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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小鸡和高干

头,他用手指夹着轻轻揉搓,手法极为老练地让它坚硬起来。

康洛吐出细碎地呻吟,尔后他停手移向臀部,轻轻一握抬向自己,大腿叉开她的细腿,将自己置身其中,睡袍下她的蕾丝内裤被轻轻地拨到一旁,释放粗长的硬挺往她穴里喂。她还没太湿,身子有点僵便难以送进去。

但是他无意再做更多的前戏,硬了心肠在她呼痛中沉下腰一挺,她臀想缩,因为被撑开的痛楚,因为不够湿润让他进入。可恨他手掌巴住她臀,在他喂入的同时施加压力,让她无法后退只能强行承受他的进入。

痛,还有些干涩。

她难过,眉都皱起来了,他低头张嘴狠狠含住右乳,将乳头纳入口中深深一吸,受到压力的奶尖儿传来细碎地肿痛感,分散了她些许地注意力,他便趁这个机会再往里送,成功进入三分之二,停止。

腰身抽出去,肉棒滑出去,她难耐地想夹住他腰,却被他一只手按住一只紧紧与床相贴。剩下的另一条腿儿那微不足道的力量挂在他腰上,阻止不了他的退出。

她想哭,另一条被压住,一条腿攀在他腰上,不想攀呢又因为这个姿势累得她筋骨痛,左右为难下真的有种憋屈地怨恨。

男人出乎意料没有全根退出,他留下龟头的部分还紧抵在她肉穴入口,由龟头传来的酥麻让他再次沉下腰将肉棒子送进去,仍然得余下三分之一未入。她在被顶入的瞬间胸脯高高地昂去,头颅在枕头上轻耸。

舒爽的快感是细小地温柔地,他顶入后,又轻轻地抽出,如此反复数十下,大量的汁液被挑逗出来,她难耐地假泣:“别折磨我了……呜……霖……进来嘛”

她讨厌被他掌握的无力感,只有做爱的时候她无法保持理智,任由身体沉沦。他有的是手段折腾她,不用任何道具,仅仅是手,唇,和那最讨厌的性器,便能让她流着泪求饶。

其实这个男人,很讨厌啊。

他感觉到水穴充分地准备好了,不再按住她大腿,放了开。她下一瞬间就两条腿紧紧夹住他腰,发狠了似地不让他离开。而他对她的举止只觉得可爱又可笑。轻轻一抽,重重一沉,顶得她身子上下轻荡,脑袋在枕头上晃来晃去,脸红得像虾子一样。

第十七章兄弟的女友

她正在被他折腾,他自豪且恶意地勾起满足地笑容。

他掌握着她的身体,在这一刻。只有他能决定她的生死,她被他牢牢地抓着!

他的腰迅猛地抽送时,她开始尖叫并哭泣地捶打他,而他则自豪地咬上她耳朵低喃:“现在才刚开始,省点力气和眼泪。等会儿要让你叫都叫不出来!”

尾音是阴狠地威胁,但他的神情却是那么地温柔。

她迷离着水瞳,视野有些模糊地看着他,他脸上有淡淡地被欲望折磨地难耐,她有些自豪,原来他和她一样都逃离不开肉体带来的快乐。

她很开心,听着他嘴里低吼着她真紧,小穴儿夹得他真爽,手掌重重地扇到她雪白的屁股上时,她自豪却也心酸。

因为,让他欲仙欲死的这具身体,不是她的……

有些悲哀,悲哀到心底发了凉。然后眼泪滚了下来,他看到她的泪水,更是发疯了似地重重捣弄,每一次地捣进都带着阴狠的迫力,她有些害怕,哭得更凶。声音也透着嘶哑地双手紧抓着他腰身推着:“霖啊啊霖……太快了慢点慢点……呜呜……”

可真是,欲仙欲死呢。

他嘴角勾起浓浓地自豪,折腾一个大美人,一个有些冰冷的绝世美女,那是多么骄傲的征服!只是,想到她也曾经被压在别人身上,这般哭泣着尖叫着用b夹得死死地,他的眼眸覆了一层阴霾,那是纯男性地嫉妒。

于是右手更用力,重重拍在那俏美的臀肉上,痛得她直缩着臀绷紧肌肉,然后腰身扭得像蛇一样。他被她夹得好爽,嘴里便低咆着:“小婊子!夹得真爽!哦松开你的小b!”

啪!

他扇上了瘾,那弹性的嫩臀已经扇出淡淡地青紫色了,她哭得更凶,好痛。小孩子被扇屁股会痛,大人被扇屁股照样会痛。他的失控下,那一巴掌拍得好用力,痛得她更紧紧地夹紧了小穴。那穴壁的肌肉,绞得他肉根不要命地挤压吸吮,夹吸得他腰眼一阵阵酸麻

再也忍不住地低咆,腰身极重极快地挺耸,操得她身子上下起伏哆嗦不已,在最后几个迅猛地挺冲里,他喷射他的液,浇上她的花芯,那被撑开一道小口的子宫入口,将它们猛烈地灌了进去

她被那最后一击撞得头脑发晕,神智一时间回不到脑子里。只觉全身酥酥麻麻地使不上力气,屁股疼痛不已。

在她还沉醉于欲仙欲死的后韵中,男人已将她身子翻了个面,背对着他趴在床沿边,他站在床边,抬高了她臀重重插进去,一连串快速而猛烈的抽送让她身子发麻到脑海再次糊成一团,哆嗦着身子仅仅几分钟又是一波高潮。

感受着她的绞紧,那小穴过度缩紧而形成的紧窒,他舒坦地吁了口气,腰身再度猛烈地几个抽插下,将欲根深深地捣入,每一下撞击都全根尽入,两丸鸡蛋般大小的睾丸重重地拍打在她臀上。

暖昧的肉体拍打声,如水蜜桃一样形状美好的臀瓣高高地耸起,被男人晒得有点黑的手掌重重地揉搓扇打,女人的双手再也耐不住地向后挥舞着想要抓住什么,却因前身无支撑而脑袋埋入枕头,差点窒息中她不敢再乱挥舞双手,只能两只手肘撑在枕头上支撑着自己。

突然间,身后的他停住,将她高高的臀一压,两条白细的腿儿便向两边滑开使不上力地张大了。

她轻叫,筋骨相连被扯得有些痛,毕竟不是练过的,不是人人都能撕出个一字型。上半身因为腰身地下沉而撑了起来,他从她小穴里抽出来,一缕缕体液伴随而出,湿了床单一团。她如松了口气似地,在他离开后夹紧双腿瘫在床上,小手抱上肚子,有点胀得难受。

他只是转身去取来安全套,有小凸点形状的安全套套上他那湿淋淋的性器上,紫红色的性器被透明的汁水涮洗得红亮,散发着漂亮而朝气的光泽度。他很快套上那安全套,但她却是摇头,小脸有点白地乞求:“换个套子嘛……我不要那个样式的……呜呜……”

今晚的他有些激烈,激烈到才一次她就累瘫了。她觉得应该换个时间,至少以她这具身体的体力,她最大限度能承受力一晚上三次不晕倒。

“上次你不是说很想试试这种安全套吗?”他挑着眉有些好笑又带着点邪恶地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小可怜样,骄傲地用手撸了撸手中的阳具,那凸点的安全套也跟着散发着邪恶的气息。

她摇头再摇头,缩到角落去,像只纯洁的兔子般抱着大枕头防备地盯着他:“我不要那个套子!我们下次再试好了!”

她今儿状态不咋地,导致体力也完蛋,他带这种折磨人的凸点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