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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农门崛起

家。

叶辰没有吊人胃口,手在定制的水龙头上轻轻一拧,水流便哗哗从中流出。

“出水了,真出水了!”

底下群情激动,不少人大喊大叫、手舞足蹈,完全忘了主家在场,他们应该克制一些。

叶辰并未怪罪。

叶酉就更不用说,他此刻不比庄丁好多少,全副心神都被不断从陶管中流出的水吸引。他自己都快高兴得跳起来,哪里还有心思管其他。

叶辰将水关上,让到一边。

叶酉眼睛一亮,上前一步,学着叶辰的样子,小心地拧开水龙头。之后,他将双手放在水龙头下方,带着丝丝热意的湖水落入掌心。

叶酉捧起喝了一口,一如既往的甘甜,随后他不顾手上湿意,用力向叶辰肩膀锤去,结果自然是落空。

叶酉却一点不在意,笑得露出满嘴白牙,从心底透出愉悦,望向叶辰目光中带着满满的敬服。

庄丁们也跃跃欲试,却不敢上前,躁动着在叶辰几步外徘徊。

叶辰感知敏锐,早就注意到庄丁们兴奋的模样,他看了看水压,觉得凑合着够用,便抬脚离开,走之前还不忘把叶酉也叫上,只吩咐了一句:“别浪水。”

庄丁们诺诺应下,等两人身影消失,当即争先恐后上去试水。

这还只是小场面,等黄昏时分,在各处忙碌的大部队回庄,那才叫一个疯狂,近百壮汉汇在一起的呼喊声,简直能将屋顶都掀翻。

刚和叶午换岗没多久的叶宁仁,激动坏了,直呼老天保佑,叶家祖坟冒青烟。等他稍微平静一点,目光不自觉转向叶辰,眼中异连连。

叶辰感觉到叶宁仁视线,回望过去,什么都没说,只嘴角扬起一抹笑。

这一天大家都很是亢奋,叶辰索性宰了一只羊庆贺,有肉怎么能无酒,为此又开了一坛焰酒。

庄丁们更加激动,这可是羊肉,大块的羊肉,每一块都足有三四两重。这也就罢了,羊肉不算多贵,平时吃不起,逢年过节总能吃到一些,在看到面前那一小碗醇厚的焰酒时,庄丁们眼冒绿光,一个个盯着酒碗,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那可是焰酒,价格高昂,多少人只有看的份,如今他们却也能喝上,即便只有一小碗,也足够他们回味许久。

酒很辛辣,庄丁们喝着却五味陈杂。

他们什么时候有过这等享受!

卖身为奴那点不甘已经在这半年来渐渐淡去,这一刻,更是淡到几不可查。

有这样的主家,哪怕一辈子待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也值了。

隔日一早,叶辰准时醒来,洗漱完毕,便吹响集合号,带着除叶宁仁外所有人出操。

对,你没看错,就是出操,也就是所谓的操练。

北荒一马平川,这里渺无人烟,突然出现一块绿洲,水草丰美,牛马肥硕,没有一点自保手段怎么成?

叶辰身上有着官位,可以带刀出入城池,私兵却是不能有,不过谁在乎这个,他打算每人配备一套武器,总计两件,一根棍加一张弓。棍作近身之用,弓则用来远距离杀伤。

红螺县存在马匪,这里说不定也会冒出沙盗,这点不可不防。

早练完毕,用过朝食,稍事休息,叶辰便骑马钻进山中。他手头有些药已经不多,急需补充,否则仅靠这点人手怕是护不住庄园。

镇北府山峪关。

大越朝新立,大有中兴之势,边关比较平静,去年又刚大丰,就更是没人扰边,此时可以说是风平浪静,一些武将不约而同选在这个时候派出后辈进军营历练,攒资本。

肖瑾琰便是其中之一,虽然和其他人缘由不同,时机赶得却巧。

山峪关正是庆安侯镇守关口,肖瑾琰作为他的嫡长子,庆安侯自然不会让他从小兵当起,但也没给予多少优待。

因此,肖瑾琰身上虽有官位在身,品级却跟所掌职位不符,手下只有区区三支小队供他调遣,只能算是聊胜于无。

这一天,一切如常,肖瑾琰带着部下例行出关巡逻。

关外几乎人烟绝迹,时间若往回倒个几年,情况就大不一样。那时这里是战场,不知埋葬了多少将士性命。

千百年过去,堆叠起的尸骨,足以将这里淹没。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原因,阳光照在身上,竟不像前些日子那样晒人,秋天要到了吗?

肖瑾琰如是想,脸上却一点不显,只目光不断四扫,将周遭一切尽眼中。

突然,一道光亮一闪而逝,肖瑾琰眯眼凭着感觉打量,没什么发现,立刻派出一小队兵散开查看。

不久,连带小队长在内,所有人返回。

“报告校尉,没有发现。”

随着第一声通报,之后,接二连三都如出一辙,直到甲六折返,局面被打破。

“报告校尉,是这东西晃眼。”甲六把一块看似玉,却给人不好感觉的石头递给肖瑾琰。等石头交付出去后,他如释重负,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是为何。

肖瑾琰有同样的感觉,石头一入手,没有半点玉的温润之感不说,还有一股阴寒气息,他本能想扔掉,最终忍住,放入马腹一侧袋子好。

“聿”炽焰四蹄不住蹬踏,见肖瑾琰不理,长嘶一声抗议。

肖瑾琰眉心微蹙,伸手拍炽焰脑袋安抚,暗道:连马都察觉有异,看来这块石头还真有问题,回去就找人看看。

到这,事情并未完,不光甲六找到异石,之后又有两人拿回三块类似的石头。

肖瑾琰接过,将它们按之前那样放好。

炽焰反应更加激烈,直接转头朝肖瑾琰喷出一口鼻息。

要不是肖瑾琰坐在炽焰背上,妥妥被喷个正着。

“安静,过会就拿走。”肖瑾琰做出保证,炽焰才不再闹。

炽焰是名马,肖瑾琰手底下士兵骑乘的则是普通战马,前者反应激烈,后者就要弱上许多,看来马匹优良与否对异常感应区别明显。

有了这个意外发现,肖瑾琰不再耽搁,带领部下快速完成巡逻任务,便直入军营,将那几块令人不舒服的石头用玉盒装好。

是夜,一天操练结束,肖瑾琰拿着玉盒去找庆安侯。

“这些你哪来的?”庆安侯手一触及石头,立刻回。

“关外隘口,离山峪关约莫七八里处。”肖瑾琰如实道来。

“这样的石头多吗?”庆安侯将玉盒重新盖好,那种不好的感觉立即消失。

“那边可能有个玉矿。”

庆安侯神色一肃,例行巡逻每隔几天都会有一次,若有敌情,更是每天不断,有玉矿早就该发现,怎么会等到现在?

庆安侯想不通,沉吟片刻,道:“明天你没任务,带上这些找人确认一下,这东西到底是否玉石,再前往法严寺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