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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小鸡和高干

堪堪他一手掌握,他邪恶地戾笑捧起它们紧紧一捏:“一年不见它们长这么大了……”

指头搓上两粒粉红的奶尖,重重地搓揉,她感觉到疼痛扭腰要他放开她,他低头张嘴一吸一咬,那般大力地弄痛着她。她闷哼,有想哭的冲动。而此刻他扳开她的一条大腿,她是跪直在大床上的,全身的重量都在那两条锁链上,他一分她腿,她的手便被扯得直直地,强大的压力让她必须依赖他。当他将火热的肉棍刺进来时,缺乏湿润的小穴就像刀子扎入肉里那样地痛。

她惨叫,闷头咬上他肩,他被她咬痛,轻哼声捏起她下巴不让她作怪。腰臀重重往上一挺,他把那刀子刺入她花芯深处。她痛苦哭泣:“放过我……蒋东原求你放过我”

她一直被秦兽温柔相待,那样温柔的男人极少在床上动粗,和蒋东原的粗鲁是鲜明的对比。她的身体已经习惯温柔的前戏与进入,而不是这样毫无感觉便被狠狠插入的痛。

他狞笑:“现在你知道求我了?!婊子!不是和我谈自尊心吗?现在疼了?!还是被男人操得爽了求饶了?!”他粗俗地辱骂她。他并不爱伺候女人,通常前戏都是那些女人自己来。她们太淫荡了,没几分钟就湿得足够接纳他。所以他更习惯直接上,邹小鸡也不会例外。他更甚至是因为怒气而加重惩罚,就是要让她痛,因为这痛才能牢记他蒋东原!以后见着了,会跟猫了爪子般温顺!

他大力挺耸自己的腰,她的凄惨也不过几声就逐渐地让自己适应起来,甚至为了减轻他的施虐,她开始尽最大可能地挺着腰迎合他,努力让自己放松再放松,那嫩肉不再紧绷就变得越发柔软,让他抽插起来方便极了。泛滥的汁液也随着主人的心境而涌出,很快便沾湿了他的肉棒。

他冷哼,往她臀肉上重重一拍,她下意识小穴一缩,紧紧地夹住他。他身子轻颤又是几个猛烈地大抽大插后,才缓过气来骂她婊子,淫荡!

她的小穴火辣辣地发着热,疼痛在渐渐地远离,理智便迷离了起来,已经听不真切他的侮骂。她只是凭着本能缩再缩她的阴户,在他将龟头往花芯插去时,努力地送上细腰让他送得更深并且软化自己。

渐渐地疼痛全部远离,她开始低低地吟叫,声音像荡妇淫娃那样地浪,听在他耳中像催情剂似地兴奋。

男人的神智也在渐渐地飘远,腰身是本能地挺抽,肉根子是卖命地往深处挤去,毫无技巧可言地直插直抽只为了自己的发泄。到高潮来临时,他猛地一口含住她的唇瓣,将她搂得紧紧地胸乳挤着自己,他饥渴如猛兽般凶狠地吞噬她的唇瓣。

那小巧的唇被吻得胭红肿胀,他还不满足地吸上她的舌头,似要将它吞吃入腹那般恐怖。她被抱得动弹不得,卖力地张开大腿让他抽送,啪哒的肉体声,咕啾咕啾的汁水交合声,她听到自己浪如荡妇地呻吟,心里是悲凉但身体却是酥麻得愉悦。

欢愉结束,他把液全部射在她体内,然后对她说:“夹紧它,不准让它滑出来!否则今晚我会操得你合不拢腿!”他的性游戏,这才开始。

他把她双腿扳得大开跪在深蓝的床单上,她根本合不拢双腿,额上冒着冷汗夹紧阴穴,却仍然敌不过那白浊缓缓地淌出。他已经下床,去那一排墙柜上按开开头,一排排形状大小各异的假阳具,性爱道具排列地整整齐齐。她看到,从牙齿缝里挤出:“变态!”因为情绪过激,那缩紧的阴户更是抖落一滴白浊。她想哭,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阻止灾难地大幅度扩展。

而他则在那一排排阳具上挑挑捡捡,心情变得愉悦起来,那耸立在腿间的肉棒早已再度挺立,上面湿漉漉的爱液并没有擦拭掉。“你要哪一根呢?记得我们相处那一个月,不分昼夜的爱你呢……你有些性冷淡呀,我喜欢热情的女人。你现在能变得热情吗?”

康洛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被他那样搞,不性冷淡才有鬼!

他见她有力气瞪他,视线扫到那深色床单,液很明显地染在那儿。他舔了舔唇,随后抓了一对跳蛋,再拿了只雕廖美的外形像鸡蛋的盒子过来。她有些惊恐地瞪着那只盒子,从那里面出来的东西肯定不是好东西。他把盒子打开,一股甜甜的香味便弥漫而出。

他坐上床,用尾指沾了盒子里的白色膏体往她湿漉漉的小穴抹去,“是特级春药而已。你的生日,我帮你好好庆祝……”抹完了药膏把跳蛋也推了进去。然后用丝巾堵住她嘴巴,起身去浴室:“我先去好好泡个澡,你就在这里慢慢地享受吧……”

足足半个小时,他出来的时候是意气风发的,她却是狼狈不堪。一双眼睛泪眼汪汪,绯红的小脸上全是泪水。捂在她嘴里的丝巾被唾液打湿了,那双腿哆嗦地直淌出水液。

他疯狂地哈哈大笑:“你果然是个妓女啊!邹小鸡,真想让姓秦的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够淫荡”

她听不到他的声音,全身滚烫如火,想把自己给杀了阻止那花穴深处的骚痒。一双手游走在身上她,她得到了解脱,她在他身上卖力地挺耸套弄,骑乘着吞吃他的阳具,他的吻很缠绵,然后低低细细的爱语:“宝宝……我爱你……”

她想,等她清醒了,她会把这个男人的命根子切下来

那疯狂的一夜,他在她身上获得足够的满足。只有肉体的快乐才能阻止他无止境的痛苦,得不到爱的人,是这样地凄惨……

天亮了,她僵硬着叉开双腿,能感觉到小穴的红肿,不敢合拢的双腿只能羞耻地叉开,一只冰冷的手指往那花瓣上摸了些消肿液,她在喟叹舒服时,他将肉根挤进来。那龟头早被他涂上清凉的消肿药,她根本拒绝不了那诱惑,甚至主动地翘臀迎合他的进入,要更多,乞求他用药消除她肉体的疼痛……

他卑鄙地利用这一点,对她为所欲为,醒了,便是一阵缠绵。用道具逼迫她屈服。一直到她清醒,冰冷的脸孔如结了厚霜,看到他了会微微一笑:“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除了变态地玩弄女人,你还有什么能做的?”

原来她没有屈服。至少心里没有。他有些狂怒,俊脸在一瞬间扭曲,他不给她饭吃。饿她一天,再问:“求饶吗?”会满意地听到她求饶:“我想吃饭……”

于是他当她臣服。事实真相呢?康洛是个从来不会自讨苦吃的识时务者,唱反调她讨不到任何好处。他喂了她燕麦片,然后让她给他口交:“让我先泄一炮,然后放你走。”

两天了,他终于放人。她妩媚一笑。伸出丁香小舌滑过唇瓣,那么诱人地眯起眼低下头张开小嘴含上他的龟头。他几乎在同一时刻全身紧绷。她很美,她的表情很诱人,她含住他的口腔是那样地湿热,像要将他的龟头融化了似地舒爽……

于是他轻吁,引导她的舌头滑过那龟头下那一道小小的凹痕,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