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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窃夫(双性)(H)

“姐夫……姐夫别插了……”季南难耐地滑动着腿,“涨……”

冯远以为他说的是后头涨,俯身寻了季南的耳根亲,性器飞速捣弄着湿软的花穴:“再忍忍。”

季南委屈地趴在床上,过了会儿实在受不了了,仰起头尖叫,双手捧着肿胀的双乳疯狂地揉弄。冯远顾着享受湿软的穴道没在意季南的举动,专心致志地抽插了许久,感觉季南已经快哭得疲力竭才沉腰射。

季南被灌进体内的水流激得瑟瑟发抖,绷直了双腿呜咽着捏住了肿胀的乳粒,随着冯远一同攀上情欲的巅峰,然后迟迟缓不过来神。

冯远射完心满意足地反抱着季南亲他的颈窝,手游走到他胸前,忽然动作一顿,觉察出季南的乳肉肿胀得厉害,柔软得和水一般在他掌心滚动,立刻把人翻过来仔细地看,只见嫣红的乳珠上似乎有点淡白色的水痕,冯远口干舌燥地凑过去闻。

呼吸间全是甘甜的奶香。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张嘴就把微红的乳肉吸进嘴里吮。

季南本能地挺起胸,痛苦地呻吟,乳肉也更加鼓胀。冯远舔着圆溜溜的乳粒力地吸,却怎么也吸不出来,心神微动,挺腰插进紧致的花穴,季南闷哼了一声发起抖,乳粒流出了一丝奶液。冯远当即搂着他一边顶弄一边喝奶,轮流吮吸两边饱满的胸脯,直把季南吸得胸前满是红痕才恋恋不舍地停下,捏着红润的花穴按了按,愣是让季南又高潮了一次才罢休。

窗外落霞满天,怕不多时天就要黑了,冯远搂着睡得香甜的季南蹑手蹑脚下了床,实在不想再在医院待,叫了一直在楼下侯着的伙计,把昏睡的季南带回了冯家。

第十章早上起来被姐夫吸奶的弟弟(产乳普通的h)

季南体力没冯远好,睡了一路还没醒,而冯远三十多岁的人一遇见季南就跟头一回谈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愣是刹不住车,把人折腾成这幅模样心里也有些愧疚,便搂着他时不时亲上一口,直到车子开进了冯宅的大门,才稍稍敛些。

宅子前晃着橙红色的光,映在墙上像破碎的绸缎。王妈拎了盏小灯笼站在门前,见冯远抱着个人下来,忍不住拿他开玩笑:“爷,您这伤看来受得挺值。”

王妈在冯宅伺候得久了,自然说话没那么多避讳,冯远也不生气,轻声道:“等会儿再说,我的小祖宗睡着了。”

“哟,终于肯带回来了?”王妈拎着灯笼看着比冯远还高兴,“我得赶快去和他们说道说道,咱们的耳根终于能清净咯。”

季南在冯远怀里呓语了声“姐夫”,翻了个身继续睡。

冯远没忍住笑了,瞪着王妈让她别出声,王妈连忙捂住嘴帮冯远照亮屋前的台阶,偷偷瞄熟睡的季南,还没看清就欢喜得眉开眼笑,看着比冯远还开心。

冯宅比季宅大,东西却简洁,一进门也没什么装饰,就墙上挂了几杆子枪,怪吓人的。冯远走进去没几步又退回来,犹豫着要不要在季南醒之前叫人给摘了,后来又想季南胆子没那么小,就作罢了,抱着人坐在沙发上看季南睡梦中的脸。

王妈蹑手蹑脚端了碗莲子汤来:“醒了肯定饿。”

冯远挑眉道:“怎么也不给我来一碗?”

“你喝什么喝,”王妈笑着骂他,“多大的人了,还和人孩子抢汤喝。”

“也就比我小个十来岁,至于吗……”冯远嘴上这么说,抱着季南的手却没松,俯身亲了亲他潮湿的鼻尖,心立刻软得跟水似的全是涟漪。

王妈捂着脸往外跑,直喊:“不害臊。”

冯远亲了一口没亲够,又低头去亲季南的唇,愣是把人给迷迷糊糊弄醒了。季南睁开眼睛先是被头顶上的吊灯晃了一眼的泪,继而伸手搂住冯远的脖子坐起身,黏糊糊地叫了声:“姐夫”,然后才觉得不对劲儿,猛地抬起头四处乱瞅。

“你……你把我带家里来了?”季南慌了,抱着冯远的胳膊话都说不清,“你……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还挺聪明。”冯远靠在椅背上夸他,“怎么看出这是我家的?”

“除了你,谁往墙上挂枪啊?”季南急匆匆往冯远腿下爬,赶忙着要走。

冯远伸手把人捞回来亲:“跑哪儿去?外头黑灯瞎火的。”

“我住你这儿像什么话!”季南脸红了,推搡着冯远的脑袋,一扭头就见着王妈躲在门边捂嘴笑。他的脸红透了,钻进冯远怀里不吱声。

“王妈你别吓着他。”冯远轻轻拍着季南的背又好气又好笑,“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好心给你也盛碗汤,不要算。”王妈笑着把碗往桌上一磕,话是说给冯远听的,眼睛却黏在季南身上,“爷,您可没白夸这个小少爷。”

季南臊得拿牙咬冯远的耳朵,把这人咬得直叫唤才松口。

“我的小祖宗唉,你怎么舍得咬?”冯远哭笑不得地抱着他,“疼死我了。”

王妈在一旁啐了口:“活该。”

“得,我活该。”冯远无可奈何地搂着季南硬是吻住亲了会儿才松手。

季南依旧羞得说不出话,恨不得把脸埋在冯远的颈窝里一辈子不抬头。王妈忍不住端着莲子汤凑过来撺掇冯远喂他喝,倒把冯远逗笑了:“做什么,小南比我金贵这么多?”

“你爱喝喝,不喝我倒了给小黑。”王妈翻了个白眼不搭理冯远。

“……小黑?”季南趴在冯远肩头悄悄问,“小黑是谁?”

“门房养的那条狗。”冯远气得懒得说话。季南却噗嗤一声笑了,搂着冯远笑得前仰后合,眼角都溢出了泪。

“小黑就小黑吧,我的小祖宗开心就好。”冯远无奈地端起碗喂季南喝莲子汤。季南一下午都没吃东西,还被冯远折腾了那么久自然是饿的,安安静静喝了大半碗,抬起头腼腆地笑笑:“谢谢王妈。”

“哎呦我的小少爷哎!”王妈乐得合不拢嘴,“嘴真甜,我们爷欺负你别忍着啊,使劲儿咬,就咬他耳朵……”

“去你的别胡说!”冯远哭笑不得地赶她走,“乱教什么?”

王妈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临到要出门的时候嘱咐冯远晚上多烧几个火盆别冻着季南。

“还要你说?”冯远巴不得她快些走,说完一低头,季南正捧着碗对自己笑,眉眼弯弯的,连嘴角都是上扬的。

冯远与他对视了会儿,也笑了,就这么抱着他一动不动地坐着。季南面皮薄,看了会儿就垂了视线,把碗里最后一点汤也喝了,纤细的手指摩挲着碗边不说话,眼窝下有点被灯光映亮的乌青,该是这几日照顾冯远晚上睡不好的缘故。冯远越看他越是欢喜,就抱着人可劲儿瞧,最后把季南按进怀里长舒了一口气。

季南乖乖地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