离这里有多远,阮离惊讶道:

“花名,怎么回事?”

花名越过阮离,直直地往沙发下装颓的蒲羽走去,边走边说:

“过马路的时候一辆洒水车失控了,我没事儿,离哥,我带他走了哦。”小花名骨架小,力气却不小,一下子就把蒲羽从地上架起来,阮离一直觉得这是被蒲羽逼得练出来的。

“你今天怎么这么轻……”花名把蒲羽架到门口,回头对阮离说拜拜,关上门以后阮离摇摇头,忽然开始怀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下楼的过程很艰难,花名几乎是要背着蒲羽,气喘吁吁走了一半的楼梯,花名忽然发现这男人拖不动了,一回头,却发现蒲羽的眼睛清亮地看着自己。

蒲羽喝醉酒的时候,眼睛几乎是半闭着的,像是细窄的香樟叶,少一点逗趣与张扬,而此时,他看上去太清醒了。

怀疑还没到达顶峰,面前比他高一个头的男人已经开口了:

“花名。”

他呆呆地应了一声,突然一个铺天盖地的拥抱便向他袭来,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来自蒲羽的回应,他格外珍惜,于是毫不犹豫地也圈住蒲羽。

但他的心是慌的,过了好久他才小声问道:

“羽哥,你怎么了?”

他感觉到男人一只手在他湿润的头发上揉了揉,动作很轻,但揉得很重,似乎要把他的脑袋也牢牢吸在手心,他听见蒲羽说:

“为什么一定要来接我,还把自己搞得这么湿。”

花名无奈一笑:

“我不接你,你自己怎么回家啊。”

“我半路赶回来相亲,你生气了吧。”蒲羽沉声问道。

花名想了想,摇摇头:

“我不生气,相亲这种事,你父亲早晚都会逼你。”

“先不管他,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喜欢你,但是你最后一定不会喜欢我,所以我早就想开了,等你找到要和你结婚的人,我就离你远一点,看不见,慢慢的就淡了。”

“我和女人结不了婚了。”蒲羽悲哀地说。

“由不得你,你们家公司那么大,你拗不过你的家人,你得传宗接代管理公司,这种事情我见得不少,两个人的结局都很惨的,我得保护自己,我不想为了一个人要死要活。”

蒲羽按着他的脸,深深的指印嵌在花名脸上,他的声音带了一些愤怒,花名觉得不真实。

“那你何苦招惹我。”

花名心痛道: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沉不住气,我要和你做朋友,现在就是挽回的时候。”

“你听着,我的父亲有十个以上的情妇。”

花名心一沉,想他不会是要我做他的情人吧。

却听蒲羽接着说:

“他的儿子有很多,卯着劲儿进我家门夺权篡位的也不少,我没有母亲要保护要负责,她早就走了,我现在是个自由人,以后也是,我对那个家那个公司没有留恋,你现在听懂了吗。”

花名浑身上下开始颤抖,就像是规划了很久的东西从开头到结尾都出现了变数,无所适从,他从来没有奢求过蒲羽能给他什么,就算是再难受,也只是开玩笑似的让他别去混乱的酒吧找刺激,更不用说自从认识他以后就天天听他标榜自己是个直男。

这是梦吧。

不然蒲羽为什么会吻他?

不是不想回吻,这太难得了,如果可以,他宁愿被蒲羽吻死在这里,但是蒲羽太强势了,导致他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好不容易被放开了,一张脸憋得通红,劫后余生一般瘫倒在墙上,软软地说:

“羽哥,我……我暂时还不想殉情。”

蒲羽把花名抱起来,三两步稳稳地下了楼,健步如飞地牵着人打车。

“去哪儿?”花名有点不知所措,他明天不能迟到,要是蒲羽把他带到他那十万八千里远的高档住宅那么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绝对要丢。

“你住哪?”蒲羽把车门一关。

“市中心,昭明路百米喷泉附近。”

“开车吧。”

……

蒲羽把车窗摇下一半,冷冷的夜风把他本来就清醒的脑袋吹得更灵光了,手里还攥着花名怯怯的手,这几天悬在心里难解的疙瘩终于散了。

在阮离家里,男孩子浑身湿漉漉地冲过来抱他的时候,他简直要哭出来了。很多个被酒弄得昏昏沉沉的酒吧之夜,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