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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迷途不知归路

旁边儿的灌木突然伸出一个手抓住了他的裤脚,徐温下意识的就踹了出去,那人闷哼一声:“徐温。”

徐温拨开灌木丛看到了熟悉的一张脸:“搞什么阿,臭小子。”

“徐温。”佐良猛然站了起来狠狠的额吻上了徐温的唇瓣,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也像是为了烙上自己的印记,这一次他吻的毫无顾忌,徐吻几乎被他弄得断了气。

在最初的惊讶过后,徐温不甘示弱的回吻回去,很快两个人就尝到了口中的铁锈的味道,舌头在口中拼命地翻搅着,津液也分不清是谁的,很快两个人的口中都是对方的味道了,胸口的空气被挤压了出去,仿佛连灵魂都被吸了出去。

结束的时候两个人能都气喘吁吁,佐良笑得像个傻子,咧着嘴一直笑,徐吻因为缺氧脸色有些泛红,眼角儿也有了水光,他拍了一下傻兮兮的人:“傻子。”

佐良不为人察觉的皱了一下眉,缓缓地摸上那张日思夜想的脸:“真的跟做梦一样,我一直不敢相信你竟然答应了我……你不是骗我的对不对,不会在过后跟我说只是为了安慰我吧?”

徐温抓住那只手,很心疼的勉强挤出个笑容:“不是,是真的,我喜欢你,佐良。”

是喜欢不是爱,但是这足够佐良开心了:“是真的,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徐温?”

徐温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不离开你。"

得到徐温的肯定回答佐良才放心倒了下去,他虚弱的吐出最后几个字:“不要……不要送我去医院。”

徐温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就接住他软下来的身体,这才发现佐良黑色的西装上已经被血液浸透,大片的血渍在他的衣服上形成了很难看的图案。

第21章第二十一章

佐良受伤的部位是腹部,是很明显的枪伤,因为被处理过,这才使血液没有在一夜之间流尽。

徐温以前是优秀的外科医生,比这严重的伤他不知见过了多少,缺胳膊断腿的,浑身少烧伤的,面目全非的。。。。。。那一次他都是面不改色的制定着手术的方案。

可是现在他的浑身几乎在发着抖,只要子弹再偏一点儿,或者血没有止住,今天他见到的就会只一具尸体。。。。。。。

“徐温,现在还不安全,他们随时会找上门来。”

这就是佐良最近半年一直躲着徐温的原因,不出事还好一旦出事跟他有接触的人都会被怀疑。

徐温没想到这事情还有后续,他骂了一声,这小子又给他麻烦。

“徐温,当时如果你没有给我打电话我就不会给你回播,如果你不说接受我我当时就会离开。。。。。。。。”

徐温眯着眼睛看着他:“你其实早就知道的吧。“

早就知道其实我对你也并非完全无情,早知道我会答应,早知道我根本逃不开。。。。。。。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一定是都算计好了的。

如果说这是佐良跟自己的一场赌博那么他提前就有了最大的底牌,如果徐温没有那个时候火急火燎的给人打电话确认他的安危那么佐良一定不会设这么个赌局,徐温知道他一定不甘心这么死去。

“是。”

佐良痛快的承认了,他脸色苍白去笑的邪气看起来像个勾人下地狱的鬼:“所以跟我一起你怕不怕?”

“怕?你徐大爷字典里就没有这几个字。”

佐良还是了解他的,他知道徐温敢把他带回来就敢承受一切的后果,他上辈子一定是拯救额银河系上天才会让他在这种穷乡僻壤碰到他的爱情。

“咚咚咚,开门,警察。”

隔壁隐约传来的敲门声,徐温看了一眼青年没有丝毫慌乱地神色。

“我没办法救你怎么办?”

“不怎么办,能在死前见你一面我没有什么遗憾,你把我交出去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徐温看到了他眼睛中的认真,他不知道佐良究竟喜欢她到什么程度只知道无论这个人会陪他走到哪里,现在只想握住他的手。

徐温转身拉开那个书架,把那一面墙的下面的砖一块块拿出来,很快就出来拿了一个大洞,只是很浅怎末看都不可能钻进一个人去。

“钻进去站起来,快点儿。”

本来这是徐温为自己准备的,没想到先让佐良用上了,他是选了个非承重墙把里面的砖抽出来两块儿把外面的砖又塞了回去,藏一个人进去绝对不会有人想到的。

佐良似乎没有什么太惊讶的样子乖乖的弯了腰,徐温叫住他给他一盒药,语气不容置疑:“吃了。”

然后赶紧把砖塞了回去,把书架推了过去,这时候他想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屋子里有血腥味儿。

他赶紧开了窗,摸了一把上面的灰,想了想把橱子里的酒往自己撒了点儿又赶紧喝了两口把浴室的门打开任这些水流到了客厅。

刚做完这一切门救被敲响了,他便走边把自己的衣服脱得满地是,光着膀子打开了门,倚在门上目光迷离的看着穿着制服的警察。

“您好,请问您是这里的租户吗?我们是警察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随便你们。。。。。。警察叔叔你长的好帅阿。”他趴到了领头的身上。

年轻的小警察连立刻就红了,板着脸回答:“请您配合我们的调查。”

几个警察看着流到客厅的水,满屋子的衣服,乱七八糟的酒瓶子,有些头疼的样子。

他们敲敲打打的把屋子的每一个可能藏人的地方都翻遍了,徐温还在调戏那个领头的小警察:“你们要找什么?”

“一个坏蛋,先生请自重。”

“你有没有听到搞什么奇怪的声音或者见过什么奇怪的人?”

“你们算不算?”

“除了我们之外。。。。。。”

“头儿,似乎有血液的味道。”

顿时几个人都拿出了枪,气氛一下变得紧张了。

一个高个子的女人开始对着墙壁一寸寸的摸过去,徐温心跳的有些快了。

“书架后面是什么。”

“墙阿。”

“你问一个醉汉干什么,估计就算人犯过来了他也不知道。”

一个年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也以为那跟人犯什么神经,挺无语的弄开了那个书架,徐温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女人的直觉准确道这种可怕的地步吗?

这女人看着似乎还有些不甘心,可是一面墙也没什么好看的,徐温甚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