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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奴本天成

奴本天成(九)奴本天成作者:xxin2015/04/18发表于:第一书包小说网(九)越堕落,越快乐。

被爷第一次犬调后,我彷彿退下了沉重的镣铐,整个人快乐得想要飞起来。

没有一个正常人能够体会一个犬奴对于做犬的渴望。

这是一种心灵最深处的痒,让你怎幺都挠不着,让你寝食难安,让你手足酸软。

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在梦里成为赤条条的犬,被人牵着走过大街小巷。

那种梦中的快乐和满足,醒来时的余韵与懊恼,小内内的冰凉与湿腻,如海边鹹腥的cháo水,夜夜沖刷着我的心防。

原以为午夜的犬行已经是酣畅淋漓的欢愉,现在才明白这充其量是饭前的一小块甜品,亲吻着手指的一朵浪花。

当爷施施然在奴的前方踱步,当繫着项圈的犬绳倏然收紧,那种眩晕瞬间将奴包围,像bào风雨中的巨浪和漩涡将奴轻轻地扬起、撕碎,再吞没得无影无蹤。

本来对爷并非没有残存的埋怨、提防与隔阂,但在这巨浪面前毫无抵抗地被沖垮、被击碎。

唉,这就是武侠小说里的命门,就是蛇的七寸,只要轻轻的一触,我就像被切断了电的玩具一样,再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那施施然踱步的背影,至今还印刻在我的心里。

那一瞬间,只感觉自己像初破瓜的少女,凝望着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无论将来是爱,抑或是恨,已经永远有一根丝线,一头连在他的身上,一头繫在自己的心上。

食髓知味,小母狗深深陶醉在全身被蜜糖包裹的那种甜美中。

每天下课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扑入这个快乐的天堂。

这里可以光着身体,无拘无束地爬行,可以和哥哥尽情地嬉闹,可以安静地伏在爷的脚边,细细品味午后空气中弥漫的初夏芬芳。

樟树浓yīn下,片片土地都留下了小母狗的爪印和yín水。

我一刻也不想离开爷,离开这个小院,所以现在奴自修的地点,改在了爷的书桌上。

一丝不挂地撅着pì股趴在桌上学习,很yín蕩吧!怎幺想奴的前面也不该是什幺大学课本,正常的逻辑应该是立着一根又粗又长的伪具,让奴吞吞吐吐地苦练口技才正常嘛!可是这种环境下,奴可以很认真的看书哦!忘了炫耀一下,奴学习很好的哦!从小学到大学,基本都是班上的第一名,是一条爱学习的母狗呢!就是因为这一点,爷才允许奴每天都待在爷的院子里。

按他的说法,学习仍然是小母狗的第一任务,嗯,还要加两个惊叹号。

哈!今天下午我过来以后,爷在房里忙,便跟哥哥玩了一会。

今天我带了一包狗粮来,先是一粒一粒的餵牠,后来换了个方式,和哥哥面对面伏着,取出一粒狗粮,其实差不多就是小饼乾啦,放在自己的舌头上,伸长,然后哥哥就会灵活地用舌头捲走。

嘻嘻,被哥哥舌吻了哦!弄得一脸蛋口水。

然后开始例行的健身运动。

把装备戴齐,装上我心爱的大尾巴,把牵引绳递给哥哥,牠就牵着我在小院里转了一会圈。

我已经喜欢上了这个禁忌游戏,嗯,既然选择了做母狗,就要把做人的禁忌统统抛开。

我喊了哥哥的,牠就有义务带着妹妹玩耍啊!以往是自己在地上爬,这和被人牵着遛狗的感觉差一百倍啊!嗯,什幺也不用想,乖乖地跟在主人脚边,犬绳一拉就知道该拐弯还是该停下了,很羞耻吧?也很幸福啊!可惜爷很少牵着奴散步,如果每天早晚是奴被爷牵着在校园里走一圈……终归是想想啦,奴没有这幺大胆子,不过真是嚮往啊!爷又要烧水了,我乖巧地跟在他后面爬来爬去。

锅炉房居然还是烧煤的,好落后啊!难怪爷一身的腱子肉,这幺大的手劲,原来是天天铲煤练出来的。

这些天和爷的感情急剧升温,现在已经是恋姦情热、如胶似漆啦,嘻嘻。

说不清对爷是什幺感情,爱情吗?作为m,并不清楚纯粹的爱情什幺滋味,或许有一些吧!另外似乎还有女儿对父亲的孺慕、奴对主的崇拜、犬对饲主的亲眷。

开始是乖乖地趴在爷的脚边,现在已经开始往爷的膝盖上爬了。

爷心情好的时候可以开心地钻在爷的怀里,爷心情不好的时候奴的小pìpì就会结结实实挨一顿鞋底咯!假如爷的心情很好又有闲,偶尔会赏玩一下奴这两瓣粉嫩的水蜜桃。

只要轻轻地一捏,下面真的会滴水哟!在爷的一双怪手蹂躏下,最后总是奴上下两张口都流着水,婉转娇啼的求饶。

到了水房开放的时间,我现在不用再离开了,而是直接躲到爷的房间里去。

隔着树影斑斓的玻璃窗望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我已经感到和他们有代沟了,嗯,奴可是新生代的小母狗哦,00后呢!大哥哥大姐姐们,再见!爷帮奴打了一份皮蛋瘦肉粥回来,就放在房间的地上,我努力地趴在地上,伸长舌头舔舐。

今天的绷带是奴自己绕的,结果鬆鬆垮垮的,手指头都快伸出来了,不过我还是忍住了用手去帮忙的冲动,这可是生存技巧,要好好练习。

趴低一点,伸长舌头来捲,好累啊,狗狗舌头能再长点就好了。

哎呀!不小心把鼻尖摁到稀饭里去了。

好不容易把一碗稀饭吃完,鼻子、下巴、脸蛋上已经沾了不少粥迹。

吃过了晚饭,奴洗了个澡,擦乾身子,趴在桌子上温习功课。

本来奴只能趴在地上的,爷说地上光线不好,就让奴趴到桌子上来了。

其实我从中学时就常常用这个姿势学习,早都习惯了。

没有羞涩,没有异样,彷彿自己正端端正正坐在课堂里,当我认认真真地把功课复习完,比平时还少花了一会时间。

完成了今天的学习任务,奴扭过身,发现爷正在网上和人聊天,就好奇地凑过去看。

爷揪了揪奴的小鼻子:「个人隐私,不能乱看!」「奴是爷的奴嘛,爷的隐私就是奴的隐私。

」奴舔着爷的手指头开始撒娇。

爷笑了笑,没有反驳奴的小把戏,转头又去打字去了。

奴仔细看了看,原来qq群里一个sm爱好者,正在向爷请教吊缚的技巧。

爷这边说得很详细,绑缚的次序、怎幺找女奴的重心、怎幺悬挂、怎幺注意安全、吊缚利于刺激哪些敏感带等等。

爷真厉害,光这些描述就看得奴心里像蚂蚁爬一样。

「爷……奴也想这样……」「哦?那爷用你给他们演示一下?」奴立刻傻了眼,群里几十个人在线呢!别看奴现在在爷面前一副不知羞耻的样子,公众面前奴可是超短裙都没穿过呢!这幺多人面前光着pì股被爷吊起来,捆得像粽子一样,羞死人了!「爷……奴……不……」奴的声音像蚊子哼哼,半天也说不出个囫囵话来,臊得把脸埋到了怀里。

「呵呵,小母狗居然害臊了,难得!」爷调侃了一句,没再理睬奴,又和他们聊了起来。

没见过s们私下都聊些什幺,奴就在旁边好奇地看着。

他们聊得很露骨,奴看得面红耳赤,偏又津津有味的捨不得离开。

不过网上总是良莠不齐,几个一望就知没有碰过女人的,硬着头皮吹嘘自己有过多少女奴,然后就被一群人扁成猪头,也挺有趣的。

奴闲极无聊又去撩爷,转过身,张开腿:「爷,蓝蓝这……漂亮吗?」「毛太多,sāo!」爷一巴掌拍在奴的pì股上,像赶苍蝇一样把奴赶开:「去去去!sāo水滴在键盘上了!」「哎呦!爷好坏!痛!」奴没羞没臊的跟爷发嗲。

这时候群里突然吵吵起来,那几个家伙说不过理就开始怒搅蛮缠,指责其他人也都是键盘s,只有一肚子理论知识。

爷看着这会乌烟瘴气的,乾脆转过身,调教起奴来。

「嘴巴张大,舌头往外伸……再伸……身子往前趴,抬头,喉咙伸直……」爷把手伸进奴的嘴里,掐住舌头拉出,然后用两根手指慢慢往喉咙里伸去。

「呵……呃……」奴的舌头被爷拉到了最长,活像一只青蛙,喉咙口的手指带来了强烈的呕吐感。

「坚持半分钟,喉咙痒给爷忍住,忍不住你到外面马路上跪着去!」爷的手指越过了舌根和咽部,继续坚定的往里侵入,丝毫不顾奴抓狂的表情。

奴已经被chā得直翻白眼了,手脚在桌子上乱跳。

胃里一个劲的翻滚想要往外呕,拼了命的压住。

一小会的时间无比漫长,胃里的食物和胃液涌到了食道口又被我咽下去,然后又涌起来,咽下去,还有一些从鼻腔里涌了出来。

终于爷的手收了回来,胃里的食物立刻从食管喷涌而出,胀满了一嘴。

奴拼命咬住牙齿又咽了下去,然后开始猛烈地咳嗽起来,饭粒从鼻孔喷出,眼泪和鼻涕已经布满了脸颊。

「去洗个脸,漱个口,回来继续。

」爷轻描淡写的说。

奴颤抖着身子呜咽着爬下桌去,下桌的时候才发现,刚才小便已经shī jìn了,幸好被爷用盆子接住了。

彷彿在地狱走了一遭,舌头被钳到极限的剧痛、喉咙的狂痒、剧烈的呕吐感、长时间无法呼吸的窒息和食物进入气管带来的强烈咳嗽,整个人意识都变模糊了。

奴也知道,这是爷的小小惩罚。

作为一只母狗,在得到主人同意前,是不能这幺主动发sāo的,只是奴总是忍不住挑战爷的底线,也许奴心底里一直期待着爷的责罚吧!收拾完回来,重新爬上桌,伏在爷面前,张开嘴巴伸长舌头,等待着再一次地狱旅程。

奴儘量使自己镇定下来,但是微颤的大腿还是bào露了奴的恐惧,刚才的快乐心情蕩然无存。

眼前的是爷,佔有着奴的每一寸肌肤和身上所有的腔道孔洞,控制着奴的表情、动作和思想,掌管着奴生理和心理的每一处反应。

奴是欢呼雀跃还是羞愧难当,是瘙痒难耐还是痛哭悲嚎,都不取决于奴,而是爷的随心所欲。

我乖乖地伏低身子,不敢再挑战爷的权威,不过爷没有再调教奴,拍了拍奴的面颊,示意奴转过头去,奴看了看,聊天室里还是吵吵个没停。

爷突然点了两下滑鼠,把语音聊天打开了:「丫头,跟各位爷打个招呼!」猝不及防下奴愣住了,呆呆的看着爷,不过爷的表情很肯定,不容置疑。

奴慌忙张开口,「啊」了几声,再看爷的脸色变冷,只好硬着头皮说:「各位……主人……奴……奴……是爷的母狗,给各位主人问好了。

」「说你在干嘛。

」再开口就容易了,奴虽然羞得无地自容,还是结结巴巴的说了下去:「奴在爷的房间里……光着身子……趴在爷的桌子上,奴在……啊!啊……」爷突然伸出手攥住了奴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从pì股后面摸上了yīn蒂。

正羞不自抑的奴猝然遭到爷的袭击,慌张的叫了起来,闪躲着爷的怪手。

「不许动!说爷在干嘛。

」刚才被爷调教个半死的奴立刻僵在了那里,一动不敢动:「爷……爷在摸我的乳房……和奴的下身……啊……爷把奴的乳房捏扁了……痛……」「爷摸奴的豆豆……好痒……啊……不要……」「爷……不要……爷的手指头进来了……爷……酸……」「爷……好羞……不要……痒……啊……爷……奴受不了了……」「爷……啊……饶命爷……奴……不要……爷……求您……」爷熟练地挑逗着奴的乳头和下体,两只魔掌随意地cào控着奴的每一处器官。

奴的nǎi子在爷的手掌下如麵团一样不停变化着形状,爷的拇指和食指摩挲着奴的乳头,捏拧搓划,强烈的刺激像电击一样从乳房传向心房,逗弄得奴「啊啊」乱叫着呻吟起来。

爷的另一只手则熟练地剥开包皮,揪出yīn蒂,手指侵入奴未经人事的密道。

爷的手指彷彿控制了奴身体的开关,拨弄一下奴就颤抖个不停,没几下yīn户里就泵出一大股浓浆。

奴急得手脚乱抓,可是又不敢遮挡,只能不停地求饶。

「啊……不……呜……爷……呜……爷……啊……要死了……」奴的身子还没有被爷开发过,又在情动之中,三两下就被爷欺负得丢盔卸甲、浑身抖颤,眼泪鼻涕和yín水倾泻而下。

爷的手指随意地穿梭在奴的私密处,準确的攻陷奴最脆弱和最敏感的部位,酸麻肿胀和种种难言的感觉在丝丝神经间拥塞,每块肌肉都不由自主的弹跳着。

强烈的刺激让奴无法思考,只能死死咬着牙,然后突然发出无意识的哀号。

爷突然在奴的乳头上用力掐了一下,「啊!啊……」剧痛让奴的身体猛然收紧,意识也突然回复到了身体里。

他「嘿嘿」乐了一声:「怎幺样,丫头,这感觉不错吧?」可怜奴已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只能看着它猛然绷紧,下体用力地向上昂起,长长的尖叫了一声,被爷的手指轻鬆带上了慾望的巅峰。

嘴里无意识的「啊啊」喊了两声,不知是yín水还是niào液从股间大股大股喷出,身体猛然抽搐起来,徒劳的跳动了四、五下,停下来,再跳动几下,再跳几下……直到彻底瘫软在桌上。

房间里已经是一片恭喜之声。

「五十四秒!莫爷强!」「这是个雏吧?我猜不到二十岁。

莫爷好福气!」「叫床叫得真不错,莫爷什幺时候给她开视频?」奴晕晕乎乎的躺在桌子上,高cháo的余韵还没过去,感觉身子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没有,勉勉强强爬起身来:「谢谢爷,奴谢谢爷的调教。

」「谢谢你的听众吧,大伙对你的评价不错呢!」「谢谢各位主人,奴给大家磕头了。

」爷示意我看看萤幕,原来有人七嘴八舌的已经问了不少问题。

按爷的教导,这些问题奴都要认真回答。

「嗯,奴是个大学生。

」「奴喜欢母狗调教……不,爷喜欢怎幺调教奴就喜欢什幺。

」「奴……奴还没有名字呢!爷一直不肯收我……呜呜……」高cháo过后奴特别敏感,眼眶一红就哭了出来。

顿时一堆人开始七嘴八舌的批评爷。

奴看着这幺多人帮奴说话不禁很得意,但是他们说爷的坏话奴觉得不舒服,一半害羞一半得意的看了爷一眼,忍不住替他辩护起来:「不怪爷,是奴不好……奴总是惹爷生气……」「好了好了,丫头跟他们byebye吧,今天就到这。

」「汪汪!」爷直接关掉了qq,然后示意奴收拾乾净桌子。

桌子上东一滩西一滩都是水迹,奴趴着一下一下舔着自己的分泌物。

刚才的高cháo来得太猛烈了,现在骨头彷彿都是软的,身子还时不时跳动一下。

才回过神的奴脸上火辣辣的烫,就这幺被公开调教,就这幺被爷送上高cháo,在众人面前自认是yín贱的母狗,忘我的呻吟悲号,不由自主的发情高cháo,真是羞死了。

爷打来了洗脚水,看来是打算休息了,奴就跪在一旁伺候爷洗脚。

等爷收拾完毕上了床,奴跪在床边轻声的问:「爷,奴今天不回去了行吗?」「行啊,去和黑子作伴去。

」「爷……奴想服侍爷嘛!」「小丫头,满脑子都想的什幺?!赶紧回去睡觉去!」呜……泪奔……(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