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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仙魔夫夫寻宝记

江煜看着南辞手里那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嘴角有些抽搐…..之前.....他好像是说....他刚清完火毒...炼狱虚无火还不稳定来着?…..

丫的信了他的鬼!

南辞蹲下身子,将手掌中的火焰凑近了石头下的缝隙。

雪顶翠属于草本植物科,本身就极其畏火,更何况是能毁灭一切的炼狱虚无?看见南辞手中的火焰,几株雪顶翠吓得瑟瑟发抖,急忙朝着另一处窜去。然后直接撞进了江煜拿着的袋子中。

江煜见那四株雪顶翠窜进了袋子里,手急眼快地握住了袋子口。提着袋子站了起来,那几株雪顶翠还在袋子里扑腾着。

江煜扎紧了袋子,进了储物囊中。心中感叹,这次倒是幸运了许多,只半天的功夫就找到了雪顶翠。

江煜抬头对着南辞说道:“接下来去哪儿?”

南辞笑了笑,说道:“既然已经拿到了雪顶翠,那我们就下山吧。去看看山下镇子上的枯尸是怎么一回事。”

江煜点了点头,他没忘记,他们二人临走前雪姥嘱托他们去解决镇上的枯尸一事。

江煜召出青玖剑,踏了上去。南辞正想要上去,却被江煜拦住了:“你不是已经恢复了吗?”方才南辞手中灵力充沛的炼狱虚无火,他可没忘。

南辞摸了摸鼻子,便知江煜已经知道了他已经灵力恢复,看来不能在同乘一把占这人的便宜了,南辞讪笑着召出了惊邪。

这是惊邪恢复后第一次被召唤,刚一现身,就在半空中飞了两圈,似乎是好久没有体验过自由的感觉了。完毕又飞到了南辞的身边,手柄蹭了蹭南辞的右手。

二人御上佩剑向雪山下飞去,一炷香的功夫,便来到了镇子外。

他们第一次过来镇子时候,翎羽就坐在镇子口的那块石头上,白衣飘飘。江煜只看见了翎羽,倒也没留心他脚下的石头。

如今再一看,石头上赫然刻着三个大字燕馁镇。

江煜暗叹,名字倒是个好名字,只是、镇内却不如名字这般安宁祥和。江、南二人走进了镇子。当街叫卖的小贩比第一次来的时候少了不少,大街上人也不多,大都面露难色。

江煜拦住了一个匆匆走过的大娘,说道:“这位大娘,这镇子上可是出了什么事?”

大娘抬头一看是两个陌生面孔,便小声说道:“昨儿个夜里啊,南街王掌柜的儿子死了,全身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洗干净了血,只剩下一具干枯的身体,这已经是这镇子上的第三个了!我看你们是外地人才跟你们说的,镇子上的大户人家都已经开始拾东西搬走了,你们也赶紧走吧!”说完,大娘神色匆匆地便要走开。

却又被南辞伸手拦住了去路,南辞道:“大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位大娘说道:“从月初到现在,也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死了三个人了。听说东边信城里死得更多!你们还是赶紧走吧,小心沾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说完,也不顾江煜的阻拦,急匆匆地朝镇外走去。

南辞看着江煜,说道:“我们还是去南街看看吧。”

江煜点了点头,二者一同朝南街走去。到了南街,大街上的人更少,只有一家客栈里闹哄哄的,显得格外热闹。

江、南二人踏进客栈,店内站了几个官兵,一看到有人进来,还都锦衣华服,一人轻摇着手里的折扇,以为是来住宿的,为首的一人直接不客气地说道:“这家店已经被查封了,你们还是去别处吧。”

江煜起了折扇,说道:“请问楼上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位官爷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还能发生什么事儿啊!死人了!真是晦气,你们快走快走吧。”

江煜看那官兵也没有让他们进去的意思,便撇了撇嘴,和南辞出了客栈。不过,二人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一转角走进了一处胡同处。江煜将手里的折扇别在腰间,纵身一跃跳上了房顶。南辞自然也跟着跳了上去。

江煜伸手掀开了房梁上的瓦片,从房顶看下去。屋内只有两个官兵在勘查,花瓶瓷片碎了满地。房间的正中间还躺着一具尸体!

那尸体的皮囊凹陷了下去,已经看不出原样了。显然,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吸干了力和血液。

这时候,屋内的一个官兵开口了:“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具了,上面下了命令,要尽快找出凶手结案。”

另一个声音说道:“怎么结案?这个镇子上有三具,那个镇子上有四具,信城更是有十余具干尸。这些死的人有男有女,又老又少。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联系或者共同点,从何查起啊!”

江煜侧过头看着南辞,说道:“你知道是什么东西所为吗?”南辞身为魔界首尊,对于这些阴邪之物自然要比自己懂得多些。说不定,还是南辞的同类干的呢!江煜如是想着。

南辞皱着眉头盯着那具干尸,说道:“目前还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应该是邪祟作怪。”

说毕,青年站了起来:“看来我们要去信城看看了。”

江煜也点了点头,听那俩官兵说话的意思,信城的干尸最多,那么那邪祟很有可能就在信城。”

二人也没有在走路,江煜足下轻点,绿光乍起,接天莲叶。南辞也脚下虚晃,施展逐云追月跟了上去。

几分钟的功夫,二人便落到了信城的城门上。信城的城门和江煜以往见到了中原的城门不太一样,仅仅是几根柱子而已,城门上龙飞凤舞地刻着两个大字信城。周围没有石块堆砌起来的厚重城墙,想来也是和北方民风豪放有些许关联。

第47章常鸣1

江煜二人跳下了城门,走进城内。周围的店铺都紧闭着,之前镇子还有着几个摆摊儿的小贩,而这信城两旁却是什么都没有。大街上的人比之前燕馁镇上的人还少。风嗖嗖地刮过,酒馆二楼有些残破的酒旗在半空中飘着,显得有些萧条。

江、南二人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想来也是因为近些日子邪祟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