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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隐婚密爱

廉价小旅馆。

“你怎么住这儿啊?”

“你说我怎么住这儿啊?不住这儿难道去住休斯顿大酒店啊?”

“什么时候来巴黎的啊?旅游还是?”

“来‘工作’的。”花婶儿笑,他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工作,高级公关,只卖身不卖艺的那种。

“走,吃饭去。”贾三儿看出睨端,便主动提出去吃饭。

他请花婶儿吃了一顿正宗的西餐,份量太少,贵的要死,主要搞得花婶儿吃不饱还不敢多点。

贾三儿挺绅士的,见花婶儿盘子里的食物见底儿他就唤侍者过来点单,一直吃到花婶儿饱。

“你自己一个人就敢来巴黎闯荡,胆子够大啊。唉对了,银红呢?你们还有联系么?”

贾三儿记得花婶儿与银红不合,俩人总掐,不是故意提银红,可不提银红也在没有共同认识的人了。

花婶儿在听到贾三儿提到银红的时候,他的表情有一瞬间是呆泄的,但很快就恢复如初,与贾三儿继续谈笑风生。

“他啊…………走了。”

贾三儿没理解上去花婶儿这一句“走了”的真正意思,继续听花婶儿给他讲这几年圈子里发生的事儿。

他说银红碰到好人了,所以从良了,跟着那人走了,贾三儿信以为真。

事后,他没有想到,这一顿饭是他与花婶儿吃的最后一顿饭。

根本没有“工作”一说,花婶儿来巴黎…………就是要跟害死银红的那个男人同归于尽的。

在他们不怎么联系的那俩年中,花婶儿跟银红相依为命,整天的掐架,整天的争风吃醋,整天的互,高兴的背后全是不为人知的丑陋。

最后俩个人走到了一起去,在寂寞的夜里相互依偎着舔舐伤口。

银红出事的那日原本上钟的人应该是花婶儿,他今天能活着就是因为那天他生病难受,最后银红替了他,却在也没从台上下来。

那人有严重的sm倾向,竟在调教的过程中失手勒死了银红。

对方有钱,拿钱就摆平了这事儿,还反过来说是银红自己吸食毒品过量死亡。

那一天是花婶儿的生日。他在他们同居的房子里看见了银红为他准备的“惊喜”。

俩枚铂金对戒,一张存折一串密码。他是要向他求婚的,交上他的存折,等他们一起存够了五百万就脱离苦海去快乐生活。

然而,只是没有等到那一天。

银红常说,像他们这种人不配有爱情,所以才老无可依。

不配就不配,他们俩人凑一起不就正好负负得正了么…………

花婶儿花光了所有的积蓄才终于摸清楚了那人的踪迹,他觉着银红说的对,像他们这样的人都是老无可依的。

另一半都没了,还怎么负负得正啊…………

他在巴黎的休斯顿大酒店的电梯里杀了人,后十分平静地继续乘坐电梯到顶。

吹着微凉的夜风,听着警笛声由远及近,在人群推开天台的大门冲上来时,他张开翅膀起飞………

第二天,贾三儿到一封来信,花婶儿的遗嘱,虽然可笑,但贾三儿是他唯一能求的人了。

展开信纸,仅一句话。

只盼望,生不同衾死同穴。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贾三儿哭。

第159章

贾三儿回了国,为花婶低调办了葬礼,只请来他生前为数不多的几个好友参加。

那一天,帝都的雨就没有停过,从早下到晚。

贾三儿满足了花婶儿最后的遗愿,他为他们买了一块墓地,把银红从殡葬管理所的灵牌临时存放室里取了出来,把他们合葬在一起。

他打着一把黑色的雨伞,静静地驻立在大雨中,垂首望着墓碑上的俩张黑白照片出神。

曾经出现在他生命里的俩条鲜活的生命,一眨眼,就消逝了…………

山上的风冷,夹杂着雨丝没了命似的往来人的脸上招呼。

贾三儿黑色的风衣一角随风狂舞,山风快要掀翻他手中哭泣的黑色雨伞。

一路向下,他来到贾鸿升的墓碑前,听着老天爷哭泣,自己的心里泣血。

“爸,你还好吗……?”

“我很想你。”

“今天来送个朋友。如果他们到了你那边,帮我照顾照顾他们…………”

“我心里不好受。人生苦短…………真的是好害怕,害怕自己最爱的人说没就没说走就走,剩下的那一个……要怎么活…………”

“爸,你放心吧,我们都很好。”

“还有…………十月一号我就跟二哥结婚了…………”

“你不要怪大哥,也不要怪二哥,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是我自私,断了贾家的香火…………您不用原谅我,等我去天上见您那天,您就可劲儿的抽我,我都受着爸。”

“你保佑大哥,保佑二哥,别保佑我,我不配。”

“爸…………我为什么就不是您的亲儿子呢………………”

贾三儿回了贾宅,贾大爷在家,纠缠他的芭比刚走,兄弟二人相对而坐。

“婚礼的事宜都筹备的怎么样了?”

“挺好。”

“怎么就你自己回来的?”

“朋友葬礼。”

“你说你,这种事情你也往身上揽,多晦气。”

“毕竟朋友一回,他能想到我,我挺高兴。”

“行了。我也不说你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沉默。

“大哥,”贾大爷抬头,“你都不关心一下二哥的伤势吗?”

“贾忠国不是你。”

“他在坚强也是您的弟弟!”

“你有事儿说事儿,别在这儿跟我阴阳怪气。”

“真的是我妈她自己一厢情愿的吗?”

话题神转折。

屋子里静悄悄,贾三儿苦着脸盯着贾大爷的眼睛目不转睛,贾大爷也看着他,一双眸子深如寒潭。

良久,贾大爷压下心里的火气,平静地回他:“猴年马月的事儿了,没有必要在提。”

“我为什么看不了我妈?每次去都被人刻意刁难,是不是您指使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怕我知道!”

“你这是又受了什么刺激了?跑这来跟我范疯?你妈她是罪犯,你能不能见到她可不是我说了算!你大哥还没有那么厉害,连公检法都摆得平!”

贾三儿心里有股子邪火,说不出是怎么回事儿又无处发泄,这会儿被贾大爷一吼,蔫吧了。

其实,他也不确定他每次去都见不到他妈到底是不是贾大爷搞的鬼,反正不管是谁,绝对不可能是他二哥。

当晚,王络滨的父母知道贾三儿回来了,说什么都要贾三儿去家里吃饭,贾三儿推辞不过,尴尬的去了。

王大石特别的热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