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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what if ?

看%jīng~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whatif?(067)中国参战第一部举兵自立第九章护法归来(8)中国参战纸是包不住火的,尤其像孙中山这样【高调】地【易容变装】到桂平来拜访,更有如油纸包蜡烛,一下就整个熊熊烧了起来。

孙先生前脚刚上船,电报局收发报的信号就滴滴答答响个不停。

广州政府毕竟现在掌握在桂系手里,在野的孙中山四处活动,对广州方面来说有如芒刺在背。

陆少帅要我交代跟孙先生谈了什幺,岑伯伯更要我立即到广州一趟报告事情始末。

这些状况是预料得到的,只是怎幺圆满处理就需要智慧。

混成旅是我的私兵、我家又是桂系最大的金主,陆荣廷想动一时也动不了我,再加上防区内还有大大小小匪患与龙济光残存势力,也得靠我的部队清剿绥靖,再加上广州政府虽然是岑、陆掌权,孙中山的声望还是不小,也难以用这个藉口来动我。

经过几天电报往来,事情也渐渐看出头绪──广州还是把我当作自己人,并没有认真拿孙先生的事情当藉口做小动作──在任公的安排下我启程前往广州述职来摆平这件事。

要去广州防人之心不可无,该作的动作还是要做好,除了王济这个无敌保镳外,桃香、小菱与宁怡三张【义女】牌是非带着不可的。

「呼,别这样…」我躺在床上咬着牙承受着快感。

舔冰bàng般哗滋哗滋的唾液声不停响起。

「嗯…嗯…」兴奋的闷哼在口腔与鼻腔间迴荡,小菱与宁怡一左一右,一人含住睪丸、一人吸啜着龟头。

宁怡檀口内的负压吮得龟头紧紧包裹,小舌头灵活地扰着niào道口与龟稜,转得腰间神经一阵抽动;小菱轻含住睪丸上下撸动yīnjīng,逐渐升温的慾火不时被双丸上的异感压抑,雄性贺尔蒙指数被刺激得不断升高。

「少…少爷…」桃香也轻叹出闷哼,跨坐在我双鼻间的yīnchún扇动着热气。

我张开眼望向汪洋一片的秘谷,晶亮透明的液珠正沿着银鍊缓缓滑下。

「不…不能咬呀…」桃香苦闷地握紧我双手,强大的力量guàn注纤指,修长椭圆的指甲几乎要刺入手背皮肤之中。

我轻轻叼住银鍊末端的小铃,缓缓拉、慢慢扯……。

「唉唉…少爷…别…要死了…受不了了…」桃香颤抖地试图压抑快乐的呼声。

小yīnchún一张一阖,嫩肉突然又紧紧拉扯银鍊,拔河着想从我口中将鍊条拉回自己一方。

桃香右手一鬆,抬起摀住自己不住吶喊的小嘴。

我的右手被她放开,立即抓住高翘的pì股,在臀肉上来回摩娑,方正的指甲来回刮过臀沟,雪白的肌肤瞬间浮起一颗颗兴奋的疙瘩。

「少…少爷…唉唉…」跪在床面的脚趾全然蜷起,桃香呜咽地迎接又一波高cháo。

「香姐…」宁怡吐出肉bàng起身,喘着粗气道:「上…上来吧……。

」「呜呜…」桃香摆荡柳腰,呻吟更显高亮。

型如蜜桃的美臀渐渐远离我眼前,乒乓球大小的银珠被银鍊牵引缓缓推开xué口浮出,五分之一…四分之一…三分之一…,银色的弧形周边挤带着白色的泡沫,高cháo余韵不断的嫩肉拼命收缩,死命地拒绝银珠离开肉xué,粉红色的黏膜也被拖曳得外翻,浓郁的yín水沿着银鍊不停流入我口中。

宁怡抬头吸吮起桃香那日益胀大的乳房,痛并快乐着的强烈牵引让桃香又缓下起身的势头。

「来…来吧…」小菱伸指夹住银鍊。

我的头枕在床上可移动空间有限,xiōng前与下体同步的巨大刺激令桃香进退两难,只能紧紧抱住宁怡臻首无助娇喘。

小菱适时伸出援手拉出银珠,银球拖带着一缕黏液从蜜xué中啵地一声滑出,在小菱指间无力地垂头。

「君儿姐姐这玩意真把姐妹们害惨啰…」小菱将银球放到旁边白手帕上,扶着桃香缓缓朝肉bàng尖端坐下。

紧实肿胀的xué肉涌出强大的吸引力,把龟首包束得不留一丝空隙,当桃香身体缓缓下沉时,强大的阻力几乎要将坚如铁桿的肉bàng摧折。

躺在床上的我不用动手,小菱、宁怡两位妹妹正一人扶腰、一人捧肩,服侍着姐姐将白桃般的美臀顺利降落到夫君小腹之上。

「唉…唉…别…」桃香羞赧地呢喃。

小菱坐在我大腿上不住磨蹭,双手笼着桃香丰腰前后挺动画圈,不急不徐律动让血脉贲张的巨龟温柔地搅动花心;宁怡也没闲着,一扭便佔据桃香原本位置,跨腿将粉嫩无比的秘园整个bào露在我鼻前。

隆起的小腹让成熟的身躯更显性感,桃香美目微睁、吐气如兰,长长的秀髮垂在肩上,在两位妹妹服侍下享受着与爱人交合的无上快感。

小菱yīnchún间的铃铛随着娇躯挺动发出蚊蚋般叮铃铃、叮铃铃的声音,宁怡的铃铛不断抖动敲击着我的嘴chún,彷彿哀求着深爱的老公快快将它含入口中。

君儿上次无意间见到九姑行李中收藏的yīn道球与肛门珠,不知怎地突发奇想给妹妹们一人订製了一组──上端是乒乓球大小的空心银球,下端则是颗荔枝大小、重量不轻的银铃──虽是半开玩笑式地要求大家要随时带着,但女人们常常就是这样,一起鬨大家就当真了起来,只要不在公开场合就纷纷戴上,走动时跨下摇曳生姿、叮叮噹噹好不yín靡。

我整支肉棍被桃香牵扯得扭来扭去,毫无还手机会下只能张开牙齿,啣开宁怡yīn蒂包皮,用舌尖拼命戏谑娇羞的肉蒂。

「啊啊啊…少爷…别这幺用力…受不了…小怡会niào出来呀……。

」「啊呜…好爽…好舒服…呜呜呜…桃香不行…不行了……。

」「少爷快呀!不要停!玩死这两只sāo蹄子!」我伸手握住桃香脚踝,指掌触及之处,那滑腻如无暇白玉的肌肤,细腻得如婴儿般顺手,一双丰润的小腿肚,也因美臀坐姿的挤压而如发膨的麵糰般透出细緻的风韵。

宁怡结实弹翘的双臀不停在我面上滑蹭,带着怀孕体味的蜜汁沿着鼻尖淌布满脸,我闭上眼享受那清春洋溢的yīn毛刮过额头的搔痒感,同时下巴上抬将银铃顶在她肛门上,随着女体来回摆动拉扯刺激嫩肉间最纤细的神经。

沉浸在这yín蕩至极的氛围中,小菱的xiōng腹紧紧覆在桃香背上,双臂环抱小手不停玩弄姐姐的丰乳。

「啊…小菱别玩了…姐要…要niào出来了…啊啊…」慵懒无力的抗拒中yīn道里肌肉发出再度抵达高cháo的信号,柔嫩的花心束地鬆塌,甬道间也如长出小手般鬆鬆紧紧地阵阵锁紧肉bàng。

「唔…」还沉醉在高cháo绝顶中的桃香突然闷升起来。

宁怡转过身子似乎是与姐姐开始深吻,淡褐色还未让我开垦过的小菊花在我眼前晃动,随着不断升高的yín性正一开一缩地沁着薄薄透明的液体。

「呼…不…真的不行了…小怡换妳…让姐姐休息一下…」怀着第二胎的桃香这次zǐ gōng下垂得特别明显,原本就短浅的yīn道更是缩短许多,被荷尔蒙充份滋润的zǐ gōng颈敏感得几乎是微风吹过就能让她高cháo,今天这连续十几分钟毫无停歇的巅峰让她几乎浑身脱力。

小菱温柔地扶着桃香旁边躺下,我伸手环住秀颈让桃香靠在肩膀上休息。

「呜…桃香姐好坏…把少爷弄得这幺大…」宁怡娇嗔着扶正肿胀的龟头,巍巍地将大物挤入泥泞的xué道中。

随着爱妻娇腻的呻吟,菇首上体会到一种难以形容的炽热,沸腾般的胵道火热地包裹住yīnjīng,随着肉杵一吋吋朝深处挺进,宁怡纠结的俏脸已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的欢愉。

「坏…坏姐姐…害死妹妹了呀…啊啊…」又长又紧的蜜肉不时蠕动,喷洒着慾火的黏膜强力压迫着肉bàng,叫我舒服得腰眼痠麻。

我张眼望去,小麦色隆起的小腹上肚脐已突了出来,没有一丝赘肉的匀称大腿间,一根大肉bàng正怒张地chā在yīnchún之内,张开的肉缝间汁水正汨汨地渗滴下来。

「唉…哎唷…好大…好粗…啊啊…少爷您好bàng…好舒服…好舒服呀…」宁怡肆无忌惮地高声yín唱,粉嫩的圆臀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对我的耻骨发起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攻击。

大肉jīng扑哧扑哧地进出,随着黏膜间分秘的汁液愈来愈多,宁怡的动作也愈发迅速起来。

我用力抬起勃发的阳具,唧筒般上下运动间,扩张已极的龟稜不停刮出一股又一股的yín水;我闭气令小腹更加坚硬,六块突起的肌肉份力承受着宁怡臀肉大力的撞击。

小菱不知何时又绕到宁怡身后,轻轻一推让宁怡密合地俯趴在我身上。

「菱姐姐…哎唷…不能…那里不能呀…」彷彿已开始胀nǎi的膨大乳房紧压xiōng前,宁怡紧搂住我脖子娇声求饶道:「唉唉…手指不要…哎呀…chā进妹妹pìpì了…唉…哎呀……!」小菱的手指隔着肉壁温柔地按摩起龟头,强烈的刺激让我舒服得不禁哼了出来,但这却害惨了宁怡。

「唉…要死了…害死小怡了…啊啊…姐姐停手呀…啊…好粗…要死了…pìpì要爆开了…啊啊…到了…到了…」前后两xué被心爱的老公与姐姐夹杀,宁怡只能语无伦次地边浪叫边使劲扭动身躯配合。

欲情泛滥的pì股不停上下摆着,大龟头也不干示弱地猛力向上重重顶入花心,弄得她红cháo娇艳的面颊上不断沁出汗珠,彷彿全身快感都已深入骨髓。

「哎呀…好bàng…哦哦…嗯啊…快…又…又要来了…哎唷…哎唷…」宁怡那放浪娇媚的模样让人魂魄欲飞,伴随着娇妻的尖叫,再一次冲上高峰的嫩肉与yīnchún不停开合地按摩着yīnjīng。

「我不行了…再下去真的不行了…菱姐姐…换人…救命呀……。

」「是谁刚才一直欺负我呀?怎幺才不到5分钟救求饶了?」桃香取闹道。

「是真…真的不行了…脚软了…腰…腰好痠…好痠…」宁怡娇声求饶道。

「好啦,别动了胎气…」小菱爱怜地扶着宁怡侧躺到我身旁另一侧道。

「换我在上面吧…」我轻拥小菱将她放倒在桃香与宁怡中间。

白皙滑腻的肌肤上已被姐姊妹妹的yín态刷上一层剔透的汗珠,散放着少妇特有韵味的丰腴躯体正婀娜地微微颤动。

君儿、宁怡两位正妻都已有喜,甚至晴儿、桃相也相继怀上第二胎,但小菱的腹部却仍平坦如昔。

照出航前君儿偷偷在耳边提供的情报,这几天应该就是在小菱身上播种的最佳时机。

或许今晚在这头等客舱中,就该让小菱敞开花房孕育曲家的新生命。

我将一对凝脂般玉足扛上肩头,左手环过膝盖合拢双腿、右手扶住巨jīng。

「呃…」桃香翻手从氾滥的花径中扯出银球,小菱咕哝一声随即舒畅地哼了起来。

「啊…好…好胀……。

」「哼,还说呢…都说少爷被桃香姐弄得太大让人受不了,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宁怡坏坏地咬上小菱耳珠,小手也不安份地玩弄起姐姐饱满的乳房来。

桃香也没闲着,拉开小菱纤手便舔向那瑟缩的腋下美肉。

「啊…啊…不…不行…呜…」小菱双眸紧闭拼命摆动螓首,龟头沉着地冲击zǐ gōng,丰润的娇躯随着我的节奏不停前后荡漾。

轻抖的小鼻尖上渗出细细汗珠,小口娇艳性感地微张,嫩xué中不停沁出温润的花液,一次又一次润滑着澎湃前进的巨bàng。

啪啪啪啪啪……。

一声声肉体与肉体间的撞击在舱中迴荡,小菱承受着抽chā,时而呼喊、时而低吟,一声一声间让人血脉不停贲张。

我边抚摸着搭在肩上光滑的小腿,边握着丰腴却又毫无赘肉的腰肢,肉杵bàngjīng神抖擞,一下下敲击爱妻娇羞的心房。

「啊啊啊…少爷…好深…小菱肚子要被…被戳破啦…啊啊…」一头秀髮如沸水般腾翻,秀颈前颔后仰,长长的美甲抓在床单上,几乎要撕开那棉布的纤维。

「少爷…少爷…再快点…啊…好用力…到了…要到了…啊…到了…」脚尖缩起又张开,蜜xué中猛然收缩,小菱满面含春迎到第一波高cháo。

那娇羞的小女人模样真让我不能自拔,我伸吸一口气持续抽chā那紧窄的蜜xué。

yín水横流……。

雪白的臀肉突然奋力向上顶起,似乎是要迎合那方向不定的抽chā,却让娇嫩的花心承受更强烈的冲击力道。

神志不清中小菱摆荡起性感曼妙的韵律,道:「少…少爷…太强了,要…要休息一下…唉…这样会…受…受不了呀…啊啊……。

」扭动着身躯像修练了千年的白蛇,灵巧地背叛主人想喘息的盼望,不由自主更夹紧的xué肉包裹住yīnjīng,我只能用更大的力道才勉强将膨胀已极的菇稜拖至xué口。

「唉…唉唉…不…不能出去呀…」小菱无意识地呢喃,一回神才意会到口中说出什幺令自己无地自容的话语,才刚娇羞地侧过头去,又被宁怡抱住舌吻了起来。

娇妻们如此撼动我心的景像,让我更忘情地是放内心的情意与肉慾……。

「嗯…啊…不要…小菱…啊…」如完全沉陷在强烈炽热的交欢之中,十只迷人的脚趾不时弯曲又再僵直,俏脸上看似痛苦又似快乐无比,小菱刚放开小口呼喊几声就又被宁怡的芳chún彻底封住。

腰肢已被疯狂的我抬离床面,以yīn蒂为支点的深入撞击,让我的yīn毛更有效率地戳搔鼓胀如花生般的肉芽。

雪白的大腿痉挛地僵直着,半透明的皮肤下每一条小肌肉都狂乱地收缩、舒展,女体已无法控制自身,只能随着高cháo不断的海啸随波逐流。

「喔…呜…啊…唉…」小口中发出连续不断的哀豔娇吟,赤裸的娇躯上香汗淋漓,小菱已完全放弃抵抗陷入极端快慰的漩涡之中,在爱人与姐妹们前所未有的安全感间放任意识渐渐模糊。

「哎…哎呀…要…niào出来了…」嫩肉间再次轻轻颤抖,少妇排卵期的特殊体香不断刺激嗅觉感官。

我闭上双眼,仔细体会那揉合了三个女人体香、髮香与高cháo淋漓过后荷尔蒙与费洛蒙的特殊气味。

巨大的肉bàng如钻孔机一般破开层层肉褶,直到粗长肉bàng所能搆着的极限。

「啊呜…」小菱长长地哀鸣,蜜xué中千万只小手般的束力让我明了她再次攀上绝美的峰顶。

我已濒临爆发边缘,强吸一口气挺进铁jīng朝小菱氾滥嫩xué中作最后冲击。

「啊啊…」高cháo贯穿脊髓,痉挛中小菱发出最后的娇呼。

浓稠的jīng液激射而出,恰如其分地guàn饱高cháo中饥渴的zǐ gōng。

一夜激战让神智无比清爽,没有惊动三位仍沉迷酣乡的娇妻,我站在舷边望着肇庆码头上熙来攘往人群。

「曲~曲先生!」周绍山从舷梯上快速跑来,急忙的样子不知发生了什幺大事。

这次原本是没打算让他来的,我希望他能尽快完成军士官团思想教育规画与教材,但浑然天生的政治敏锐度让他不断极力争取,到最后连君儿都出面为他说项。

真是人中之杰,百年难得一见的政治动物…我心中微叹……。

「有什幺事吗?」看他慌张的样子,我缓缓道。

出发前特别交代了这次是便服出门,就算被人认出在公开场合也只能称呼我【曲先生】。

周绍山一手拿着电报一手拿着写着大大【号外】鲜红标题的报纸道:「中国参战了!」桃香端来两杯咖啡。

她应该是我离开舱房后不久就醒了,现在不但梳妆打扮得宜──天然波浪的长髮梳拢成髻,脸上稍施淡妆,身上着妥素色长衫,却掩盖不了怀着运的成熟风韵──还恰如其分地在这会客舱中表现出【主母】的分际。

周绍山也为她的气势所摄,硬生生地行礼问好后,好半天才在我的督促下就座。

桃香简单寒暄两句──不外乎睡好了没、有没有带钱之类的──便退入卧舱让我们深谈。

「说吧…这咖啡不错,能喝就喝喝啰…」我拾起咖啡杯啜道。

「是…首先向您汇报方才在码头上得知的号外消息,北洋政府向德国正式宣战了。

」这点我不意外──中国参战是迟早的事──我想知道的是中国参战的条件与参战的方式。

「喔?对德国宣战吗?」我微微讶异问到。

我一直猜想有没有可能中国对协约国宣战,虽然机率不高,但目前欧战中天平是向德国一方倾斜呀。

「北洋政府宣布即日起与德国断交,并正式向德国宣战…」周绍山快速朗读报纸道:「英国政府同意借款中国政府组织十师参战军,由英国派出教官及干部训练、指挥,预计于民国八年底前完成训练后前往欧洲参战。

」喔?参战军又死灰复燃了…还是由英国人指挥……?「那原本已经由日本借款组织的3个师呢?是算在这10个师里面?还是另外计算?」我问道。

「说是即日启程,搭乘英国lún船前往法国战场…」周绍山道。

「呵呵…」我轻笑无言。

「这不太可能吧,这3个师现在是段祺瑞手中的王牌,派出去老段就甭玩了……。

」「嗯…」我轻抚下巴道:「所以绍山你看英国人真的可能拿钱给老段在中国组参战军吗?」「如果钱进到老段口袋,肯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老段一定是拿来準备打内战,跟直系拼个输赢吧……。

」「呵呵…」我见周绍山判断与我似乎雷同,故意续问道:「所以……?」「合理的推测是在中国招兵,然后送到欧洲去训练,这样一来不用真的把金钱、军火交到段祺瑞手上,二来也不用把大量的军士官干部送到中国来…」周绍山眼神清澈道。

「嗯,很对,很对…」我很高兴他能迅速掌握关键,续到:「有没有看出其他的玄机呢?」「呵呵,绍山不才…」周绍山笑笑道:「难道是藉着参战名义,北洋政府也想搞外销劳工的生意?假徵兵、真派工?」「呵呵,查查船班就知道了…」我故意卖个关子道。

「船班?」周绍山解不开我的葫芦。

「如果真要练兵不用到欧洲,只要把人送到印度就可以了。

印度有训练基地,也有大量现成英国干部,训练好的部队要送去中东、去地中海还是到法国都顺路…」我露出葫芦里卖的药道:「如果这船班是直航英国或法国,那当兵的机会就不大,八成是去当劳工的。

」「嗯…」周绍山陷入思考。

「所以只要透过东南亚一路到印度各地的代理商,看看新加坡、仰光、加尔各答各地英军军营的状况,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原来如此,情报原来是这幺分析的!」周绍山恍然大悟道。

「很多人以为所谓的情报工作,就是要派特务人员潜伏到敌人身旁收集资料。

」「不是吗?」周绍山问道。

「大军未动粮草先行」我解释道:「军队要发动战争前必先收集粮食、车马,军队可以前往战场的交通线也就是有限的几条,能供应足够补给品的兵站也有限,在大军移动前也必定会在计画的兵站地带準备宿营地、粮草等等。

所以只要知道军队要行动的基本情报,接着在可能路线沿线观察先遣人员的準备情形,很容易就判断出对方的意图、路线、行军速度、部队规模等等情报。

」「原来如此,真是好好学了一课!」周绍山一扫yīn霾欢喜道。

「情报并非都是yīn谋,战场上的情报大部份都是从明显的蛛丝马迹中综合归纳出来的…」我续问道:「那有提到英方提出吸引中国的参战条件吗?」「有的…」周绍山读报道:「英国政府宣布:第一将德国在山东权益归还中国……。

」「山东已经掌握在日本手中,英国慷日本之慨?有日本政府的反应吗?」「还没有……。

」「第二、英法共同宣布停收庚子赔款改充参战军军费,未来战争结束后亦不再收取,庚款由中英法三方共组管理委员会,转用于选派英国留学生赴欧学习等项目,详细内容未公布。

」「喔?真的是bī急了吗?这些钱虽不多但对战费不无小补…」我思量英国人打的算盘是什幺。

我续问道:「那有提到租界问题、关税自主与领事裁判权吗?」「没有,公布的只有以上两条」周绍山详阅后抬头道。

「嗯,有趣…有趣呀…」我笑着徵询道:「就这两条,绍山你怎幺看?」「我猜您说有趣的意思是,北洋政府赢了里子,却可能输了面子…」周绍山微笑道。

「不错唷,很有见地,继续说!」「收回山东权益看起来是北洋政府最大的收穫,如果真能作到,那可真的是一洗百年来中国的耻辱,是天大地大的大事…」周绍山解释道:「但诚如您方才提到,这山东目前在日本人手里,英国法国拿日本人到口的肥肉来交换,如果没有强力干涉,日本人是不会善罢干休的,所以这点听起来好听,但实际上却难做到。

」「嗯,很好,继续!」「北洋政府拿到了退还庚子赔款的条件但重点是【退还】而非【停付】,也就是说北洋政府还是得继续付庚款,只是这一大笔钱不再交到列强手中,而是可能未来可以用在兴办教育上面。

这一点看起来是没什幺面子,但实际上对中国未来百年基业有很大贡献。

」「嗯,不错,看得很清楚……。

」「接下来就是您问到的租界、关税自主、领事裁判权等部分…」周绍山眼中闪烁着黠慧的光芒道:「各地的外国租界让人民忿忿不平,但事实上这些地方受外国人管理,外国人引进了许多先进的制度与作法,例如审判与法治的观念、下水道、自来水、都市计画、煤气街灯等等,坦白说租界里的生活水準高过寻常中国城市太多,有租界在可以刺激中国进步,更何况在万国公法中各国人民本来就也想有自由居住的权力。

今天如果贸然要江租界收回,恐怕反弹最大的是居住在租界中的中国人了。

」「其次是关税自主问题。

几十年来中国海关虽然是由洋人主导,但不可讳言地阳人引进了大量现代化管理的观念,同时也协助中国建立了邮政、电报、灯塔等等,加速了中国的现代化。

更重要的是洋人主政下的海关很少有什幺贪腐、收受回扣的问题,如果换作中国人主管,大概关税收了10元、官员就中饱了50元以上…」周绍山续道:「另外很多人说,包含孙中山先生也提到,各国为了保护国内实业,会透过关税障碍来扶植本国企业;但事实上中国这几十年来的民族工业,大部分还是掌握在少数像盛宣怀这些特权家伙手中,生产的产品低劣、价钱又高昂,面对外国根本没有竞争力。

我的看法是如果真的能有与外国一较长短的产业,那幺提高关税来保护是应该的,但如果本国产品的质量就差人一截,价钱又因人谋不赃高过外人许多,那用关税保护这种产业根本就是欺负中国人民,对国计民生没有什幺助益,纯粹图利小部分人而已。

」「嗯,说得好,说得好……。

」「接下来是领事裁判权与内河航行权问题…」周绍山愈讲愈兴奋道:「内河航行权是万国公法保障的航行权的一部分,虽然看到外国船只在我国河流中航行很碍眼,但万国公法的jīng神是互惠的,中国与外国条约中的内河航行权也是互相的。

今天只因为中国弱,没办法去英国、法国、美国的河流航行,但如果像lún船招商局之类的家伙能够真正好好经营,不要将一些莫名其妙的佣金、回扣、报效等等加诸在lún船企业上,让政府只要专注帮忙企业提高竞争能力,不要每天只想着杀jī取卵,绍山相信以我中国人勤俭奋发的能力,很快就能将我国船只航行于各国内河之中。

」「哈哈哈哈…」没想到才几个月工夫,就让周绍山同志转向为一位【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信徒,我不禁朗笑起来。

「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周绍山突然脸红道。

「没事没事,继续继续……。

」「我个人认为领是裁判权也类似如此…就算到了民国的今天,不要说地方父母官,就连地方上的军人也能随随便便杀人,不需经过任何审判也不需要任何证据,想杀就杀、想蹦谁就蹦谁…」周绍山道:「就我之前在上海的经验,租界中洋人的法律是不同的罪刑有不同的刑罚,而且一定要经过公开的审判才能定罪,定罪是由法官甚至陪审团经过一定程序来决定,而非有权有枪的人想杀谁就杀谁。

在这上面中国还落后太多……。

」「所以你的看法很清楚了。

」「是的…」周绍山眼神坚定道:「老段不是傻瓜,中国该学习、还需要倚靠洋人的地方他都没有坚持一定要讨回来,但这许多东西是人民观感不好。

中国人太过无知愚蠢,只想得到眼睛看到的东西,没办法去深谋远虑,想想哪些事长长久久对大家好的东西。

」「嗯,所以呢?」「我们要继续革命火焰,就一定要注重民众教育,不但要让他们知荣辱,还要知好歹!」「呵呵呵呵…」不知怎地我想到廿一世纪的网民,只能乾涩地苦笑。

「唉唉,我怎幺忘了,这是家里拍来的急电,请您过目」周绍山一时间有点尴尬道。

虽然他现在担任我的秘书,我还未将家中秘密通信的密码表交给他让他译电。

「嗯,好的…」我接过电报封道:「那请先去歇息吧!」虽然才离开桂平一天一夜时间,但时局变化的无常却远非我登船时所能想像……。

「完成了…」桃香推了推眼镜将译文交给我。

她年来视力衰退得严重,君儿特地请人在上海为她配了近视眼镜寄回,在这种重要时刻我也特别需要长期负责与上海间联繫熟悉密码作业的桃香为我转译。

卧舱中小菱与宁怡路续醒来,害羞地闪入盥洗间中清理昨夜身上狂欢后留下的痕迹。

我朝爱妻们笑了笑,将注意力转回眼前的特急电文上──是君儿拍来的:「衔略,爱:孙文返沪对英开价过高,段朱协议已成中国参战在即。

孙文转向德开价,辛慈状甚动摇,岑陆拟取而代之,欧战将衍中国内战,望君多加小心。

妻君。

」想必是苏菲给了紧急情报吧……。

段朱协议是已经知道的,但孙文开了什幺价?难道孙某还以为广州政府牢牢掌握在手里,可以将南方说买就买、说卖就卖?孙大砲向德国开价?是向英国人兜售参战不成转向德国喊价?那有没有可能北洋政府与广州政府各自参加协约国与同盟国,最后将欧战的火焰延烧到中国内战呢?显然这件事岑春煊与陆荣廷也知道了,所以是想跳过孙文直接与德国人交易?所以这封电报的意思是……要交易吗?还是佯作不知?甚至是从中牟取德英法三方间最大利益呢?我该去找绍山再好好讨论一下了……。

呜呜~~!船顶扬来阵阵气笛声,船要离开肇庆码头了。

我将电文收藏好,起身走出舱外。

【第九章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