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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仙樱诱情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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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蒂菊

三千年前黑月之冕。

炼狱般的劫难中,谁也不会注意到鸟语花香的永恒之境会有何种影响。

巨大的樱花树下,两个小小的身影盘腿坐在离樱花树不远处的空旷之地。

哥哥,圣君不会有事的。逐流的小手抓著随枫,手心汗渍涟涟,不紧张是骗人的。

嗯。逐流害怕吗随枫抱了抱弟弟,从怀中掏出一颗梅子糖,剥开油纸塞到逐流嘴中。

酸酸甜甜的味道舒缓了逐流紧张的情绪,他摇摇头,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永恒之境,哥哥,还记得当年我们还是小花妖的时候,圣君天天给我们讲故事听吗

嗯。要不是圣君,我们到现在,恐怕还是两朵小菊花,也许哪天凋谢了都说不定。随枫想起了不知道多少年前,当他们兄弟开始有意识起,住在永恒之树上的圣君发现了他们,悉心照料著他们,甚至每晚都给他们讲不同的故事哄他们睡觉。

一点一滴的关怀和爱,让原本弱小的小花妖逐渐成长,终有一天幻化人形,成了圣君专属的侍童。

哥哥。逐流抱住随枫,同同生的兄弟在他身边,就像前些时日圣君问他们的那个问题一般,他们兄弟无论是鬼是人、是灰飞烟灭还是残留一丝灵魂,他们都是兄弟,是彼此最重要的存在。

一道极光闪过,直直劈向天帝所在的云霄殿。如巨龙般的血色雷劫划破了整片天空。

弟弟。随枫赶紧把逐流紧紧抱住。

来了呢。这样的话,圣君也会痛苦少一点,是不是哥哥。逐流小小的身体抖得很厉害,他其实好怕疼的但为了圣君,他什麽都能忍

嗯一定的别怕,哥哥会保护你。说好了,我们永远在一起。随枫其实和逐流一样害怕,但再害怕,他也要守住最亲的人。

永恒之境蔚蓝的天空忽然变得沈,万灵万物系数张开保护结界,狂风四起,电光火石间,几道尖细的闪电当空劈下。

随枫推倒逐流,把他死死搂在身下。樱花刹那间卷起漩涡,将兄弟俩紧紧护住。

轰──浓重的粉色烟雾升腾,永恒之境万物都在发抖。许久後,待黑月之冕都结束,永恒之境中才尘埃落定,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樱花树下,一株弱小的并蒂菊耷拉著垂在地上,淡黄的花瓣有些卷曲,微风吹过,似是叹息般轻抚著它们。

三千年後。

幽冥殿後花园。

春色褪尽後,迦樱起身穿衣,尽管身体被享用得很彻底,但他还不能睡觉,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完成。

掐指算了算时间,差不多了。时机稍纵即逝,他必须得牢牢把握,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了那个店了。

躺在花床上的男人睡得很沈,许是三千年来的焦虑思念得到彻底舒缓,睡梦中他都留著一丝微笑。

迦樱俯身亲了亲幽冥,拿起散落在床上的摄魂铃,转身离开。

三生石侧,迦樱蹲下身,轻轻抚著那株并蒂菊。小小的花儿碰到他指尖,开心得卷起了叶子。

太好了迦樱叹息一声,当年血劫若不是天帝和这两娃娃瞒著他承担掉部分雷劫,恐怕他在忘川河要多呆数千年。也亏得幽冥,这三千年把他们照顾得很好。尽管随枫和逐流被打回了花妖原形,但灵魂尚在,只要一点机会,他便能给他们一个全新的开始。

他是神仙,果然还是无法给两个孩子独属於父母的爱呢。

随枫、逐流,我回来了。迦樱指尖微动,挖出并蒂菊,小心地放入袖袍中。

人间四月天。

静谧的山谷重峦叠嶂、山风吹过山林,一处山洞口隐隐传来压抑的哭声。

一个满身伤痕的少年坐在地上,看著眼前昏迷不醒的男人,眼泪啪啪流下。他抖著手指上男人高耸的腹部,瞳孔收缩後无力地涣散了。

小白,生火熬药。少年惨笑一声,抖抖索索从背篓中掏出药材。

白色的小毛球吱吱叫著,急得满头大汗,银白的豹子不安地窝在男人的肚子前,警惕地看著少年的动作。

煎药。他紧咬的齿缝中吐出了这两个字。

他要亲手流掉男人未出世的孩子了。双生双脉,五个月的胎儿,如果流下来,也已是小孩儿的模样了吧。

对不起,烟寒。要怪,就怪我。少年颤抖著嘴唇,著男人苍白光洁的脸颊,泪水沾湿了衣襟。

片刻後,少年抱起男人,端著药碗的手抖得很厉害,药汁撒了一大片,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害怕。

只有这样,他才会活下去。孩子以後还会有,但花烟寒,永远只有一个。

药汁碰到男人的嘴唇,少年泪流满面,边哭边试图把药灌入男人口中。

山风拂过,叮铃,叮铃,细微的铃声惊起无数的飞禽走兽,几许花瓣飞入山洞,一个人影逐渐出现。

少年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异色的双瞳,手边的药碗坠入地上摔了个粉碎。

他定定地看著走入山洞的迦樱,他不认识这个天人般的男人,但他知道,这个男人是救命稻草

哇──少年抱著怀中的男人嚎啕大哭,仿佛所有的委屈、恐惧、不安都化成了烟。

迦樱走到少年身旁,揉了揉他哭花的小脸,笑道:傻孩子,辛苦了。乖,把他放下来。

少年赶紧把怀中的人放在地上,擦了把泪紧张地看著迦樱的动作。

迦樱检查了下男人的身体,掏出藏在袖袍中的并蒂菊,放在男人的腹部。

叮铃──叮铃──他轻轻摇动摄魂铃,男人腹中的孩子三魂六魄已经游离在外,他得把这些魂魄召回来。片刻後,两朵小菊花神奇地化成一缕青烟,钻入男人腹部。

迦樱握著男人的手运起灵力将男人体内四处乱窜的真气悉数回流後,才长长松了口气,运气不错,终於找到合适的母体了。

他俯身在昏迷的男人耳边说道:好好养身体,你会是个出色的父亲。

男人紧锁的眉头舒缓开,呻吟了一声。

少年惊喜万分,他刚站起身还没来得及道谢,就惊恐地看到空中撕裂了一处裂口,一个浑身煞气的男人急匆匆走了出来。

啊你是──你是那天和绝色他们一起裸奔的人少年惊讶万分,他没想到会再次遇见这个神秘的男人

幽冥一把揪住迦樱,生怕他再偷偷跑掉一般紧紧搂著,扭头对著少年挤了挤眼睛:小美人又见面了下次再有机会一起啊嘿嘿

迦樱唇角抽了抽,斜眼怒视幽冥:你居然敢偷偷瞒著我去裸奔哼

圣君大人生气了,後果很严重

哎呀亲爱的别吃醋嘛幽冥屁颠屁颠跟在迦樱身後,追了出去。

吃你个头的醋啊下次记得带上我圣君大人无比怨念,这麽好玩的事情怎麽能错过呢

那要不现在就开始地府大帝沈默片刻後忽然兴奋了,在山野间嘿嘿

你先脱。

你先脱。

两人异口同声。

山洞外,摄魂铃声越传越远,越听越甜蜜的声音也逐渐消散,只剩下山洞中乐开怀的少年,还有缓缓苏醒的男人。

所谓姻缘天注定,便是如此了吧。

作家的话:

随枫、逐流有个好归宿了。

山洞里的男人,是色香味之味情魔心的主角。

、遇见美人的最高绅士礼

很久很久以前,阎罗十殿初始建起时,幽冥作为地府大帝自然要招兵买马,无独有偶,偏偏他麾下所有阎罗天子、文武判官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当然这些五大三的大老爷们儿,是决计不会意识到他们的美貌、英俊有任何用处──地府里除了枯燥乏味的公务和孟婆这朵唯一的鲜花外,便是形形色色的恶鬼怨灵,长再美再帅有啥用又不能当饭吃。

直到地府大帝招了两位文武主判後,众多忙也无聊闲也无聊的男人终於发现,他们的外貌能有何用处了。

那日文武主判新官上任,分别统帅十殿阎罗手下的十位文武判官,为庆祝阎罗体系完全成立,幽冥特地开了庆功宴,欢迎这两位新人。咦表误会,不是成亲时的新人啦啥在一起摊手,老大还没成亲做属下的怎麽敢成亲啦作死啊要

当十殿阎罗、十位文判官、十位武判官全部在席後,幽冥带著两个人入席,正当他兴致勃勃一一介绍时,他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

刚成神便被幽冥忽悠到地府当武主判的男人看到齐刷刷数十道目

倒贴ok?最新章节

光落在他脸上,憨厚俊朗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走路都同手同脚了

你没事吧细心的秦广王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为他紧张便好心地想缓解下他的紧张。

武主判抬眼便看到秦广王清丽隽秀的容颜,赶紧捂著鼻子别过脸,脸皮红得连冥月都失色了。他意识到这种行为很不礼貌,著急著想解释又捂著鼻子不敢松手,支支吾吾躲著半天就是不跟任何人有视线接触,除了跟他一起上任的文主判。

不明所以的文主判看著即将要与他共事的搭档如此无礼,自然不高兴。一不高兴,他就拉下武主判捂住鼻子的手,扳著他的脸强行对著所有人。

探究的、好奇的、疑惑的各种视线全部集中到武主判惊慌失措的脸上,宴会一下子安静了。

噗──两行红色体飞出武主判高挺的鼻梁,喷了文主判一手一身。

唉怎麽了怎麽了转轮王凑近武主判一看,好家夥,流了这麽多血真的不要紧吗

太,太耀眼了武主判尴尬地捂著鼻子,试图让鼻血停下来,但周围越来越多的人以为他身体不舒服围成了一圈,抬头就是一整圈无法直视的脸庞。

文主判虽然尚未了结这位搭档,但他可以肯定武主判是个老实憨厚的人,不应该这样呀他看著武主判视线游离、慌然失措的样子,心中一动,像是要确认一件事情一般,默默抬起武主判的脸

然後鼻血再次狂涌,这下人也直接晕菜了过去。

不会是见不得美貌之人吧一直看好戏的地府大帝额头黑线直掉,众人面面相觑,片刻後哄堂大笑。

於是,武主判悲剧的地府生涯正式开始了。

当然地府的众多男人们,也开始了他们闲暇时除了喝酒外唯一的娱乐活动──比谁能治好武主判的这个坏毛病。

可惜,千万年过去了,地府所有人使尽各种方式,武主判期间流了不晓得多少鼻血,依然维持原样无法直视任何容貌出色之人。

曲一:地府大帝与圣君结亲的那场宴会开始之前。

幽冥殿庭院,桌椅摆放地整整齐齐,武主判带著他的十位手下忙前忙後准备著酒水点心,屁股後面还跟著两个小家夥。

哥哥,武判官们为什麽要戴著面具呢我明明看到文判官们是不戴的呢。逐流好奇地盯著眼前十个高大冷漠,无一例外都把真面目藏在面具後的男人们。

再偷吃,小心被抓到地狱去拔舌剁手随枫捏著逐流的手背,阻止他伸向盘中点心的小魔爪,叉著小腰教训著:今天可是我们圣君的大日子,不能丢了圣君的脸瞧你那小馋猫样儿

哼哥哥是个大骗子你嘴角都流口水了哥哥才是小馋猫逐流学著随枫的样子,叉著小腰,两人互相瞪著就是不相让。

你们两个,都乖乖的,就有糖吃了。兄弟间可不能吵架哦。带著面具的男人蹲下身,拿起桌上的软布给兄弟俩擦了擦手,又从盘中拿了两块糖酥饼,一边一个放在小手心。

叔叔也有兄弟麽随枫呆呆地看著他,小嘴啃著糖酥饼,小脸却红了,其实他比弟弟都要嘴馋那些看上去就很好吃的东东了...逐流则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

四海皆兄弟,等你们长大了,也会有很多兄弟的。男人笑得很愉悦,放松之际不其然被逐流小手一掀,把面具都摘了下来。

扛著几匹红绸的武主判招呼著几个人开始在樱花树上张灯结彩,看到随枫、逐流,便想著过来逗弄几番,没想到刚凑上前便看到他的属下已经脱了面具,露出了真实的面貌

劈里啪啦──可怜的男人已经倒地不起了。

随枫和逐流两个小娃子蹲在地上,拿著圣君给他们当弹珠玩的夜明珠,弹著地上血流不止的男人。

你们两个,快过来。身上弄地脏兮兮的,等会儿怎麽吃饭黑衣男人一手一个,把兄弟俩拉了回去,

可是武主判好可怜...他看到你的脸就晕过去了...随枫狠狠地瞪了眼逐流,都怪弟弟手痒把叔叔的面具摘了不过...要是我们长大了也能像武判官叔叔们那麽好看,是不是也要戴面具

武小一眉头抽了抽,无奈叹气:不用的,乖,你们看文判官叔叔们长的也好看吧,都没有戴面具。只要不经常在武主判大人面前晃就可以了

曲二:黑月之冕三千年後,地府大帝批斗大会上。

幽冥被集体批斗时,当一声巨大的响声响了起来。石桌正中央被砸了个大坑,一个人影从飞扬的灰尘中站了起来,一狼牙滚到了地下。

对,对不起武主判从坑中爬了起来。原先想著怎样才能正常些走进来,没想到刚看了眼厅中的情况,他一个没把持住便砸了下来。

安静了没多久的大厅又开始嘈杂,牛头马面和黑白无常们都窃窃私语。

这次你说武主判会不会又流鼻血了应该不会了吧,都看这麽久的脸了。难讲,除了阎王们不说,光是他手底下那十个武判官,据说这蒙脸巾都蒙了几千年了...

秦广王看到武主判狼狈地缩在幽冥的身後,眼睛死死盯著地板後,更是气得手直发抖。

武主判都千百年了,你这毛病还不能改麽秦广王冷声道。

武主判刚抬头瞥了他一眼,鼻子一热,一股暖流顺著人中蜿蜒下来。

你──没出息秦广王头疼了起来,他头上的白发又要多张几了,亏的幽冥选中了你跟著他,好歹拿出点主事的气概来换了被别界的神看到,还不要笑死人了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武主判捂著鼻子呐呐地解释著,求救似的看向他的老搭档文主判,对方还是那张千年不变棺材脸,心下哀嚎了起来。

眼前这些张存在了千百前的脸,他总共也就看了几次而已──他压不敢直视这些俊美的阎王和主事们,他手底下的武主判们也是被他勒令蒙上了脸才能日常一起工作。

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第一天上任时,看到同僚们的脸时,喷著鼻血彻底晕过去的笑话。

这冥界的规矩,是该改改了。由不得你们主仆三人如此任

秦广王指著十个武判官,你们,都给我把脸上的面具给摘下来,以後不许戴把他给我绑到镜河里,你们几个看著他,直到不流鼻血才准回来

武判官们互相看了眼,默默地摘下了脸上的面具。十张出色的脸暴露了出来,他们都默默地看著武主判──看来以後的日子里,他们的上司要留意自己的血量了。

曲三:镜河中的强制治疗

镜河是很小的一个圆湖,或者说只不过是个清澈如镜面的小水沟罢了。此时这个小水沟中央,武主判被五花大绑在石桩上,他的十个手下列队在前,表情各异地看著他们的长官。

昏迷过去的武主判被孟婆汤给浇醒了过来,然後...就这麽看著他十个没有面具的手下,不停地留著鼻血,晕厥。然後被浇醒,如此反复。

孟婆不耐烦地叉著腰,扬手指著武主判的鼻子就骂:大男人的跟个娘们儿似的,闹什麽娇羞我今天的汤水都快被你们耗光了再不走别怪我把你们统统丢到黑花园里去

一阵轻微的笑声传来过来。干净利落的笑意随著一股樱花香味传了过来。

武主判刚清醒过来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在眼前。大眼瞪小眼,他看到一张美到极点的脸庞。

粉色的眼睛朝著他调皮地眨了眨,睫毛几乎刷到了他的脸上。迦樱好奇地看著武主判,顺手又捏了下他的鼻子,似乎在确认著他的鼻子里怎麽会有这麽多的血可以流。

你...你...你...武主判结结巴巴地吞吐了几个字,迦樱挑高了眉毛:我怎麽了帅哥。指尖又调戏般地掐了下武主判结实有力的肌。

武主判呆了几秒锺後,脑袋一歪,悄无声息了。

迦樱耸了耸肩膀:他好像晕死过去了。这河水太凉,把他送回去吧。武判官们站在後侧,行了个礼,带著武主判离去。

哎呀哎呀原来我有这麽好看,能让男人都流鼻血晕死过去呢。迦樱著脸,一边照著镜河里的倒影,一边无比感叹,长真麽美也是让人发愁啊你说是不是,孟婆美人

这里是个长的好的就能让他这样孟婆翻了个白眼,她恨啊苍天啊为什麽这些男人一个两个长那麽好看好看就好看那个该死的武主判在冥界一共就两个人不会让他流鼻血,一个是他的老搭档文主判,另一个,居然是她孟婆她才不会承认自己不是美人啊

怨念万分的孟婆,决定在哪天多煮点五香孟婆汤,把那些臭男人都给毒死算了,或者,先把武主判毒一下,说不准这万年治不好的臭毛病就能给治好了呢

一直昏迷不醒的武主判以及冥界的其他男人,全部打了个长长的喷嚏。

全文完