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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之拱手山河笑

都是这样,凡是在这种事情上,叶景容就没有赢过一次,那人什么事情都愿意宠着他,让着他,唯有在这件事上,专横的很,像个独裁的暴君!

第二天,日上三竿,叶景容才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而四周的布置,也不再是中军帐里熟悉的摆设,身下传来少许的颠簸,告诉叶景容,他应该是在一辆颇为宽敞的马车里。

挣扎着支起了上半身,却不小心扯动了下半身,那熟悉的酸胀感,让叶景容再度烧红了脸,坚持了不到几秒钟的时间,便又没出息的缩回了毯子里去。

连想都不用想,今天早上,十成十是王爷把他从中军帐里抱进了马车里,他面上情欲未退,又迷迷糊糊地陷入昏迷中难以苏醒,那些将士们的眼睛又不是瞎的,将这一幕入眼底之后,岂不是更要落定了他叶景容以色邀宠的罪名?真不知道王爷到底是何居心?

就在叶景容为此懊恼不已的时候,马车外却是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声,隐约是沙土被卷起的沙沙声和将士们乱了阵脚的踏步声以及惊恐的低叫声。

叶景容的素手下意识的伸了出去,又在触及帘幕的同时猛然了回来,他这一身的痕迹实在是不方面见人,于是只能一边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蹙着柳眉陷入了沉思。

想着经过这几日的赶路,俨然快要临近苗疆之地的边境了,叶景容思寻至此,面。上顿时大惊失色。

他就觉得那沙沙声听起来怎会如此奇怪?苗疆之人善用巫蛊之术,而他们使用的蛊虫,无非就是位列于五毒之中的青蛇,蝎子,蜈蚣,蜘蛛和蟾蜍。

而这浩浩荡荡的沙沙声从四面八方传入耳际,想来,他们已经被毒物所包围了。

“王爷,王爷!“再也沉不住气了,叶景容声音急切的出声唤道,紧接着帘幕便被一只大手给掀开了,冥焱整个人快速的跃进了马车里,将看似惊慌的叶景容一把揽入了怀里安抚道:“景容别怕,不过是些雕虫小技,有本王在,它们不会伤到景容一根毫毛,只是一些被人驱使的畜生罢了,来多少,本王就杀多少!”

就知道冥焱会采用这种以暴制暴的手段,叶景容微微颔首垂眸,果不其然,在冥焱的衣摆处看到了那因为杀戮而不小心溅落到的血迹。

“王爷,不可,此番屠戮下去,血腥味弥漫开,会让那些毒物暴动,到时候就算将士们将其屠戮干净,也会损耗不少的力气,如此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可不是良策,王爷还是快去把景容临行前准备的背包打开,取出里面的雄黄,石灰,丹砂和慈石,将其淹没成粉末之后,涂抹到将士们的鞋子上,如此一来,那些毒物便再也不敢近身,大军便可无障碍的继续前行!”

听到这话,冥焱的一双眸子瞬间微眯了起来,但却什么都没有多说,而是将脑袋探出了马车外,唤来一位将士便将叶景容说的话吩咐了下去。

片刻之后,研磨成的粉末分发到了每一位的将士的手中,看着手中没有几两的乳白色粉尘,将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都是心存疑虑,拿不定主意。

据说这是那位以色邀宠的成王妃想出来的法子,也不知道顶不顶用?王爷应噶不会为了博美人一笑,所以拿他们的性命开玩笑吧?这若是不顶用的话,被毒物们咬上一口可不是闹着玩的!

眼见着将士们拿着手中的粉末犹豫不决,因为叶画的缘故,所以对叶景容稍微有了些许好感的谢承坤却是率先把手中的粉末扑打到了鞋面上,然后身先士卒的冲了出去。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谢承坤的脚迈到哪里,哪里的毒物便会一窝蜂的逃散开,自觉的给他让出了一条康庄大道,让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惊诧不已,随后便是抛却顾虑纷纷效仿,如此一来,难题便迎刃而解,大军们还是按照以往的计划继续前进,于此同时,也对王爷钦定的成王妃更加好奇了些。还以为是个除了相貌一无是处的男宠呢?原来竟是深藏不漏吗?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本事,他们是可是拭目以待的。

而等着将士们将好消息传入冥焱耳朵里的时候,冥焱正优哉游哉的服侍着叶景容起身穿衣,听到禀告之后,冥焱也只是无所谓的摆摆手就将人打发了,似乎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叶景容看到这一幕,只是没好气的白了冥焱一眼,因为身子还酸软的厉害,叶景容便没给冥焱好脸色,在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之后,语气里带了些锐气,阴阳怪气的开口道:“王爷可真是大局在握,一点都不担心,就不怕景容的法子不顶用,让赤焰军损失惨重吗?”

听到这话,冥焱也不生气,只是宽厚的傻笑了一声,然后从背后将叶景容拥入了怀里,拿着下巴蹭了蹭叶景容秀气的耳廓,然后自信满满的回复道:“本王就算信不过任何人,那也是信得过景容的,此等宵小毒物,怎会难得到景容?”

番恭维话落入耳朵里,却没让叶景容的怨气为此消减上半分,反而是继续鸡蛋里挑骨头,依依不饶道:“王爷倒是看得起景容,真是让景容受宠若惊!”

冥焱不是听不出叶景容话里的埋怨,但却也只能苦笑一声,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

“瞧容儿这话说的?本王不是一直都宠着夫人的吗?景容就莫要再为昨个之事同本王置气了,本王赔罪,赔罪还不行吗?”

赔罪?这话一开始或许还能唬弄着叶景容消气,可是现在,却是没有那么容易了,冥焱什么脾性,叶景容比谁都清楚。

“王爷若是承诺日后都不再如此过分,景容自当会消气,只是王爷,你可敢承诺?“斜吊着秀气的眼角,叶景容就算是面上带着愠怒,那落入冥焱的眼里,也是别有一番风情万种。

冥焱听到这话,却只是尴尬的抹了把鼻尖,然后闪烁着眸光,装聋作哑的别过了视线去,别说承诺了,那薄唇紧抿着,一个字都不曾吐出来!

就知道会是这样?看吧?赔罪有什么用?每次都是及时认错,打死不改,叶景容都懒得再跟他计较了,每次都把自己搞得一肚子气,那人却死猪不怕开水烫,着实是不划算的很。

每次和夫人洞房完,总有那么一段时间,冥焱在叶景容的面前得小心翼翼的做人,这着实怪不得他,夫人那张清冷的面容之。上露出梨花带雨的脆弱神色实在是太让人欲罢不能,冥焱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把人折腾狠了。

在伺候着叶景容穿戴整齐之后,冥焱又命人拿来了暖手的手炉和保暖的大氅毛毯,将人从上到下裹成了粽子,直到确保外面的寒风不会有任何可趁之机之后,才徐徐的掀开了帘幕。

接下来的路程可能就不像最初那般顺顺利利的了,毕竟他们已经踏入了苗疆之地,各种歪门邪道之术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