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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嗜虐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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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149

陆鼎原的後庭狠狠啃咬著甬道中的暖玉玉势,虽说那形状与韩量的如出一辙,让他瞬间便陷入更加疯狂的境地,可仍旧是觉得不够,韩量的脉动、韩量的体温,即使是同样形状的暖玉也取代不了的,欲望的深渊埋葬得他心里更加的惶恐和空落。

泪水更加急迫地泉涌,却不全是因为欲望。想要那个怀抱,想要身体被狠狠填满的同时,被那个怀紧紧禁锢。

欲望虽然凶猛,但陆鼎原始终还是在心底剩了半点清明,而不若之前每次都做到心智全无的程度。

量还要不够不是你,这种东西给我再多又怎麽够量

可惜韩量听不到陆鼎原心里的呐喊,只是将手里的鞭子舞得翻飞。

从前到後,从具到双珠,再到裸露在外的玉势柄,甚至连陆鼎原的股缝,韩量都没有错过,每一鞭都让陆鼎原的身子狠狠弹跳一下,而弹跳的频率则如遭电击一般。终於在陆鼎原的具涨成深紫色前,韩量解开了他部的束缚,而陆鼎原则在不甘中迎来了一次漫长的高潮。臌胀的体直直将埋在他体内的小玉喷了出去,又喷了好几秒才停下,可见给憋得够呛。而陆鼎原也在喷的最後混了过去。直到晕过去前,他仍是没能完整的叫出一声韩量的名字。

韩量看著晕过去的陆鼎原,若有所思的开始一件件卸下陆鼎原周身的道具。这样的惩罚到底有没有意义不过是满足陆鼎原的欲望罢了,真得能让他踏下心来练功吗还是事与愿违,反而会让陆鼎原为了满足欲望而故意不再好好练功了韩量有些茫然了。

陆鼎原再醒来时,几乎是惊醒的。身畔没有人陆鼎原啪得一下整开眼,却在看到床前的背影时,瞬间安下心来。

韩量伏在案前写著什麽,晨光照在他的身上,给人渡了一层暖暖的金芒。

醒了韩量感觉到投在身上的目光,回头给了陆鼎原一笑。你可真够能睡的,已经第二天早上了。一边说著,一边吹干了手里的墨迹,转身折起来递给了守在寝间窗外的飞影。

起来吃早饭吧小何子已经将早膳摆在外间了。韩量说著,过来给陆鼎原著靴穿袜。

量陆鼎原多想扑进那个怀里,但大白天的,门窗又都大开著,他做不到这种尺度。当众给他下跪是回事,让别人看到他们之间的亲密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韩量拍拍陆鼎原的手,拉著他去用饭了。

这三天,韩量几乎没离开陆鼎原半步,不是看著他吃饭,就是陪著他练功。本该是多日来盼望的甜蜜相伴,但不知为何,陆鼎原心里总是不安著。

到第三日晚上,韩量又将陆鼎原按到密室床上了,依然将系了,但没在用那些个奇奇怪怪的道具,只狠狠在他身体里发泄了几回,却直到临天亮前,才容得陆鼎原解放一回。

虽然是他渴求已久的韩量的身体,但陆鼎原的心底仍是刺痛了一下,隐隐预感到什麽,却仍是抵不住在後昏了过去。

嗜虐成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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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时,他是躺在寝间的床上的,而非密室,周身清爽齐整,甚至连袜子都穿戴好了,只是床上只剩他一人。

陆鼎原掀帐而起,果然小何子和飞影是守在外面的,只不过这回连飞影都不敢拿正眼对他了。

量呢还是那句,只不过询问的语气中没有了那份讶异和实在的疑问。

公公子出门办事去了。回话的是小何子。

嗯。陆鼎原只哼了声算做答。

小何子近身要伺候主子穿靴著衣,却被陆鼎原挡了开去,这回连这几日心不在焉的小何子也发现自己主子的不对劲了。

主子小何子慌叫。

我去练功。陆鼎原蹬上靴,连外衣都没披,拿发绳系了头发就往密室去了。

早膳小何子看飞影,已经不知道这种情况怎麽应对了。

摆著吧,我出来用。说完,人已经闪进密室去了。

怎麽会这样。小何子跺脚。

飞影也皱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韩量再回来,已经是三日後了。不过几日功夫,陆鼎原却是眼见著瘦了。不过韩量也没好到哪里去,满身的风霜,一脸疲累的样子。

韩量进门来的时候,陆鼎原刚从密室练功出来,还不及细问,又被韩量推回密室去了。见面第一件事,韩量仍是检查陆鼎原练功的情况。待发现陆鼎原有好好练功後,放松一笑,直接将人捞到温泉里去了。

几日没见,韩量似乎比陆鼎原还急切,在温泉里就要了陆鼎原两次。陆鼎原一直抖,从身子抖到心里去。韩量身上的檀香味更重了,连脱了衣衫都退不去,颈侧发间还有一股风尘的味道,那是妓馆特有的香粉味,陆鼎原去过,自然识得。

量这是去哪里了妓馆吗心里被一堆问题堵著,虽然没有被韩量绑住,陆鼎原却是一次也没出来的。

韩量似乎累极,没有注意到陆鼎原的反应,匆匆要了他两次,匆匆打理了两人,然後就搂著陆鼎原在密室寝间睡过去了。

晚膳是陆鼎原独自用的,韩量还在睡。陆鼎原看他似乎实在乏得厉害,便也没叫醒他,吃过饭後,便安心陪韩量休息了。等到第二天一早,陆鼎原却独自在密室醒来。

出了密室,见小何子和飞影在门口正低声说著什麽,陆鼎原直接问道:量什麽时候走的

两人一惊,大概没想到陆鼎原会这麽快出来。

主子小何子满脸惶恐,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回话。

天刚亮,寅末卯初时分现代五点左右。飞影淡淡地答,眼睛却是盯著陆鼎原的。

知道了。陆鼎原连瞥一眼两人都懒,直接又转身进密室练功去了。

主子早膳小何子话还没说完,陆鼎原就已经没影了,这回连句话都没有。

韩量这一走,就走了足足七日。头三日陆鼎原还能如常练功,等第三日晚上在房里枯坐了一夜也没等到韩量後,陆鼎原开始心寒了。明明阳春三月的气候,陆鼎原却仿若在数九严寒的雪地里待了半天,不但手脚冰冷,连身子都冻得直打颤。

功夫是练不下去了,每天委顿在密室寒玉床上,心里就一句话:量,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