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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天师他从山里来

妈妈晕倒了,你快出来!”李清卿哭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李长安一开门就看到她哭得通红的一张小脸。

“不急不急。”李长安把他抱起来就往安殷的房间跑。

“打电话喊救护车了吗?”李长安问。

“没、没有。”李清卿吓得六神无主,现在被李长安抱着,搂着他的脖子直打嗝。

“没事没事,你妈妈身体很好,一定没关系的。”李长安长腿长脚地,很快就跑到了安殷的房间。

李长安把李清卿放在门口,让爪子跟在她身边,不许她进门。

“卿卿,你赶快给120打电话,我去把你妈妈抱出来。”李长安严肃地看着安殷的房间,这间房间很大,比李长安的房间大得多得多,还有一个小小的四面镜子的隔间。

这是平时李清卿被安殷监督着练舞的练习室,安殷就面朝上躺在地板上,整个人呈现出灰败的灰黑色。

这间练习室没有多大,除了镜子就是杆子,暖黄色的灯光照下来,很有一种温度的感觉。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但是在李长安的眼中,这间小隔间充满了诡异的氛围,空气中还残留了不少煞气和邪祟的味道。

李长安小心地把住安殷的手腕,还有心跳。李长安松了一口气,然后指尖逼出一道灵力指使着就往安殷的体内钻。

李长安的那些本事都是天生天长的,没有修行功法,没有师父,全靠自己摸索,他向来又以拳头为尊,对灵力的使用很粗糙。

他这样用灵力,利用率低得很,对他自己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消耗但李长安顾不上这么多。安殷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即使不开天眼都能看出她面上的青黑色。

这是她体内的煞气和邪祟之气浓郁到极点的一个表现。放着不处理的话,结果很明显要么变成植物人,要么直接内脏大出血而死,又或者……直接爆炸。

光一个煞气对人体就有很重的伤害,更别说还有邪祟之气,两股不同的气息在她的体内破坏,她本身又还有着生气,三股气息将她的身体当成战场。先不说后果如何,光是疼痛就很要人命了。

“你不许进来!”猫鬼想要过来看看情况,但是她才稍微一露头,就被李长安喝止了。

“喵~”猫鬼向来都很乖,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知道这里有危险,还傻乎乎地一个劲儿地钻进来。

李长安的情况也不太好,他要一边给安殷送生气帮她体内的生气争夺地盘,一方面又要指使灵气将煞气和邪祟之气炸毁,特别耗力。

他的能力强,但那只限于跟厉鬼邪祟打架,这种惊喜的运动他做不来。

屋里的煞气太浓了,猫鬼再待下去会有变厉鬼的可能,而他也需要一个帮手。

“眼睛,你把猫鬼先带走,走得越远越好,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耳朵你去把我手机拿来,给李安宁打电话。”李长安的面色发白,即使他灵力深厚也经不起折腾。

眼睛调皮捣蛋归调皮捣蛋,但关键时刻从来没有掉过链子,他飞快地跑过来,一嘴巴叼起猫鬼就跑,扔猫鬼再挣扎再闹腾也不理会。

李长安的处理方法很粗糙,那么多灵气有十分之一能起到作用就不错了。他让爪子打电话的原因也很简单,李安宁是系统修行的修士,应对的方法怎么说都比他要多一些。

李安宁接到电话后差点骂娘,这傻子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有这么用灵力的吗?不怕自己先炸了?

“我给你打视频电话!”李安宁也不敢多浪时间,她怕那个傻子直接把自己玩死了,“这个叫镇煞化祟符,你身边没有符纸直接用灵力具象就行。不过你要注意,灵力具象很耗灵力的,你……”省着点用。

第34章

她话还没说完,就瞧着李长安快速地在空中画了好几个符咒,一个又一个灵力符咒打入安殷的体内,好似源源不断的生命之泉注入安殷的身体,安殷的脸色也逐渐好看了起来。

李安宁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把话说下去,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李长安画符的手法不咋地,符相看着也是一言难尽,但这些都是用灵力画出来的,比画在符纸上的威力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相应的,那些耗掉的灵力也是呈次方增长。

安殷辅修符咒,但她即便是在全盛时期也只能具象出十五六个符咒,还得控制着灵力输出。再看李长安画出来符咒,色泽饱满,线条粗大,即使看着再丑,李安宁也是羡慕嫉妒得想把这能力安到自己身上啊。

她回想起那天第一次见到李长安的场景,又释然了。那天早上是她眼睛被煞气伤到了,因为那时候正开着天眼,所以虽然有后遗症,但时不时的就能看到一些别的东西。她本以为是自己眼睛又混乱了,不过现在想来那应该并非自己看错。

“行了行了。”李安宁看安殷的脸色红润了许多,赶紧叫停,“现在已经把邪祟之气除了差不多了,不过煞气只是暂时被压制住了,你再画个化煞符。”

李长安用化煞符,也是同样的粗暴,这两样符咒所需要的灵气都很多,李长安又不会控制,所以他用得很是疲惫,不过即使是这样,也比他之前直接输入灵气要省力得多。

“行了,现在暂时就没事了。不过身体肯定会有亏空,要好好补一阵子。”她想了一下李长安平时的经济情况,然后说,“如果不放心的话,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

“好的,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李长安把额头上的虚汗摸掉,关了通话后就把安殷抱到楼下沙发上去。

安殷的情况绝对是要去医院看看的,李安宁不太清楚情况,但李长安是知道的,他来的时候,她虽然还有心跳,但已经很微弱了。

李清卿这时候就跟受了伤还没有母羊在身边的小羊崽子似的,发丝凌乱,眼睛红肿,膝盖上还磕了两个洞,她亦步亦趋地跟在李长安的身边,害怕得直发抖。

“卿卿别怕,妈妈没事了。”安殷出事的时候,李清卿应该敢连完芭蕾基本功,整个人汗渍渍的,身上还穿着那套白色的紧身衣。

因为李长安刚才救安殷花了不少工分,所以现在就已经隐约能听到外面救护车的声音。李长安来不及拾别的,翻出两件大羽绒服把自己和李清卿套上,坐上救护车就走了。

“喂,我是李长安,刚才安阿姨在家里昏倒了。”李长安给李建才打了个电话,李建才那边很冷静,知道他叫了救护车以后就问了他医院的名字,就匆匆挂断了。

李建才再怎么被说是暴发户,但总归是有不少人脉的,安殷一到医院就被安排得很妥当。

李清卿被李长安的大羽绒服裹着,坐在李长安的怀里,差不多是流了一路的眼泪,李长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